“在下在一場戰(zhàn)斗之中無奈與伙伴走失,一路上慌不擇路的,最終來到了這兒。”并不在意這個小老頭的嘲笑,拉斐爾面露笑容的說著。源于自身的高魅力屬性,拉斐爾的笑容是極具感染力,可以說,如果拉斐爾的出現(xiàn)在一個舞會之上,絕對能夠成為那些貴族小姐跟貴婦人的關(guān)注點,晚上來一場惡戰(zhàn)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那還真是可憐,不過你小子也算幸運,遇到了我,老皮特。我的家就在前面一點的地方,你就先到我家歇歇腳吧,到時候你再思考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想當(dāng)初我也曾經(jīng)幻想著成為一個冒險者,可惜沒有這個能力!崩掀ぬ乜粗行┗璋档奶焐埔獾恼f著。
“哦,如果能夠這樣那我實在是太感激了!崩碃栴H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然后身子一挺,坐上了老皮特讓出的一側(cè)位置,牛車之上裝著草料,估計是用來喂養(yǎng)牲畜的。
拉斐爾路上跟老皮特漫無邊際的扯著淡,最后將自己的目標說了出來,之所以說這么多,為的就是能夠以一種十分隨意的口吻來問出這個問題,“老皮特,赫伯特伯爵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哦,你說,赫伯特伯爵?他可是一個好人,這片領(lǐng)地之所以能夠發(fā)展起來,可都是因為他,否則當(dāng)初這一片地方可貧瘠著呢!你看,那條河流就是赫伯特伯爵帶著領(lǐng)民挖出來的。”老皮特向著拉斐爾一指,果然,在前方有一條穿過田間的河流。
拉斐爾看著眼前的景象,面露思考之色,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拉斐爾敢說,先前絕對沒有這一條河!如果拉斐爾是一個戰(zhàn)士可能還不會感覺出其中的不同,不過拉斐爾是一個魔法師!先前他完全沒有在自己的前方感覺到水元素的存在,直到剛剛老皮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空氣之中才突然多出了水元素的味道!
這是非常詭異的一件事情!看起來他應(yīng)該處于一個幻境之中!拉斐爾對自己所處的位置做出了一個判斷。
“哦,到了。這就是我家,可能比不上城里面的旅店,不過想來你也不會嫌棄的!碧镩g的盡頭,一個有些老舊的房子出現(xiàn)在拉斐爾的面前,看得出來,這個房子應(yīng)該比老皮特的歲數(shù)都要來的老,房子的旁邊圍著一圈不小的圍欄,其中有著一只只神駿的馬匹,他們有些歡快的在圍欄之中活動著。
“這些都是赫伯特伯爵的馬匹,伯爵是一個喜歡狩獵的人,所以就購置了不少的馬匹!崩掀ぬ厥烛湴恋恼f著,看起來他應(yīng)該是掌管這些馬匹的馬夫了。
“嗯,看起來確實都是一批十分優(yōu)秀的馬匹。”拉斐爾點了點頭,這些馬匹的賣相不錯,壯碩且高大而且還具有一種野性,看起來確實很優(yōu)異。
“你先進去自己找點吃的,桌蓋下面還有一些我中午沒有吃完的紅薯,你可以去熱一下!崩掀ぬ卦诓萘现杏址湃肓艘恍┳袅,攪拌均勻之后拿著一個長長的勺子,一點一點的放在一個個馬槽之中。
“好的!崩碃桙c了點頭,推門而入,房子的外面看起來有些破舊,不過里面打理的倒是十分的干凈,雖然拉斐爾并不覺得肚餓,不過還是將桌蓋之下的紅薯拿了出來,舀了點水放入鍋中,將爐灶之中的柴火點燃,然后將紅薯放在一個小托盤之上。
然后思慮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幻境,這種東西想要破解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即便自己本人已經(jīng)完全察覺了自己身處幻境之中,想要脫離也還是要遵循其中的一些規(guī)則!拉斐爾現(xiàn)在思考的就是自己是存在于一個什么樣子的幻境之中,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這個幻境似乎都顯得十分的和平,這反而讓拉斐爾有些擔(dān)憂。
“怕不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拉斐爾心中想著,一陣推門聲將拉斐爾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你長得白白凈凈的,沒有想到這活計干的還不錯。”老皮特將自己頭上的帽子放在了一旁,頭頂之上稀疏的頭發(fā)被他稍稍梳理整齊,看起來,這確實是一個十分愛干凈的人。將鍋蓋掀開,看著其中的紅薯,老皮特點了點頭,然后也不顧紅薯的火熱,在手中顛了顛,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看起來已是餓極。
