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檔頭察言觀色,直接道:“不思蜀樓選擇的方式,是群戰(zhàn),各自廣邀好友,不限人數(shù)。”
這是禿頭大當(dāng)家等人的算計,反正李牧看起來勢單力孤,而不思蜀樓在魔山地下城中的各種經(jīng)營,以及在北市上可以買到很多的殺手魔頭之類的,在數(shù)量上,完全可以碾壓李牧。
但是現(xiàn)在,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數(shù)量有什么用?
人家李牧只需要一個外援劍君,一劍之間,就可以將他們完全斬滅,不管是多少人,都是送菜送死。
那可是天下第一劍仙啊。
李牧看向禿頭大當(dāng)家,道:“哦,正合我意,群戰(zhàn)什么的,我最喜歡了,哈哈,畢竟我能抱的大腿很多,大哥二哥三哥”
“我錯了。”禿頭大當(dāng)家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等李牧繼續(xù)數(shù)下去,直接就很光棍地低頭了:“我們不思蜀樓認(rèn)栽了,愿意繳納罰金,代替約戰(zhàn)。”
沒辦法,李牧數(shù)的是什么?是藏劍海最大的幾柄流氓劍的名字啊,要是這六個人集合在一起,別說是他們不思蜀樓,就算是整個魔山地下城,都得跪下吧。
“哦,罰金啊。”李牧淡淡地道:“我在分贓會上被人抬價,花掉了八萬仙晶,哎,肉疼啊,想一想都覺得后悔。”
禿頭大當(dāng)家道:“我們愿意繳納八萬仙晶的罰金。”
李牧又算了算,道:“我大哥劍君的出場費”
“八萬之外,我們愿意再補五萬,算是對這次無禮的賠償。”禿頭大當(dāng)家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出來了身為老大壯士斷腕的果斷,出手很是大方。
李牧哦了一聲,又道:“那我被你恐嚇的精神損失費”
禿頭老大道:“我們愿意再補償五萬公子,這是我們不思蜀樓這么多年全部的積累了,如果公子還不滿意,我只能把這顆腦袋割下來給您了。”
“要你的腦袋干什么?你長的這么丑,怪惡心人的。”李牧道:“好吧,那暫時就這樣吧,趕緊交割清楚,再強(qiáng)調(diào)一句,千萬不要勉強(qiáng)啊,如果覺得心疼仙晶,完全可以用決斗的方式解決嘛。”
“不勉強(qiáng),不勉強(qiáng)。”禿頭大當(dāng)家滿臉是汗地道。
所有不思蜀樓的人,心在滴血。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現(xiàn)在是自己的腦袋懸在別人的劍刃前,要是不認(rèn)慫,一旦真的上了決斗場,天下第一劍仙的劍下,管你什么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什么魔頭殺手,都得死。
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青牛道人在一邊看著李牧有些無語。
周圍其他人,看著李牧的笑容,簡直就像是看著一個搖著尾巴的小惡魔一樣。
不思蜀樓的遭遇簡直是凄慘啊,原本只是老四‘肉山’逞強(qiáng)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只要認(rèn)慫就完事了,結(jié)果禿頭幾個非不服,再度挑戰(zhàn)更慘。
一口氣賠出去十八萬仙晶,只怕是這些年的積蓄都已經(jīng)快要底朝天了吧。
慘!
所有人都死死地記住了李牧的相貌。
這個人,從此上了各方絕對不可招惹排行榜的第一位。
仙晶交割非常的順利。
李牧也沒有想到,自己一下,又變成了一個富豪。
這種一瞬暴富的感覺真他娘的爽。
禿頭大當(dāng)家等人繳納了仙晶,一臉?biāo)懒撕⒆右粯拥谋砬椋炔患按仉x開了。
劍君與狂龍一聲笑的交流,也早就已經(jīng)簡單地結(jié)束了。
這兩個人之間,本無什么交集,且認(rèn)真論起來,狂龍一聲笑在劍君面前,不論名氣還是地位,都是差了一格,如不是地主之誼的話,只怕是連在劍君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到客棧房間里,李牧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唉,本來都想要走了,結(jié)果非要有人送錢來。”李牧拿出五萬仙晶,交給青牛道人,道:“見者有份。”
青牛道人連連擺手道:“不不不”
李牧直接道:“是兄弟就拿著,別和我這么見外。”
青牛道人于是接過去。
李牧又分了十萬仙晶,屁顛屁顛地送進(jìn)里間,道:“大哥,請其他幾位哥哥喝酒。”
劍君看也沒有看就收下了。
天下第一劍仙就是這么豪爽,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
一盞茶時間之后,李牧等人收拾好行裝,離開魔山地下城。
這一次星宿魔山之行,除了青牛道人沒有拍到目標(biāo)之外,其他目標(biāo)都實現(xiàn)了,李牧更是大獲豐收。
唯一尷尬的是,一直到他們離開時,羽族黃金公主和那名叫做凌君霜的女子,都沒有等到家人來贖,羽族因為疆域太遠(yuǎn),所以趕不及倒是在情理之中,凌君霜的家人親友沒有趕來,卻是在預(yù)料之外。
這樣兩個絕色女子,留在魔山地下城不啻于把胡蘿卜留在一群饑餓的兔子中間,兇多吉少。
李牧無奈,暫時就把這兩女也帶道宮了。
星宿魔山外圍區(qū)域,一片冰原,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
“唉,真可惜啊,準(zhǔn)備不足,沒有拍到破界圖。”
趙無極心中無比失望。
劍火宗一行人,正在返程的路上。
“大哥,那個小雜碎,難道就這么放過他了?”趙無欲還是有些不甘心。
趙無極道:“無妨,這種冒牌貨小角色,頭我派遣身邊護(hù)衛(wèi)過去,隨手就除掉了,倒是老慕那邊,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劍君傳人李玄君微微皺眉,于半空之中停下來,拱拱手,道:“趙兄,我還有其他事,就此別過了。”
趙無極驚道:“還未來得及與趙兄切磋劍術(shù)”
李玄君笑了笑,道:“無妨,還有機(jī)會嗯?什么人?”他突然看向前方。
趙無極等人也反應(yīng)過來,朝前看去。
就在虛空云層之中,不知道何時,一個瘦高魁梧的老人緩緩地走來,一頭長發(fā),一半白,一般黑,清癯的面容,手中拎著一把黑色的狹刀,渾身的殺意,宛如驚濤駭浪一樣澎湃著。
“月殘獨孤殘?”
