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靈秀這才松開手,看都沒看夏羽一眼,背著手,跟個教導(dǎo)主任一樣朝木屋走去,不過很快她似乎想起了夏羽口中的“老氣橫秋”這個詞,收回手,施施然地走開。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夏羽無奈地揉揉耳朵,看來這面具還是不夠完美,以后要弄個頭盔來全面保護(hù)才行,龍靈秀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柳心月的野蠻招式了。 吃過晚飯,一群人悠閑的發(fā)悶,于是開始打牌。 夏羽自然不可能參加的,別說他不會,他會的話也不可能和這群智商都在妖妖靈之上的人玩…… 而且,高手就要保持高手的風(fēng)范,夏羽怎么可能和舔著臉哀求他的安古烈一塊玩紙牌,偶像就要保持偶像的樣子。 當(dāng)然,柳心月扮可憐的招式也被夏羽無視,真是的,演技太差,連妖妖靈都比不上,怎么可能讓夏羽改變主意。 柳心月在聽了夏羽那番話之后,整個人都不再壓抑,完全恢復(fù)了野蠻形象。 瑞杰明和高原峰由于還有正事要做,沒有參加牌局——別問這兩個人的正事是什么,人人都知道是睡覺,這兩個家伙極其嗜睡,只要不是吃飯的時候,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半夢半醒的,偏偏人家高原峰的成績還是所有人中最好的! 莉莉婭、安古烈、柳心月、加上被強(qiáng)迫的小柔、還有興致勃勃的龍靈秀,五人組成牌局,夏羽雖然死罪可逃,但活罪難免,被柳心月強(qiáng)拉著坐在她身旁當(dāng)觀眾,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代替她接受懲罰…… 夏羽無奈、無語,話說為什么觀眾能夠代替她接受懲罰,而偏偏其他人都一致同意,明顯是有預(yù)謀的嘛,世道不公啊! 柳心月的牌技爛的慘不忍睹,真不知道平時聰明伶俐的人,一拿到牌就變傻了呢?夏羽在臉上被貼了一堆紙條的時候,以為柳心月是故意整他,當(dāng)夏羽臉上被貼了一層又一層的時候,夏羽終于發(fā)覺,柳心月的牌技是真的很爛。可偏偏柳心月還玩得很高興,唉,難怪柳心月要拉個替罪羊,她那一張小臉恐怕一局結(jié)束就已經(jīng)找不到貼紙條的地方了…… 莉莉婭和安古烈兩人臉上的枝條加起來也沒有夏羽臉上的一層多,更別說下面還有密密麻麻好幾層,而龍靈秀和小柔兩人則一張紙條都沒有。 由此夏羽得出一個結(jié)論,聰明的人不一定什么時候都能保持足夠的智商。 一群人玩得很盡興,夏羽則被貼紙條貼的很凄慘。 有人歡喜有人憂。追擊夏羽的奈塔在即將對夏羽等人完成合圍時,卻突然得到屬下報告,敵人全數(shù)消失! 這個消息讓奈塔大為惱怒,派人將森林里鬧了個底朝天,卻依舊無從得知前一刻還近在咫尺的人到底是如何莫名消失的! 毫無頭緒的奈塔只好派人將消息上報給維波大人,一切都由維波大人決斷吧,相信維波大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夏羽等人自然不知道奈塔正在為失去他們的行蹤而苦惱,眾人玩累了就分別去休息。葛拉姆在認(rèn)出妖妖靈就是傳說中的血龍大人之后,就將龍靈秀他們安排在最好的木屋之中,不但空間大,而且裝潢也是一流的——當(dāng)然全是由最原始的裝潢方式,比如地毯全是正宗的高檔獸皮,被褥是柔軟的貂皮。 夏羽將自己的身體狀況調(diào)整到最佳之后,側(cè)耳聽聽其他人房間的動靜,似乎都睡得很熟,他這才躡手躡腳地出門,他已經(jīng)決定今晚就前往時空之眼! 夏羽剛木屋的門,正準(zhǔn)備走出去時,卻聽到身后一個聲音:“你鬼鬼祟祟準(zhǔn)備去哪?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去引開那些追兵?” 龍靈秀!該死,這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別人身后嚇人,真是可恨! “我說龍靈秀,你大半夜不睡覺在客廳呆著干嘛呢?”夏羽怕吵醒其他人,壓低聲音說道,“還有,你怎么能說我是鬼鬼祟祟的,我正大光明地出門也有錯么?” “從牌局結(jié)束就看出你不對勁了,不用猜都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就知道你不會乖乖地等著老雜毛來救我們,既然如此,要去的話也算我一個,畢竟是我讓他們陷入這種境況的。”龍靈秀似乎認(rèn)定夏羽是要逞能,“我說,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都這么自負(fù),你剛才還讓我不要什么事都包攬,你自己卻明知故犯?