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化讓大家又仔細研究了一下于鱗,不過依舊無果之后,大家也只能紛紛選擇了放棄。
我知道,等它慢慢成長,身上的謎團早晚會慢慢的解開。而且二師叔說,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靈胎,不管是植物還是動物,都能和主人交流,讓我不要著急,只要我不死,它就不會換主人,等靈智趨于成熟之后,會把一切告訴我。
二師叔既然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說什么了,一切隨緣就好了。
大家隨意吃了點東西之后,就離開了。師父則是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丟下幾本書之后,溜出去玩了。
其實之前學習,都是填鴨式的那種,這次我是真的對學校的那個五行大陣感興趣了,拿著師父扔給我的陣法的書,然后拿著陸玉陵給我的筆記,仔細的鉆研著,我第一次感覺陣法原來也能這么有意思。
兩個構造極其相似的陣法,居然在我們這邊和陸玉陵那邊,發(fā)生了完全相反的作用,還有構造不同的陣法,產(chǎn)生的作用一樣,是怎么引起這些共振從而導致的結果,讓我越來越沉迷進去了。
等師父回來的時候我都沒有察覺,還是師父把飯做好了拿過來,我看了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師父對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我很是滿意,不過還是把我催著去睡覺了。
學校這么一鬧,平靜了許多,放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但是我總感覺暗潮涌動的。日子過得還是蠻快的,上學之后就趕著回家學習道法,日過單調(diào)但是很充實。
可惜這平靜的生活,就被白蘇的一句話打亂了。
“康哥,快寒假了,你啥時候給我嬸嬸看病去啊?”白蘇這一句話,讓我突然想起來白達的老婆魏金金的事情,我這幾個月因為于鱗的事情,腦子里面已經(jīng)忘了這些不相干的事情了,經(jīng)過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還有個事情沒有去兌現(xiàn)承諾呢。
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咳嗦了幾聲,道貌岸然的說:“你也知道你嬸嬸的病,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我現(xiàn)在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復,但是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努力裝出來一副高深莫測的形象,把一臉疑惑的白蘇忽悠走了。
這才趕緊回憶了一下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馬上給白達打了一個電話,要來了魏金金的八字,在白達的希望中,我又按照給白蘇的說辭,把白達安撫了一下。
等周末回家的時候,我跟師父又把這個事情詳細說了一下,師父讓我不要著急,到時候他裝作我的助手,一起去看看,我這才放心下來。
周一上學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怪怪的。因為好多人對我指指點點的,雖然沒有當著我的面,但是后面這些人的動作和小聲說話,卻是瞞不過我的,這讓我非常的奇怪,就過了一個周末,一上學氛圍怎么這么奇怪呢?
難不成我后背被人貼了條?也沒有啊!還是說我臉上有花了?
趁著課件的時候,王昱皓把我拉了出去。
“小康,你出事了!”王昱皓看了看周圍,沒有我們班的同學,然后才小聲的跟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說:“廢話,就這樣子,我還不知道出事了?啥事情啊?莫名其妙的,我就回了一趟家,然后怎么畫風就變了?弄的我莫名其妙的。”
“班里有不少同學丟東西了,而且有人佐證看見你偷的!”王昱皓小聲的話在我耳中跟打了一個雷一樣。
“我偷東西?”我指了指我自己然后說:“我偷東西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咱宿舍的都不相信,而且我也知道你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和動機,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在一起時間長,都了解你是個什么樣子的人。”王昱皓有些好奇的說:“我總感覺吧,有人要整你,但是不知道是誰,因為,他居然連班主任都買通了!”
“到底那個跟哪?”我越聽越糊涂了。
王昱皓神秘的說:“昨天你還沒有來的時候,這個事情就傳出來了,我們哥幾個分析了一下,可能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想追吳怡竹,看著之前白蘇正面手段贏不了你,來玩這些陰損的伎倆,而班主任昨天來巡邏的時候聽說了,說要查一下監(jiān)控,然后過了一段時間回來說,那個身形**不離十就是你。”
班主任這個人在我眼中對學生還是很負責的,不過我想到了最后把我送到校長室什么都沒有問就溜走了那一幕,感覺這個人還是有點小心思的,不是那種死板的只知道教書育人的老師,如果說他能被人買通的話,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算了,我去問問老師吧,弄的莫名其妙的。”我拍了拍王昱皓,就要去辦公司。
王昱皓一把把我拽了回來,然后說:“你有病啊!你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就算你說不是你,老師一口咬定是你,校長那邊你都不占理,我估計你在等等,等你真的跌落低谷的時候,真正要害你的人就會出來痛打落水狗了,現(xiàn)在來看,那個人應該還在觀望,我感覺你就咬著牙忍忍,到時候抓住幕后的人豈不是更爽?”
王昱皓說的倒是蠻有道理,但是他有句話提醒了我,老師咬定是我的話,又有學生給他作證,那么校長要給我安排個什么罪名,我也只能認了!前幾天剛剛得罪了他,如果現(xiàn)在是校長要整我的話,就算不把我開除,但是在我檔案里面給我記錄上偷東西什么的,對我也是一個很大的污點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校長授權的,但是我感覺肯定跟校長有一定的關系,不然憑借班主任那種謹慎的性格,如果不是校長指使,單憑學生賄賂的話,我感覺很難。
現(xiàn)在到底是靜觀其變,還是去找班主任和校長呢,我一時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出事了!”我們舍長沖著我和王昱皓走了過來:“小康,咱班里有人丟了東西,從你課桌里面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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