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狼哥的話,那些孩眼里滿是恐懼,一個個嚇得連氣都不敢踹了,部在那里顫顫發(fā)抖。
“好了好了,走了,吃飯吧。”叼煙男子拉著狼哥離開了,走進了平頂房內(nèi)。
此時,在房子里面,擺著一大桌子菜和一箱箱酒。
桌子上,坐著三個男人。
“媽的,這幫雜種,這段時間對他們太好了,收到的錢一天比一天少。”狼哥灌了一大口酒,罵罵咧咧的道。
“那還不好辦,以后每天給他們少吃點。”叼煙男人道。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吃得很少了。要是減少飯量,我怕他們會餓死!”耳釘男微微皺著眉頭道。
“餓死就算了。媽的,死了,就把他們的眼角膜腎臟等器官拿到二號基地去賣了。都是雜種,對他們那么好干嘛?”狼哥冷笑道。
“哦,對了,剛才老鼠給我打電話了,找我們要幾個身體素質(zhì)好點的人,送到他們那里去,那邊需要人工融合包裝du-品,最近又倒了一些人,人手不夠。人送過去之后,他們再給我們幾個殘了的。”叼煙男人道。
“換就換吧,殘了的,討的錢比健的要多。”狼哥道。
此時,站在樓頂上的江凌云,把這三人的話都聽了進去。
江凌云的臉上有著一抹震驚。
他原以為,這個團伙只是一幫人販子團伙而已,沒想到居然是集乞討、買賣人體器官和私自制作du-品的重大犯罪團伙!
他們把兒童抓走,先是讓他們乞討,素質(zhì)感覺可以的,就先送去幫忙制作du-品,大家都知道,這些du-品對人體傷害是很大,正常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孩子。
雖然他們沒有吸du,但是,長期聞到這些氣味,也會導致神經(jīng)麻木,到時候不是死了,就是殘了。
而殘了的,就送來當乞丐,死了的,就送到另外一個地方,把他們的器官挖出來賣了。這邊乞丐也是,快死了,也送過去,把器官賣了。這就形成了一種生意鏈接。
江凌云握緊了拳頭,他的心痛得在滴血。
他很害怕,害怕李欣雨會不會已經(jīng)被他們抓走,甚至發(fā)生了意外!
“好,那吃完飯,我去選幾個,明天給他們送過去。”叼煙男人道,“來,干杯!”
“干杯!”
三人喝了一杯酒之后,忽然聽到外面的狗又開始叫了起來。
“怎么回事?狗怎么又叫了?”狼哥皺著眉頭道。
“會不會有人來了?出去看看!”叼煙男子著就起身,從桌子上操起一把水果刀,打開門走了出去。
“誰啊!”叼煙男人看到院子里站著一個影子,大聲喝道。
“我是閻羅王。”江凌云吐出冰冷的三個字。
那叼煙男人聞言,不禁臉色一變,對著房子里面的人叫道,“狼哥大耳,快出來,出事了,有人來砸場子!”
嗖嗖!
狼哥和耳釘男一人拿著一把水果刀沖了出來。
這些人防備意識還是很強的,畢竟他們在這里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狼哥打開院子里的燈,看到江凌云這么一個年輕男子,不禁愣了一下,叫道:“你是誰啊?來這里干嘛?”
江凌云不回答,只是眼神冰冷的看著這三人。
“你們認識嗎?”狼哥問道。
“不認識!”耳釘男和叼煙男人搖了搖頭。
“那看來真是來找事的了,今晚可不能放他離開了!”狼哥冷聲道。
可不是嘛,這里關(guān)著那么多孩,這要是再讓江凌云跑了,那他們豈不麻煩了!
三人很有默契地分散開,將江凌云包圍在中間,慢慢走了過去。
江凌云卻是不為所動,仿佛沒有看出這幾個男子的意圖。
終于,三人站好了位置之后,狼哥遙指江凌云,罵道:“草,這孫子不會是聾子吧?怎么不話呢?”
叼煙男人“管他呢,二號基地那邊不是老是問我們有沒有快死的人嗎?他們等著要腎臟和眼角膜。這不自動送上門一個了嗎,也省的咱們自己挑了!而且,他的倆眼角膜也不錯!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喂,子,我他媽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
那叼煙男人用砍刀遙指江凌云,道:“再不,老子就剁了你。別他媽被老子剁了之后,再認識誰誰誰,那時候什么可都晚了啊!”
“來取你們狗命的人!”江凌云終于吐出了幾個字。
“哈哈哈!就憑你?我看你是找死!”狼哥猙獰的笑道:“子,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這是東哥罩著的場子?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就敢來這里撒野?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東哥吧?”
“不知道!”江凌云聲音冷寒,“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會知道了。”
“好,子,你有種,看來,不殺了你,你是不會給東哥面子了!”耳釘男冷笑道。
“要打就打,哪來這么多廢話!”江凌云不耐煩的道。
叼煙男人愣了一下,頓時怒道:“喲嘿,你他媽還挺沖啊。好,既然你這么急著找死,那老子成你!”
叼煙男人著就朝著江凌云沖了過去,舉起手上的砍刀,朝著江凌云的脖子就是一刀砍下。
江凌云拳頭早已握緊,他的眼睛也變得好似一頭餓狼一般,散發(fā)著幽綠的兇芒!
他的殺意,早已滿溢。
江凌云側(cè)身避過砍刀,右腿橫掃,將那叼煙男人的砍刀掃飛出去。同時,身子一閃,出現(xiàn)在耳釘男面前,手一伸,便是從他手中奪過砍刀,口中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喝,一刀斬在叼煙男人的手腕上。
砍刀并不鋒利,但是,江凌云這一刀的力度卻很強,一刀便將那叼煙男人的手砍斷下來。
然后又是兩個掃腿,狼哥和耳釘男便是飛了出去。
“啊!”叼煙男人捂著手腕在地上慘叫翻滾起來,平常都是他砍別人的手腳,現(xiàn)在被人砍了一只手,他才終于知道這究竟有多疼。
江凌云不話,拎著砍刀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在地上慘叫的叼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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