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裝之后,就等著通知了,白蘇的社團也開始著手建立了,只是讓我始料未及的是,被的學(xué)校的分部都已經(jīng)有聲有色的建立了,我們本部還是一塌糊涂。
林木林聽說這件事情之后,非要嚷嚷著當(dāng)個元老級的人,然后說要當(dāng)個副的社團團長,跟胖子平級,然后他去拉人。
白蘇和胖子這種整天窩在宿舍里面打游戲的人,自然是和別的富二代不太一樣。人家大學(xué)都開始買車,在學(xué)校勾搭小女生約會了,哪有功夫天天泡在游戲里面,之前他們手底下那一堆狗腿子,分數(shù)自然沒有他這么高,所以說現(xiàn)在白蘇和胖子富二代的身份,僅僅是有限的幾個人知道。
林木林可就是完全不同了,他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紈绔子弟,在學(xué)校里面更是一點都不低調(diào),好多人想巴結(jié)他都找不到門路,這次社團一經(jīng)建立,立馬就有很多上趕著的人紛紛去加入社團,畢竟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大佬在給自己找狗腿子嘛。
不過我一直不太理解這種人的心態(tài),低眉順眼換來上面人隨意賞賜的東西有什么好的,有這些時間自己去干點活掙的錢,買來的不比這些東西好嗎?還是感覺攀炎附勢上去之后,有大佬幫忙撐腰了?不過從我的經(jīng)驗來看,真出事的話,上面的人第一個就是先把自己人賣掉。
雖然我不怎么贊同這些人,但是我還是蠻喜歡這些人的。畢竟不能啥事情都自己上啊,有些炮灰可以極大的彌補自己的損失。
有了林木林的幫助之后,我們所謂的道家文化研究社算是正式成立了。雖然是地質(zhì)系的學(xué)生,但是道研社也不算太出格,畢竟風(fēng)水和地質(zhì),在我的認知中,還是有非常多的聯(lián)系的。希望這一次次的出去勘察地質(zhì)結(jié)構(gòu),可以讓我的知識體系徹底的豐富起來。
道研社人漸漸多了起來之后,除了剛開始沖著林木林去的人之外,還吸引了不少真正對道家感興趣的人,不過根據(jù)胖子傳遞回來的消息來看,都是有興趣的人罷了,沒有一個有底子的。
除了在林木林去的時候偶爾裝一下好學(xué)生去看下易經(jīng)什么的,平時這些人可是對道家絲毫的不感興趣。但是被道家文化聚集起來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所以說可以自己學(xué)習(xí)自己交流了。
這樣一來,也徹底斷了我在這個道研社露面的念頭,隱居幕后的感覺還是蠻好的,隨后我想到自己的輪回軌跡之后,不由得嘆了口氣。自以為隱居幕后的人,誰知道有沒有別人繼續(xù)在幕后操控著你呢?
隨著社團的日益壯大,白蘇也漸漸忙碌起來,玩游戲的時候都少了。我看著他電腦里面新建了很多表格文檔。都是每個學(xué)校的社團人員,分別是姓名、性別、家庭住址、手機號和身份證號。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要統(tǒng)計人家的身份證號和家庭住址,但是既然徹底交給白蘇了,我也就不會過問了。
我并不想要個下人,只想要個兄弟和朋友。
在這邊如火如荼的等待中,那邊終于傳出來要走的消息了。趙文馨給我打電話囑咐我要拿各種衣服,手套還有護具,還說吃的她會給我?guī)В屛也挥媒o自己增加太大的負重。
至于吳怡竹對我的囑咐就簡單了很多,她只說了四個字就結(jié)束了這場對話:“活著回來。”有時候人們之間的感情很簡單,活著就好,平安就好。
銅錢劍什么的估計是不好帶了,先不說趙文馨會不會借著幫忙整理行李來檢查我都帶了什么,萬一被同行的人看見了,傳出去了一定會打草驚蛇的!索性我回了一趟家,把銅錢劍,符紙什么的道家有關(guān)的東西,全部都交給了師父代為保管。
臨走的時候,胖子把佛珠塞到了我手里說:“康哥,這東西你拿著吧,正常人喜歡求神拜佛,你拿個佛珠說你信佛祈求保佑,沒有人會懷疑什么的。”想了想我就拿過來裝進了行李箱,除了壓縮餅干之外,這是事后我認為帶的正確的東西了!
等我把行李箱拿到樓下的時候,趙文馨果然來了,拉到了一個沒什么人的地方,把行李箱打開挨著檢查了一遍,然后很滿意的說:“你覺悟很高嘛!我也感覺壓縮餅干比方便面靠譜的多,雖然沒有方便面好吃!”說完就開始幫我挨著整理,然后把行李箱扣好交給了我。
這一刻,有一種她給行李箱下了個詛咒的感覺。我很清醒的知道,這根本不是什么錯覺,她肯定干了些什么,但是我并不知道罷了。因為我對這個對手也基本不知道,師父那天雖然講了一個故事,但是對我也沒有什么幫助。
胖子的佛珠我是戴在身上的,并沒有被趙文馨發(fā)現(xiàn)。等拉著行李箱去女生宿舍等趙文馨去取行李的時候,我才把佛珠拿出來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我感覺這東西應(yīng)該天生克制趙文馨吧。
很快一行人集合完畢,據(jù)說如果去河北什么的地方,校車會直接把我們送過去,但是由于去河南算是比較遠的地方了,校車就只能把我們送到了北京站,讓我們自己坐火車去。
很快一行人就抵達了車站,票是在學(xué)校早就買好了的。自己買自己的,至于我的是趙文馨買的,上車以后才發(fā)現(xiàn),趙文馨買的票是三連坐哦,她自己靠著窗戶,我在中間,教授在過道上。
這么尷尬的一個位置,讓我有點坐立不安,至于其余的同學(xué),不知道是不是約定好了,完全都不在一個車廂里面。當(dāng)著教授的面上,我只能正襟危坐,然后拿出來一本書裝作勤奮學(xué)習(xí)的看了起來。
沒想到車剛一開,趙文馨直接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讓我一個機靈,下意識的看了教授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著我,只不過沒有那種自己的白菜被豬拱了的眼神,還笑著沖我點了點頭,示意我不用緊張,難不成我真的是他滿意的女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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