拉斐爾則將目光放在了老皮特身上,自己在這個幻境之中第一個遇到的就是這個家伙,顯然破題的關(guān)鍵應(yīng)該還是在他的身上。
“小子,看我干嘛?你不吃嗎?”老皮特察覺到拉斐爾的目光,看向了他。
“嗯,好!毙α诵,拿起一個紅薯,也顧不得剝皮,小口的吃了起來。
就這樣,拉斐爾在老皮特的小屋之中呆了數(shù)天的時間,他倒是想要離開這兒去往赫伯特伯爵所在的城市之中,不過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路,貿(mào)然的離去顯然是不明智的,這樣說不定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
畢竟這兒可不是現(xiàn)實,說不定自己隨隨便便在一個田地之中移動著,然后天空就出現(xiàn)一只巨龍,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所以,跟在老皮特身邊是最安全的方式,所以這兩天拉斐爾一直跟著老皮特做事,前往附近的一處草原之中割取一些肥美的草料回到家中喂食這些馬匹,時不時還跟老皮特騎著這些馬匹在附近的一處平原之中穿梭著。
別說,拉斐爾原本騎馬的技術(shù)說不上糟糕,但也算不上好,跟著老皮特這么馴養(yǎng)這些馬匹騎術(shù)倒是提升了不少!要知道幻境可不完全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相反,能夠進入一個幻境對于一個人是有極大好處的。不管是破解幻境之中所能夠得到的獎勵,你身處其中所學(xué)會的東西也完全能夠在現(xiàn)實之中使用!
在這方面,精靈族之中的德魯伊們就有很大的話語權(quán),因為他們會專門設(shè)置一些幻境供那些新人德魯伊去進行訓(xùn)練。這樣不僅能夠讓這些新人德魯伊得到鍛煉,同時也不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實在是一舉兩得!
所以,拉斐爾抱著一種機遇與危機并存的心態(tài)進行著這一次的奇遇!反正對于玩家來說,幻境真的就跟奇遇沒有什么差別,除了現(xiàn)在拉斐爾是地獄模式,需要一命通關(guān),不然其他的還真是沒有什么區(qū)別。
縱觀當(dāng)初在游戲之中,進入幻境的人也并不少。其中以一位魔法師的歷程最具有影響力,他在幻境之中得到了一個名為‘死亡寶典’的道具,從而讓他走上了一條輝煌的人生道路,這個死亡寶典讓他直接將自己先前所修煉的所有魔法全部選擇以忘,然后專修于死靈系魔法。結(jié)果呢?這人成為了死靈系魔法的第一人!
可以說,從這兒開始,幻境這個詞匯才真正的進入了玩家的眼中!
拉斐爾也是這個潮流之中的浪濤兒之一,他也倒是有幸進入幾個幻境之中,可惜所得到的不過只是一些比較珍貴的一些魔法材料而已,實在算不上收獲可言,后來熱情褪去,也就沒有繼續(xù)在這方面繼續(xù)追尋了,畢竟這個世界的幸運兒終究只是少數(shù),多數(shù)人還是非酋的手氣和臉!
終于,在第八天的夜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兩人從夢鄉(xiāng)之中吵醒,“老皮特!老皮特!”門外的人似乎覺得這還不夠,一邊還大聲叫喚了起來。
“來了,來了。誰啊,這么晚還來敲門!”老皮特身上穿著一套比較厚實的衣服,一邊說著,一邊將房門打開。
“高德佛里隊長?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嗎?”看著眼前的來人,老皮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十分恭敬的說著。來著的身形十分的高大,一雙有些細長的眼睛,讓他看起來顯得有些陰險。
“這人是誰?老皮特。”來人并沒有回答老皮特的話語,相反看向了后面的拉斐爾。
“這是一個旅行者,跟同伴走丟了,前幾天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崩掀ぬ乜戳艘谎凵砗蟮睦碃,回應(yīng)道。
“旅行者?”高德佛里看著拉斐爾,帶著疑惑的口氣說著。接著以居高臨下的語氣向著拉斐爾詢問道,“你從哪而來的,旅行者?”