李玄君臉上浮現(xiàn)一絲驚訝之色。
趙無極一行人,也嚇了一跳。
這可是龍王會的二龍頭,兇名赫赫的狠人啊。
趙無極知道,自己派遣老慕去殺天上劍,算是壞了魔山地下城的規(guī)矩,當(dāng)時自以為做的隱蔽,但現(xiàn)在,看到獨孤殘,一下子就有些心虛,連忙掩飾臉色,恭敬地道:“獨孤前輩到此,不知道所為何來?”
但獨孤殘根本沒有理會趙無極。
這種**裸的忽視,仿佛是看著一縷空氣。
“你來了魔山地下城,還走得了嗎?”獨孤殘手中的黑色狹刀,緩緩揚起,指向趙無極身后那個帶著深深兜里的老年護(hù)衛(wèi)。
李玄君怔了怔。
趙無極等其他劍火宗的弟子,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是怎么事?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個頭戴斗笠的老年護(hù)衛(wèi)的身上。
“呵呵,沒想到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
老年護(hù)衛(wèi)嘆了一口氣,摘下了兜里,露出一張獅鼻闊口頗為威武的國字臉,赤紅色的眉毛斜飛如劍,絡(luò)腮胡,相貌威猛,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輩。
“師父?”趙無極大驚。
這人正是劍火宗掌門赤煉劍主。
所有其他劍火宗的人,根本沒有想到,原來掌門人一直都暗中跟隨在身邊。
“劍來。”赤煉劍主一伸手。
趙無極一愣之后,立刻將千辛萬苦拍到手的赤煉神劍,遞給了師父。
“獨孤殘,如今我已經(jīng)有赤煉神劍在手,你想要攔住我,只怕是沒有那么容易。”赤煉劍主信心十足地大笑道。
“攔住你?”月殘獨孤殘搖頭道:“我是來殺你,不是來攔你。”
“你我有仇?”赤煉劍主的面色變了變。
獨孤殘搖頭道:“無仇。”
“有恨?”
“無恨。”
“那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因為劍火宗的真正傳人,要我殺你。”
“什么?”赤煉劍主面色猛地大變。
一邊的劍君傳人李玄君,臉上也露出了極為震驚神色。
劍火宗的真正傳人?言外之意,難道眼前的這位赤煉劍主,竟然是一個冒牌貨不成?
魔山地下城分贓會上爆出不死天帝傳承破界圖的消息,在整個混沌世界的上層武道領(lǐng)域,爆炸性地瘋狂傳播了開來。
這樣的消息,根本就瞞不住。
何況參加了分贓會的人物,基本上都是各方大人物,自帶傳播渠道和傳播效應(yīng),不出一日的時間,但凡是有身份夠資格的武道勢力強(qiáng)者,都知道了。
天下震動。
李牧到道宮之后,并沒有返自己的綠竹仙境,而是第一時間,去拜訪道宮主人。
再算上一起來的劍君,三個人在‘道德宮’中,商議了一下午的時間,一直到夜幕時分,李牧才從茅廬‘道德宮’中走出來,返綠竹仙境。
而劍君則終于放下了棋譜,星夜返藏劍海。
第三日,李牧與青牛道人離開了道宮。
又一日后。
一處仙霧籠罩的身上密林中。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
李牧和青牛兩個人,花了不少的時間,分開數(shù)米高的死亡荊棘,到了一處荒廢但卻極為隱蔽的山谷之中,看到一座九層妖壇靜靜地屹立在霧氣之中。
腐朽干枯的藤條和荊棘纏繞著這座已經(jīng)殘缺不全的九米妖壇,一層一米,灰色的巖石,紋理斑駁,乍一看,就好像是九塊厚厚的頁巖粗糙地堆積起來的一樣。
“這就是暗金色紙片上所描述的破界法壇,只要催動它,就可以揮動紫薇星域。”
李牧大喜道。
突然
嗖嗖!
遠(yuǎn)處流光閃爍,身影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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