這樣很無恥誒……” 夏羽很想說,龍靈秀你想錯了,但以龍靈秀的脾氣,認(rèn)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這點(diǎn)是肯定的,無奈地嘆了口氣,朝龍靈秀擺擺手道:“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你肯定不信,也罷,你和我一起去找葛拉姆吧,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夏云,我料想你必然今晚會來!”葛拉姆看到夏羽和龍靈秀時,非常機(jī)智地沒有用他慣常對夏羽的稱呼。 “葛拉姆,我想盡快離開這里,所以還是要麻煩你,在我打開時空之眼時,派人將我送進(jìn)去。”夏羽說道,然后回頭對龍靈秀說道:“現(xiàn)在你知道和你想的不一樣吧?我們現(xiàn)在是在背翼的空間里,我必須通過時空之眼,到達(dá)外面的世界,這樣我就可以帶你們離開這里,返回皇家學(xué)院了!” “夏云說的不錯,龍小姐,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會派葛迪漢帶人隨夏云一起進(jìn)入時空之眼,你大可放心!”葛拉姆說道。 龍靈秀默默地沒有說話,但夏羽從她倔強(qiáng)的眼神里看出,要讓她回去,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但一會就由不得她了! 夏羽本以為葛拉姆是為了哄騙龍靈秀,可過了一會,看到二十名身穿銀色盔甲、帶著頭盔的人走進(jìn)木屋,夏羽才感覺到不對勁,這些人竟然和正常人類一模一樣,雖然看不清盔甲里面的情況,至少從外面看,他們就是正常人類,可是葛拉姆曾說過,他們的人沒有人類模樣的,那這些人是誰? “葛拉姆,這些人是誰?”夏羽一手握著龍隱劍,一手指著那二十名戰(zhàn)士問道。 “夏云,不認(rèn)識了!”帶頭的人摘掉頭盔,夏羽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葛迪漢! “葛迪漢!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夏羽上下打量著葛迪漢,不知該怎么形容好。 “這是我們用變形術(shù)增幅過的盔甲,穿上它,我們就能和普通人一樣靠雙腳走路了,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只有二十具,但有葛迪漢等人隨行,便多一份保障!”葛拉姆說道。 夏羽對于葛拉姆等人層出不窮的奇異能力嘖嘖稱奇,但讓葛迪漢他們隨行,這是絕對不行的,時空之眼里到底會遭遇什么,連夏羽都沒有把握應(yīng)付,所以更別說還要帶著其他人了。 “葛拉姆,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必須拒絕!還有龍靈秀,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你們不但幫助不了我,反而會成為我的累贅!”為了打消這群人的念頭,就不能客氣,不然反而會害了他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的實(shí)力如何,但是若沒有銀衣靈將的水準(zhǔn),你們只能成為我的累贅!” 葛拉姆嘆了口氣,對葛迪漢揮揮手,“葛迪漢,你帶他們出去吧!” “可是,父親大人……”葛迪漢還待辯解,葛拉姆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早就憋壞了,這種心情可以理解,不過這件事并非兒戲,所以這次你們不能隨夏云一起去,不過你們可以多留盔甲一天……” “是,父親大人!”葛迪漢等人躬身朝夏羽行了一禮,然后歡天喜地地出去了,看得出來,葛迪漢這些熱血漢子果然是憋壞了,能夠多保留一天盔甲,就意味著能夠多保留一天人形,這對于一直是人首獸身的葛迪漢等人來說,無疑是極大的獎勵。 以后若是龍典開啟,看能不能幫葛拉姆這些人重新恢復(fù)人形,他們實(shí)在有些可憐,夏羽暗想,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到他們,但夏羽還是決定試試看,畢竟葛拉姆這個老頭一口一個“族王大人”地叫,態(tài)度著實(shí)可嘉…… 搞定了葛迪漢等人,夏羽回頭看看龍靈秀,“你是現(xiàn)在回去,還是一會看我進(jìn)入時空之眼之后回去?現(xiàn)在我可以送你回去,一會我可就沒辦法送你了!” “誰要你送!”