“約翰郡,大人!弊罱@段時間拉斐爾跟老皮特聊了不少的東西,對于附近的一些情況都有些了解。
“約翰郡?!士兵,將這人抓起來!”高德佛里聽到這話,臉色一寒,高聲說著。
身后,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蜂擁而入!
“高德佛里隊長,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這人這幾天都跟在我的身邊,他可不是一個壞人!眮砥ぬ仫@然對于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看到拉斐爾要被抓了,不禁出聲道。
“哼!老皮特,有些事情能不管就不要管,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多問,明白了嗎?”高德佛里隊長冷哼一聲,冷冷的瞥了一眼老皮特。
“可是……”老皮特顯然是一個不錯的人,在這個時候還想著要幫拉斐爾開罪。
“沒事的,老皮特!崩碃枔u了搖頭,示意老皮特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他知道,應(yīng)該是自己這些天的不作為讓幻境都有些著急了,直接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過這也正和拉斐爾的意,一直呆在老皮特家雖然讓自己的騎技提升了很多,不過顯然這個幻境不是騎術(shù)到達多少就能夠脫離而去的。
“算你識相。”高德佛里隊長看著拉斐爾,冷笑了一聲。
“哦,你這個戒指還不錯。”這家伙看到拉斐爾手中的儲物戒指,一臉貪婪的走了過來,十分強硬的將拉斐爾的戒指奪了過去,戴在了自己的手中,還不停的翻轉(zhuǎn)著自己的手掌似乎正在欣賞著這枚儲物戒指的美麗一般。
拉斐爾并沒有多說什么,微微地低下頭,在這個時候還不著急發(fā)難,想要搞死這個家伙并不是一件難事,不過如果在現(xiàn)在搞死,自己在赫伯特伯爵這兒的關(guān)系必然會變成死敵。既然老皮特當(dāng)時的話語之中有這個家伙,那么這個幻境顯然脫離不開這個人物,說不定還要圍繞這個赫伯特伯爵展開,現(xiàn)在將關(guān)系搞僵是在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士兵輕松的在拉斐爾的手上銬上了手銬,然后推著拉斐爾走出老皮特的房子之中,上了一輛放在外頭的囚車。
“老皮特,看在你是赫伯特伯爵馬夫的份上,這一次就饒過你,隨隨便便就收留一個危險分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高德佛里最后對著老皮特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就上了一匹被士兵牽著的馬匹。
“危險分子!备叩路鹄锏脑捳Z自然也傳入了拉斐爾的耳朵之中,幻境之中的每一句話語都會牽扯出一些事情,很少會出現(xiàn)沒有用處的東西出來。拉斐爾將老皮特家的位置記了下來,囚車轱轆轱轆的轉(zhuǎn)動著,拉斐爾的思緒也在這有些嘈雜的聲音之中散發(fā)開來,自己是說出約翰郡才給這個家伙抓起來的,那么也就是說約翰郡跟這個赫伯特伯爵的領(lǐng)地肯定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
當(dāng)然,拉斐爾覺得自己即便說的不是約翰郡肯定也會面臨同樣的情況,這場牢獄之災(zāi)肯定是躲不過的。危險分子,這個身份安插在一個人的頭上就跟判死罪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拉斐爾估計應(yīng)該是這兩個領(lǐng)地之間發(fā)生了摩擦。
不過這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近距離才會產(chǎn)生更多的摩擦,兩個領(lǐng)地之間能夠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實在是正常不過的情況了,不管是資源的爭搶、金錢的利益糾葛都能夠輕易的成為兩個領(lǐng)地開戰(zhàn)的導(dǎo)火線,畢竟想要發(fā)展,想要不被其他的大貴族吞噬、支配,最簡單的方式自然就是變得更加強大了!
囚車附近士兵們的討論聲似乎也印證了拉斐爾的想法,“你說約翰郡那些蠢貨怎么就會想著要領(lǐng)主大人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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