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多謝段兄美意。”沈牧幫段譽也是因為他知道段譽是個典型的儒生,謙謙君子,癡情種,雖然還算聰明,但是涉世不深,而且還很講義氣,他幫了段譽,段譽肯定會回報答謝的,不過一下子分給他一半的銀兩,還真是出手豪爽。
“叮咚!恭喜宿主,幫段譽要回玉璧,并獲得百兩紋銀,系統特獎勵宿主點幸福值。”
兩人走在前往酒樓的青石鋪成的街道上。
這個市鎮,雖然不大,但是風景還算不錯。
古色古香的商鋪店鋪林立在街道兩旁,酒樓、茶館、瓦子等錯落有致。
還算寬敞的街道上不時幾個行人和車馬,從身邊經過,有挑擔趕路的,有趕驢送貨的,同時還摻雜著商販們的吆喝叫賣聲。
在一座拱形橋的東側,坐落這一座二層高的酒樓,甚是醒目,想來這也是這個市鎮最好的酒樓了,酒樓二層屋檐上高懸著一塊大牌匾,上面刻寫著三個朱紅的大字——醉霄樓。
店二見到酒樓門外的沈牧二人便連忙招待。
“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打尖,把好酒好菜都端來上!”段譽吩咐道。
“好嘞,客官里邊請,好酒好菜馬上便到。”店二就喜歡這么豪爽的客人,連忙把兩人請到了里間。
兩人在板凳上落座,段譽的衣衫來就破了幾個大洞,他這么一落座,兩個膝頭登時就從褲子破洞中露了出來,長袍的前后襟也都已撕去,段譽低頭看著自己的狼狽模樣,然后對沈牧尷尬一笑道:“讓沈兄見笑了,生欲去買件衣服換上,只是這鎮并無衣肆,看來也只能到別的地方在換了……”
“呵呵,無妨,男子漢大丈夫,何必據此節。”沈牧淡淡一笑,輕描淡寫的了一句。
“對,對,沈兄所言甚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拘節,哈哈。”段譽哈哈笑著,覺得與沈牧甚為意氣相投,便接著道:“沈兄,你我二人意氣相投,如若不棄,你我二人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段譽也是因為初出江湖,沒有一點江湖經驗,他只是聽江湖之人,只要意氣相投,便可以結為兄弟,可此時的他又哪里知道江湖的兇險呢。
這時,二已將酒菜端了上來。
沈牧端起酒壺,把酒滿上,舉杯道:“如此甚好,只是我二人無須像世俗間那套,磕頭燒香了,來,我二人飲了這杯酒,便是兄弟了。”
有人自動甘心當弟,沈牧當然樂此不疲。
段譽卻是覺得沈牧所言甚為有理,便同樣舉起酒杯道:“好,只是不知沈兄年齡幾何?”
“在下今年十八歲。”
“哦?弟今年剛滿十七,比沈兄上兩歲,那弟便尊沈兄為大哥了,干!”段譽沒想到剛出來沒多久,就遇到一個意氣相投的大哥,心中甚是欣喜。
而沈牧聽到段譽的年齡卻是微微一愣,心道:“這平行世界中的段譽怎么年齡不對啊,對了,這只是一個平行世界。“
想到這里,沈牧心中也就釋然了。
便舉杯道:“干!”
兩人手中酒杯一碰,接著仰頭便是仰脖一飲而盡,段譽不善飲酒,飲完杯中酒,便連忙拿起筷子,夾了兩塊香辣的炒肉塞入口中,以緩解酒力。
沈牧卻是覺得這酒雖然甚是淳香,但是和二十一世紀所釀的白酒的度數比起來,那就相差甚遠了,不過這酒卻甚是好喝,沈牧忍不住又滿上一杯,對段譽道:“賢弟,來,我二人再干一杯。”
此時的段譽不勝酒力,而且即便是段譽大有名氣后,酒量也不是很大。
雖然如此,但他卻依然滿上酒杯,與沈牧連干了幾杯。
果然,沒一會,段譽就有些微醉了,豪放之情也予以言表。
他觀沈牧也像是個讀書人,但段譽覺得以他自己的才華,沈牧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便想把沈牧給灌醉,好看沈牧的笑話。
想到這里,便著沈牧笑道:“兄長,可會作詩?”
沈牧哪里知道這子看起來老實,其實一肚子壞水,只是心道:“這子,肯定覺得自己才華過人,想要作詩飲酒,坑哥哥一把,不過哥哥可不怕你。
想到這里,便故作不知道:“賢弟,為兄也略懂詩文,不知賢弟此為何意?”
段譽手中拿著一雙絲竹筷子,放在酒杯之上,抬眼看著沈牧道,“兄長,既然你也會作詩,不如你我二人便來作關于酒的詩如何,誰若在半刻鐘的時間作不出詩來,就罰酒一壺如何?”
“罰酒一壺?!”
沈牧雖然也會幾首詩詞,不過要是和段譽這位從不愛習武,卻飽讀詩書的王公貴族比起來那肯定相去甚遠了,不過,誰讓咱是現代人呢,隨便吟一首千古流芳,關于酒的明詩也能讓段譽懵比。
接下來,沈牧故意臉上露出一絲難色,有些為難的對段譽道,“如此也好,那為兄先來如何?”
段譽看到魚上鉤了,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狡黠之色,心道:“反正我已經想好了,讓他先來也是無妨。”
便微微一笑道:“兄長為尊,自然兄長先請!”
著,便把手中的筷子在緩緩敲擊在瓷質酒杯之上,發出一聲淡淡的清脆響聲。
段譽來以為沈牧半刻鐘的時間作不出詩來,即便作詩來來,那也肯定極不押韻,沒有詩意。
那樣的話,即便作出來,不如他作的詩好,也一樣是輸。
思量之間。
沈牧竟然郎朗吟道: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
沈牧這一開口,就把唐伯虎的一首名詩給吟了出來,把剛才還一臉笑意的段譽,給愣在了當場,一臉懵逼。
段譽不由心道:“沒想到大哥竟然能作出此等妙詩,我卻要和他斗詩,實在慚愧啊。”
來繁育想好了一首自己已經認為很好的詩了,而他想的這首詩,也是醞釀了不少時間和腦力,他覺得已是絕好的詩文了,要不是剛開始他與沈牧飲了幾杯酒下肚,恐怕也是想不出來的。
而現在他想好的詩如若和沈牧吟的這首詩比起來,那可就巫見大巫了,這讓他不由的臉色變了幾變,有些啞口無言,他看著沈牧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這不過是沈牧隨口即來的詩句,這讓段譽心中對沈牧甚為敬佩。
沈牧看著段譽皺著眉頭,不發一言,心中淡淡一笑,“這段譽雖然出身王族,自不愛武功,偏愛文詩文,但是他想出的詩詞和唐伯虎這首名詩比起來,定然是相去甚遠了。”
段譽雖然心中有些苦澀,但是臉上卻露出一副品位此詩的感覺,一拍大腿,贊道:“好,兄長大才,愚弟自愧不如,愚弟甘愿罰酒一壺。”
段譽著,便抬手拿過酒壺,便往自己酒杯里倒酒。
系統消息:“叮咚!恭喜宿主,裝比成功,獲得1點幸福值,新手完成度3%。”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沈牧還沒什么,段譽已經是酩酊大醉了。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黑衣,身材苗條,一叢烏油油的黑發作閨女裝束,面罩黑紗的女子,腰間別著一把寶劍,走進酒樓,美目中透著一絲寒光,徑直朝沈牧二人這邊走來,隨之引來一陣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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