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位兄臺,你快醒醒……”
這人邊喊還在不斷搖晃著的他的胳膊,沈牧緩緩睜開眼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著青袍的少年,很是陌生,而且這個少年的長袍前面還破了一個大洞。
沈牧只覺眼前一陣眩暈,原來是系統(tǒng)把他傳送到這個世界時,把他隨便拋在了這里,揉了下腦門,心道:“這系統(tǒng)是想把老子給摔暈啊……”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竟然已經換了一身錦衣,伸手一摸頭發(fā),頭發(fā)竟然也便長了,然后他扭頭看了看四周,好像是一個市鎮(zhèn)的巷,巷青磚綠瓦,綠樹成蔭,古意盎然。
然后他看著眼前的青袍少年問道:“呃,這是哪里,你是誰?”
“生段譽,名譽的譽,這里是瀾滄江二十余里外的一個市鎮(zhèn),兄臺你無妨吧?”
原來這青袍少年剛路過這條巷,看到地上躺著一個身著錦衣,相貌堂堂的少年躺在這里,便連忙走了過來,現(xiàn)下見錦衣少年醒轉過來,便伸手拉了錦衣少年一把,微笑抱拳道。
“段……段譽?”沈牧沒想到系統(tǒng)對他還算不錯,沒把他拋到天涯海角,還遇到了一個厚道人,不過他稍微一打量段譽青袍上有幾個破洞,暗暗心道:“這人雖然自稱段譽,不過看這人的衣著,并不像王侯貴族啊,難道這眼前的段譽會不會只是姓名相同罷了……”
想到這里,沈牧便同樣抱拳對段譽道:“在下沈牧,多謝段兄,聽段兄口音可是大理人士?”
“生正是大理人士,首次出外游歷,初到此地,不知兄臺怎會倒在此處?”這時的段譽,剛出茅廬,天性純良,對沈牧的問話,也是直言不諱。
段譽身為大理段王爺?shù)莫氉樱淄椎耐醵蘸蟠罄砘实鄣慕影嗳税 ?br />
如此看來這段譽是沒錯了,而面對段譽的問話,沈牧總不能是系統(tǒng)把他扔在這里的吧,便揉著肚子道:“在下身無分文,已是餓了兩日,便不知不覺暈倒了,只是不知誰又把在下給扔到了這里……”
段譽搖著手中折扇,笑著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沈兄與生的境遇如此相同,也算你我有緣,在下剛用一塊碧玉在米店換了二兩銀子,想去買套衣巾,只是這鎮(zhèn)上并無沽衣之肆,便想去酒樓買飯吃,如若沈兄不棄,生做東,便于生一同如何?”
沈牧知道段譽雖然性好施與,誠實篤厚,愛好任俠之事,且輕視財貨。
但段譽畢竟初出茅廬,根不通世事,便微微一笑,抱拳道:“多謝段兄盛情,只是段兄用碧玉只換了二兩銀子,實在是太少了,而且米店并非是換銀兩的地方,想必那米店掌柜的也是不識貨,段兄,你為何不去典當鋪換銀兩呢?”
“典當鋪?”段譽恍然大悟,卻是毫不在乎,“……哦,多謝沈兄提點,只是生覺得二兩銀子已然不少了,能用來買衣巾,夠買吃食便可了。”
“段兄此言差矣,既然段兄豪情款待在下,在下又豈能眼見段兄吃虧上當?”沈牧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心里卻是打著算盤。
“可是,可是我那碧玉依然賣給了那米店掌柜的,再要回來,這樣不太好吧……”此時的段譽不過是剛出茅廬的少年,臉皮薄,有些不好意思。
沈牧淡淡道,“這有何不可,如若段兄有所不便,只需段兄與在下一同前往那家米店,在下來便可。”
“如此也好,那就有勞沈兄了。”段譽出來也一段時間了,也知道銀子的好處,在這江湖中行走可是寸步難行啊,他這幾日沒有銀兩,憑野果充饑,他從錦衣玉食,哪里吃過這樣的苦,自然感同深刻。
于是,兩人一同來到段譽適才換銀子的那家米店,那米店掌柜是一個身著藍袍的粗壯漢子,見到段譽,便一眼認了出來,知道他是方才拿一塊碧玉與他換銀子之人,便笑著上前抱拳問道:“不知公子還有何事?”
“……無……無事”段譽見米店掌柜走上前來,卻是開不了口。
“你就是這家米店的掌柜?”沈牧稍微打量了一下米店掌柜,淡淡問道。
米店掌柜不知沈牧所問何意,只是見沈牧一身錦衣,像是個公子哥,而且是與段譽一起來的,便以為是段譽的朋友,客氣道:“在下正是這家米店的掌柜,不知公子有何事?”
沈牧卻是傲然道:“是便好,我這位朋友方才在你這里用一塊碧玉換了二兩銀子,現(xiàn)下我朋友不想換了。”
“什么?不想換了?”
米店掌柜來就不識碧玉的價值,才出了二兩銀子相購,現(xiàn)在段譽不想換了,他也不知所為何故。雖然這個換碧玉的青袍公子,長袍破了幾個大洞,但是同樣是氣宇軒昂,不敢覷了,他觀這二人都是世家公子的樣子,顯然得罪不起,而且他也不懂這塊碧玉的價值。
便猶豫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碧玉道:“公子既然不想換了,那在下也不好強人所難,碧玉在此,把二兩銀子還給在下便可。”
段譽見沈牧幫他要回了碧玉,也是心中一喜,從懷中掏出了二兩銀子,遞給了米店掌柜,“嗯,那就多謝掌柜了,這是二兩銀子。”
米店掌柜接過二兩銀子,在手中顛了顛,并無作假,便揣進懷中,然后把碧玉遞給段譽笑著道:“公子,這是你的碧玉,請收好。”
段譽接過碧玉,也沒有查看,便往懷里揣。
沈牧見段譽果然是沒有一點江湖經驗,也不查看下這換回來的碧玉,是否是真的,但是也不好當著米店掌柜的面直接提醒段譽,便對段譽道:“段兄,可否讓在下觀賞一下你的碧玉?”
“嗯,沈兄想看,拿去便是。”段譽也沒有多想,把正要揣到懷里的碧玉,又遞給了沈牧。
沈牧其實也不懂得賞玉,他接過段譽遞來的碧玉,在太陽底下望了望,故意引起段譽的注意。
段譽看了一下碧玉,哈哈一笑,“沈兄,這不過是生家中的一塊普通碧玉,如若不是生手頭吃緊,送給沈兄也是無妨。”
“哈哈,段兄笑了,在下也只是看上一看,怎敢相要,拿著,我們走吧。”沈牧臉上笑著,卻是心中暗道:“真是個剛出茅廬的傻子,既然給你看過了,想必這碧玉也無甚大礙。”
兩人來到一家典當鋪,沈牧把來段譽只換到二兩銀子的碧玉,整整提高了一百倍,典當了二百兩銀子,把段譽給美的連連佩服不已。
“沒想到沈兄如此懂得商道,生佩服,莫非沈兄家中是做買賣的?”
沈牧淡淡一笑道:“在下家中并非是做買賣的,走吧,在下肚子還餓著呢,咱們快去找個酒樓吃飯去。”
“好,生也是如此。”段譽揉了揉干癟的肚子,頓了頓,然后把剛換到的二百銀子,拿出了一半遞給沈牧道:“沈兄,如若不是你,生也只能得二兩銀子,因此這一百兩銀子,請沈兄務必收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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