龍靈秀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那好,葛拉姆一會幫我送一下龍小姐。我這就打開時空之眼,你準(zhǔn)備送我上去吧!” “恩,知道了!”葛拉姆應(yīng)道。 夏羽沉浸心神,引導(dǎo)著龍氣注入旋風(fēng)圖案,時空之眼再次出現(xiàn)在頭頂上,加大龍氣輸入,將時空之眼的蒼青色光芒再次灑落,夏羽看差不多能夠進(jìn)入之后,這才停止輸入龍氣。 猶如一只半睜半閉的巨眼,蒼青色的光芒就像是它散發(fā)的神光,時空之眼再次張開。 夏羽朝葛拉姆點(diǎn)點(diǎn)頭,葛拉姆展開雙翅,朝夏羽道:“由我送你上去吧!” “也好!”夏羽被葛拉姆帶著慢慢接近時空之眼,在蒼青色光芒中,離時空之眼越來越近,夏羽漸漸能夠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吸力從巨眼中傳來。 “葛拉姆,照顧好我的朋友們!”夏羽拍了拍葛拉姆的蛇身,葛拉姆穩(wěn)住身形,夏羽縱身一躍,便進(jìn)入了時空之眼。 時空之眼在夏羽進(jìn)入之后,慢慢地合攏起來,蒼青色光芒也黯淡,直至完全消失。 龍靈秀咬牙想要沖上去,卻被早有防備的葛拉姆攔住,“龍小姐,看來夏云看得沒錯,他說你是一個認(rèn)定了事情就不會改變的人,早就讓我對你多加留意。我能夠理解龍小姐的心情,不過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認(rèn)為還是讓夏云一個人去更好!” “該死的混蛋!”龍靈秀暗罵一聲,這才不甘地返回木屋。 葛拉姆看著夜空中剛才巨眼出現(xiàn)的地方,低聲說道:“族王大人,保重!” 夏羽在縱身躍入巨眼的同時,那股吸力更加的強(qiáng)大,夏羽進(jìn)入巨眼之中,就像被卷入了一個漩渦之中,身軀隨之旋轉(zhuǎn)著,瞬間便將夏羽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夏羽本來認(rèn)為以他的實(shí)力,就算遇到什么樣的情況都足以自保,卻沒想到,剛開始就讓他吃癟,在這樣的漩渦中,實(shí)力根本無濟(jì)于事,這并非水流,若是水流,夏羽還能夠用冰龍雕世變的龍氣將之冰凍,這股漩渦只能感受到,并非是實(shí)質(zhì)存在的。 夏羽被這并不存在的漩渦卷著翻滾不已,頭腦卻依舊是清醒的,暗想,這不會就是時空亂流的力量,若一直是這樣的話,他怕是無法穿過時空亂流了。 夏羽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時空中,其實(shí)是非常危險的!萬一被時空亂流卷入,怕是永遠(yuǎn)要留在這里了,這里沒有水,沒有電,還沒有食物,不餓死才怪,最主要的是,這樣不停的旋轉(zhuǎn),更加難受。 夏羽正在欲哭無淚的時候,旋轉(zhuǎn)突然停止了,他被一股巨力甩出去,生生被摁在地上,等所有不適的感覺消失之后,夏羽才看清周圍的情景。 眼前是一道并不算寬敞的通道,由一些亮閃閃的光團(tuán)點(diǎn)綴著,光線很溫和地照亮周圍的一切。 通道的兩側(cè)是朦朧翻滾的霧氣,腳下非土非石,踩上去虛飄飄的,卻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可以說除了這條通道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是未知區(qū)域。 順著這條不知通向哪里的路應(yīng)該沒錯吧?夏羽暗想,不過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這里除了這條通道,沒有別的路,夏羽試了試,兩側(cè)都是無法穿行的。 背后的通道是一片迷蒙,夏羽看了看頭頂,剛才他似乎就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可那里現(xiàn)在卻是毫無異樣,與其他地方完全一樣。 夏羽現(xiàn)在只能前進(jìn),除了這條路,別無途徑。 通道踩上去雖然和土地的感覺不同,但還算結(jié)實(shí),夏羽并無任何不適的感覺。 夏羽用神識探查周圍,除了通道神識能夠展開之外,神識在其他地方根本無法延伸,好像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束縛將神識反彈回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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