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布萊克主動停手了,莫名也是到做到,喚回了所有的契約牌,那些契約牌飛舞著落到他的手心中,當他手掌一握后就神奇的消失了。rg
布萊克見到這一幕,心里不由得好奇加嫉妒,這種神奇的武器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想要搶過來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
莫名是什么人?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過鑒于留著他還有用,所以莫名并沒有立刻出手,而是后退了一步,雙手抱在胸前,將紫萱給推到了前面。
紫萱看著已經幾乎被毀了的前廳,心里一片苦澀,這布萊克一家子真的以為自己家好欺負不成?兒子派人來對付自己,今天老子居然又打上門來……
想到這里,她冷冷道:“不知道布萊克侯爵今天過來找紫萱,有什么事情指教?”
布萊克冷哼一聲:“沒有指教,就是想邀請你參加我兒子的葬禮。今天晚上,太陽落山之前,務必光臨我侯爵府。”
紫萱心里冷笑,沒聽過葬禮還有來邀請的,明顯就是臨時起意,恐怕是在家里布下了天羅地吧?
她沉吟了一下,這才道:“那好,晚上紫萱一定到。”
布萊克點點頭:“那就恭候大駕了。”
話一完,他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莫名,大步流星的向外面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外,紫萱這才臉色蒼白起來,她一把拉住莫名的手,哀求道:“莫大人,請你務必聽紫萱一句話。”
“你。”
“請莫大人帶著阿拉貢離開這里,紫萱……紫萱感激不盡。”
“姐姐。”阿拉貢叫道,“我是不會走的!”
莫名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阿拉貢的腦袋,笑著道:“你覺得,現在還能走得了?”
紫萱疑惑道:“為什么走不了?”
莫名看了一眼門外:“恐怕現在外面已經有那個白癡侯爵的人在盯著了,離開的話他們應該不會阻攔,不過到時候不定會有強者過來追殺……他既然敢現在離開,自然是有辦法讓你們走不了。”
紫萱眼睛里頓時失去了光澤:“為什么會這樣……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阿拉貢……我,我對不起你,都是因為我,侯爵才會對付我們家,才會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
“姐姐!”阿拉貢一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緊緊的拉住了紫萱的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沒有錯,是他們侯爵府欺人太甚,上次的黑衣人也是他們派來的吧?哼,我就知道他們家沒有好人。”
他突然回過頭來面對莫名一跪到底,雙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發出沉重的響聲:“前輩,請你幫幫我們!”
紫萱聞言也是眼前一亮,她突然想起剛剛貌似莫名和布萊克打了一個難分難解……至少以她的眼光來看是這個樣子,也就是,莫名至少是可以和阿拉貢交手的,那么只要他愿意幫忙,一切都還有希望。
想到這里,她充滿了希冀的看著莫名,希望他能夠答應下來,要不是伯爵府主人的身份壓在她的肩膀上,她此刻也一定會跪下祈求莫名的幫忙。
“噗通!”
老管家安德魯跪下了,他旁邊的水玉也是跟著一起跪下,倒不是他們兩個人對莫名如何信任,而是因為這個家的少爺已經跪下了,他們實在沒有站著的理由。
隨著兩個人的跪下,一連串的跪倒聲響起,周圍所有站著的侍衛有一個算一個,此刻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
他們都曾經是伯爵大人的親兵,否則紫萱也不會放心讓他們來擔任這個家的侍衛,他們當中有很多都是伯爵當年從帶到大的,對這個家的感情自然深刻,此刻伯爵府遭到危機,而且敵人竟然是侯爵府那樣的龐然大物,這讓他們的心中很是忐忑,此刻唯有將希望放在了陌生的莫名身上。
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這句話,卻也有類似的句子,他們此刻是真的將自己當做了伯爵府的人,才會用這種最為簡單同時也是最為復雜的方式來祈求莫名的幫助。
“莫名……他們為什么跪下?”尋雪還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怎么剛才打了一架,然后那人樂呵呵的走了,然后這些人又給莫名跪下了?
沒有理會尋雪而是看了一眼周圍,莫名突然就笑了,他一腳踢在阿拉貢大腿的側面,然后伸手將他拉了起來:“其實,剛才我就可以殺了他,知道為什么我沒有那么做嗎?”
“啊?為什么?”阿拉貢疑惑的看著莫名,既是疑惑他話的真假,也是疑惑他為什么沒有殺了布萊克。
“因為你的修羅訣需要殺人,需要殺很多很多人,我覺得,整整一個侯爵府的話,不定可以讓你稍微進步一些……”
雖然莫名是笑著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場的所有人突然覺得一股寒意順著脊椎侵入了自己的大腦,讓他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安德魯也是如此,他第一次用驚駭的目光看向莫名,嘴唇忍不住抖動起來。
身為一個征戰沙場將近三十年的老兵,身為一個可以躺在敵人尸首上面睡覺的兇人,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莫名話語中的殺意,讓他一個曾經無數次出生入死的人都為之心驚,這是何等漠視生命的人才能用出的語氣啊。安德魯毫不懷疑莫名所的真實性,既然他了,那么就一定會這么做,整整一個侯爵府的話,那可不僅僅是布萊克侯爵,這還包括那些侍衛,那些仆人,甚至還有老人,女人和孩子!
