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把家里的事情解決了,莫名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他拿著自己專用的蒲扇來到門口,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著路邊的老頭下棋,一邊等著客人的到來。rg
沒錯,因為有客人預約,所以莫名才會去門口等著,否則以他的性格早就睡覺去了。
等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的莫名度著步子走到了正在下棋的兩個老頭旁邊,認真的看了起來。這兩個老頭他都是認識的,不僅認識而且很熟,因為雙方之間早就已經過過招了,彼此之間知根知底,壓根不需要打招呼這么繁瑣的事情。
兩個老頭一個姓劉,一個姓李,最大的愛好就是下象棋,每天吃過飯第一件事就是搬著凳子跑到莫名門口來下棋,為什么要來莫名家的門口呢?因為這里是整個真理道唯一有陽光的地方。
來也怪,由于周邊都是高樓大廈,所以整個真理道就好像存在于一個巨大的盆地中一樣,四面八方都被那些高樓給圍住了,這導致陽光根照射不進來。整條街就有那么兩三處會有陽光順著高樓的縫隙照射過來,莫名家門口就是其中位置最好的一處,也是唯一天都有陽光的一處。
曾經有人覺得很奇怪,因為太陽的位置不是一成不變的,這東西東升西落誰也改變不了,大樓的縫隙則是固定的,不會隨著太陽而移動,為什么偏偏就這么巧,能夠讓莫名家門口有這么多的陽光呢?可是研究了很久都沒有人研究出來,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除了莫名家門口這里,另外兩個地方的陽光只能維持短短的半個時,而且位置極其不友好,除非這兩個老頭能夠飛檐走壁,在墻上下棋,否則他們想曬太陽的話就只能老老實實的來莫名的家門口。
而恰好莫名也喜歡下象棋,這廝最喜歡的就是欺負這幾個老頭眼睛看不清,把兵當車走那是常有的事,棋品低的令人發指,后來慢慢的就不再有老頭跟他下棋了,就算要下,也會把眼鏡戴上,防止這廝坑人。
見到莫名晃悠過來,老李頭哼了一聲道:“怎么又是你?走走走,我不想看見你。”
莫名頓時樂了,上次跟這老頭打賭,結果贏了他兩條煙,導致現在見面他還臭著一張臉,好像莫名欠他的似的。
事實上,莫名不冤,因為他那兩條煙就是靠著兵當車,馬當炮這樣贏來的,人家要是能給他好臉色反而是壞事。
“老李頭,你急什么啊,上次的事咱們就不提了,今天我是來給你送煙的。”莫名彈出一包煙,吧嗒一下給自己點上了,美美的吸了一口,“怎么樣?來一盤?”
老李頭哼了一聲:“今天我可戴眼鏡了,別想拿你那一套糊弄我。”
莫名道:“怎么會呢,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么?絕對不會坑你的……來不來吧?”
老李頭想了想,心里確實也想把那兩條煙贏回來,他自問自己的棋藝絕對比莫名這個臭棋簍子要高出至少三籌,只要他不使詐,贏回來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么一想之下頓時心動了。
“你等我贏了老劉頭就跟你下。”
“行,那我等著,你們下你們的,我就看看不話。”莫名晃悠著手里的蒲扇道。
結果莫名倒是沒什么,對面的老劉頭不樂意了:“怎么話呢?你贏得了我嗎?就你這點兒水平,看我不將死你!”
老李頭其實就是順口一,沒有別的意思,但被老劉頭這么反駁卻臉上掛不住了:“就你?我還就不信了,你還能贏我?我讓你兩個子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什么?讓我兩子?我讓你三子!”
“我讓你四個子!”
于是,兩個老頭打起來了……
至于莫名,已經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家門口,因為他今天要等的人來了。
來人非常古怪,一身黑色的風衣,戴著一副墨鏡,腳下一副黑色的靴子,看起來簡直**炸天,尤其是在如此炎熱的夏天,這個人就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茅坑里的屎殼郎一樣刺眼奪目。
莫名冷汗都下來了:“大哥,你來我這兒很丟臉嗎?干嘛穿成這樣?”
那人道:“進去,進去。”著,用極快的速度跑了進去。
莫名緊隨其后,就見那人進了屋之后飛快的摘下了墨鏡,露出一個很平凡的面孔,大約四十多歲,一臉的胡茬。
莫名道:“你搞什么鬼?跟特務似的,還有,為什么要穿成這樣?”
風衣男亮了一個相道:“這樣可以掩人耳目不是嗎?誰也看不出來是我。”
莫名吼道:“你怎么看出來掩人耳目了啊?分明是回頭率百分之百好不好?這么熱的天你穿成這樣,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的啊!”
風衣男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這次你要幫我一個忙。”
莫名道:“沒時間,最近我金盆洗手了,過幾個月再出山。”
風衣男驚訝道:“真的假的?我可真有事找你幫忙啊!”
“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老朋友了,幫個忙怎么了?上次去天上人間還是我請的客,你怎么這么氣?”
莫名飛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回頭警惕的看了一眼,等到沒有發現阿彌斯的身影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一拳懟在風衣男的肚子上:“作死啊,敢出來。”
風衣男似乎也是發現了自己的失誤,揉著肚子道:“我的錯我的錯,不過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
莫名“哼”道:“來聽聽,先好啊,如果太麻煩我可不管你。”
風衣男苦笑道:“如果簡單的話,我們炎黃自己不就搞定了,干嘛還要來找你?”
莫名沉默了一下,突然轉身打開門道:“你請回,我現在真的很忙。”
風衣男目瞪口呆道:“你,你竟然如此對我?”他猛的一吸氣,“阿彌斯,在哪呢?我有事要告訴你!上次莫名……”
他還沒完,就被莫名捂住了嘴,只能在那里“嗚嗚嗚”的叫著。
“你這是在作死!”莫名咬牙切齒道。
風衣男用挑釁的眼光看著他,仿佛在:“沒錯,我就是在挑釁你。”
雙方對視了一會兒,莫名終于敗下陣來:“好吧,我服了,你吧。”
風衣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對嘛,你要早這么,氣氛也不至于這么尷尬呀!”
莫名用一種想要咬死他的目光看著他,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少廢話,!”
嘆息了一下,風衣男道:“你聽過樹林的詛咒嗎?”
莫名懵逼了一下:“樹林是誰?他詛咒誰了?”
風衣男解釋道:“樹林就是一片樹林,這片樹林被詛咒了!”
“哦,燒了就好了。多簡單,搞定收工,趕緊走。”莫名道,“十年之內別讓我再看見你。”
風衣男苦笑:“有那么簡單就好了……已經有三個炎黃的兄弟折在里面了。”
莫名立刻就意識到麻煩來了,他連忙問道:“瘋子呢?你們的人死了他也不管?又去找教皇真人PK了?”
風衣男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啊……倒是沒找教皇,不過他失蹤了,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沒有人見過他了。”
“這孫子,又把你們扔下找人PK去了?”
“嗯……但這次確實是不知道他找誰去了。”
“這混蛋……”莫名嘆了一口氣,“好吧,你好好這個樹林的詛咒吧。”
風衣男見他終于肯聽了,頓時也是松了一口氣,剛要描述的時候,卻聽一個好聽的女聲問道:“蕭揚,你找我?”
沙發上的兩個人頓時警惕的看著邁步進來的阿彌斯,異口同聲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們這兒談正事呢。”
“是嗎?”阿彌斯疑惑道,“剛才不是你叫我的名字?”
風衣男瘋狂搖頭,開玩笑,嚇唬嚇唬莫名也就算了,真把自己帶他去天上人間的事情出來的話,他頂多被諷刺幾句,自己恐怕要被這個姑奶奶撕吧了,面對這位他怎么可能實話。
“好吧。可能我聽錯了。”
阿彌斯看了一眼莫名,不知道為什么,他只覺得自己襠下生風,一股涼意席卷而來。
打了一個冷顫,莫名一巴掌扇在風衣男后腦勺:“等毛線啊,趕緊啊,打擾我們家阿彌斯睡覺,你賠的起嗎?”
風衣男苦笑,只好老老實實道:“你們聽過天海大學的十大怪談嗎?”
莫名和阿彌斯同時搖頭,兩個人對這方面都沒有什么興趣,所以從來沒有聽過。
風衣男了解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天海大學一共有十個校園怪談,都是一代代傳下來的,分別是廁所的最后一間,四十四條校規,沒有臉的學姐,會走路的課桌,廢棄的教學樓,通往冥界的電梯,有聲音的宿舍,幽靈老師,唱歌的美女和樹林的詛咒。”
“其他九個或許是真的或許是無稽之談,總之并沒有實際發生,但是這最后一個樹林的詛咒,在半個月之前貨真價實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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