“這。”阿拉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什么,他所理解的和安德魯所理解的完是兩個意思,所以他現在所擔心的并不是其他,而是自己能不能做到,“我根打不過他們呀。”
莫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你行,你就一定行。”
完這話,他不再理會阿拉貢,而是對紫萱道:“晚上咱們四個一起去,現在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要好好睡一覺……哦,對了,再準備些吃的,我睡醒了要吃。”
“好,好的。”紫萱完是把莫名當成了主心骨,他什么是什么,此刻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轉身簡單的跟尋雪介紹了一下情況,果然不出莫名所料,尋雪立刻就怒了,身為一名警察,遇到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怎么能不管呢?于是立刻拍胸脯保證,晚上一定力幫忙。
簡單的安排好尋雪之后,紫萱吩咐水玉將莫名帶到客房,然后開始安排人將前廳整個拆下來,已經被毀成這樣,修復反而更加麻煩,倒不如重新建造一個了。
安德魯猶豫了一會兒,才湊上去將自己的擔心了出來,話里話外無非是對莫名的忌憚,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很明顯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伯爵府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對此,紫萱反而是看的很透徹:“安德魯叔叔,你就放心吧,如果他真的想對付我們,根沒有那么麻煩,上次不出手就可以看著伯爵府覆滅了,我相信他是真的想幫阿拉貢。”
安德魯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沒有將自己察覺的事情出來,其實在他心中,也覺得斬草除根才是正道,萬一逃走了一個主要的人物,以侯爵府的人脈來,以后家里就要多災多難了,倒不如一勞永逸,直接將整個侯爵府毀了……不過,他對于自己家的少爺能不能做到那個地步還是抱有懷疑的。
因為剛剛睡了一整天,所以這一次的睡眠很短暫,中午的時候莫名就醒了過來。
侍女水玉一直在客房的凳子上坐著,見到他醒了連忙過來伺候他穿衣,結果被莫名擺了擺手趕走了,讓她去取些吃的來。
廚房早就得到了紫萱的吩咐,所以一直在準備著,等到水玉趕來之后,很快就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大餐。
侏羅獸,三足鳥,羅積魚等等這個世界特有的食物被端進了客房,用來滿足莫名的食欲。
在莫名看來,紫萱一定是把他當成侏羅獸了,不然也不會準備得這么豐盛,這一桌子菜放在這兒,恐怕足夠他一個人吃上三天的。
每道菜嘗了一口之后,莫名就已經有了飽腹感,至于尋雪,用她的話來,雖然這些東西很好吃,可是姑娘是正在減肥的人,怎么能意志不堅定呢?
于是著不浪費的原則,他將這些菜連盤子一起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里面。
空間戒指里雖然時間也在流逝,可是好在沒有細菌什么的,所以這些東西可以保存很長一段時間,以后總有用到的時候……再了,就算他莫名不吃,也可以用來招待客人嘛,只要他不,尋雪不,誰會知道這些東西都被他嘗過了?
酒足飯飽,等水玉將桌子收拾干凈之后,莫名這才開始跟尋雪大致介紹這個世界,同時再教給她這個世界的通用語,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天才開始教導這些,不得不莫名是個不合格的領路者。
好在尋雪有玲瓏心,學什么東西都特別快,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能聽懂一些基的通用語了,雖然不能,可是正常的聽卻是絕對沒有問題了,只要不是這個世界的方言都OK。
覺得尋雪學的差不多了,兩個人這才施施然走出了房間,這個時候,距離參加葬禮已經不遠了。
因為前廳毀了,所以紫萱和阿拉貢都在后院待著,兩個人一個人坐在一邊神游天外,一個有氣無力的做著廣播體操,看上去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見到莫名來了,紫萱眼前一亮:“莫大人,晚上……”
莫名打斷了她:“晚上你就一直跟在我后面就好了,一切有我。”
不知為什么,原些微的恐懼被驅散了,紫萱都覺得有些奇怪,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擔心如果莫名打不過布萊克侯爵會有什么后果,或許是因為莫名之前的自信影響到了她吧。
“好的,莫大人。”
莫名點點頭,對著阿拉貢招了招手。
阿拉貢連忙停了動作,跑過來道:“前輩。”
莫名問道:“練的怎么樣了?”
阿拉貢道:“今天練了七十六遍,感覺身體來強壯了。”
莫名差點兒笑噴,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氣息,憋著笑道:“嗯……繼續修煉,以后你就會發現這廣播體操的強大之處。不過今天晚上,我要你使用修羅訣。”
“可是,修羅訣我還沒有修煉啊,我不知道該怎么練。”
“修羅訣不是修煉出來的,是殺出來的,每殺一個人,你都會強大一分,記住,今天的你,是去殺人的。”
“我知道了,前輩。”
“嗯……”莫名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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