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雖然心中極為惱怒,這段延慶的被逼行徑,卻是動彈不得,而此時天色將黑,看著西邊日落,眼神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心中一動,然后便想假意答應段延慶的之事,便開口道:“好,你先把我們的穴道解開!”
段延慶見沈牧和木婉清已經面目通紅,額頭冒汗,呼吸緊蹙,顯然是已經不能自控了,以他的武功,自然也是不怕這二人逃跑,便道:“好,我這便給你們解開。”
著,段延慶便先為木婉清解開穴道,然后為沈牧解開穴道。
沈牧只覺腿上一痛,此時已然可以動彈了,便心中暗暗召喚道:“飛僵銅甲尸,出來!助我!”
沈牧剛一召喚飛僵銅甲尸,銅甲尸便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仰天長吼一聲,“吼!”
突然出現的飛僵銅甲尸委實讓木婉清嚇的不輕,可也讓段延慶給嚇了一跳,臉色不由一驚,看著眼前身著奇怪服飾,卻不似活人的蒼白面孔,執起手中杖,便朝飛僵銅甲尸打來。
飛僵銅甲尸卻是不躲不閃,段延慶手中之鐵杖,打在上面,只聽“嘭!”的一聲巨響,震的沈牧耳膜都是疼的,卻是只見段延慶手中之鐵杖,已然斷成了兩截。
段延慶來在鐵杖之上,暗含了內力,以為既然這眼前的是傳聞的中的僵尸,也能給擊斃,可當他看到手中的鐵杖竟然斷成了兩截,瞳孔不由往后一縮,眼中是不信和驚異之色!
現在倒好,來段延慶就是兩腿早已殘廢,他還要靠著他的兩個鐵杖當腿走路用呢,現下卻是斷掉了一條。
飛僵銅甲尸還未出手,這段延慶已然是處于弱勢,便離開往后一躍,想要避開。
可這飛僵銅甲尸的卻是緊追不舍,因為沈牧已經用心神對飛僵銅甲尸下了命令,對這段延慶趕盡殺絕,雖然沈牧知道飛僵銅甲尸不一定能完成的任務,但他也看看是他的這剛剛進階到飛僵銅甲尸的仆從厲害,還是這惡貫滿盈段延慶厲害。
而讓沈牧失望的是,這段延慶被飛僵銅甲尸的氣勢給嚇到了,他現在手中只有一根鐵杖,而輕功又不能長久施展,要不然他也不必再打兩根鐵杖作為兩條腿來代行走路了,如果他這條假腿再斷了,那待他在施展輕功一段距離后,就只能兩只手撐著地,在地上爬著走了。
根不敢與之交手,只顧施展氣功,努力逃跑了。
“郎君……郎君……”可這時,卻只見木婉清雙頰如火,不出的嬌艷可愛,一雙眼水汪汪地,已經顯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只想撲到自己的懷中來。
而沈牧剛才只是用六脈真氣強行抵御著藥性,才延緩了發作,此時卻是見到木婉清海棠春睡般的臉龐、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一顆心怦怦猛跳,幾乎連自己心跳的聲音也聽見了,腦中一陣胡涂,自覺欲忘如狂,當此緊急關頭,實是千鈞一發,要是木婉清撲過來稍加引誘,他定然貞潔難保。
轟隆……轟隆”,奔騰澎湃的水聲不斷從江邊傳來,讓人不覺也隨之心潮澎湃。
沈牧卻是想到他的貞潔之身,就要不明不白的被第二個木婉清給引誘了,看到木婉清此時已是向他撲來,便連忙推開木婉清道:“婉妹,你清醒點,這里可是江邊,如果被別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木婉清卻是撲到沈牧懷中,不管不顧道:“我不聽,我不聽,……郎君,我現下只想讓你抱著我……”
沈牧和木婉清兩人上下衣衫均已汗濕,便如剛從水中爬起來一般。兩人身火熱,體氣蒸薰,聞在對方鼻中,更增幾分誘惑之意。
一個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一個是情苗深種的少女,就算沒受紅色藥丸的藥力,也已把持不定。
沈牧只覺幽香陣陣,柔軟滿懷,又聽她言語滯澀嬌媚,已然是用六脈真氣也控制不住了,與之摟將在了一起,倒在江邊,好似要融為一個人似得。
天色漸黑,一輪皓月緩緩的爬上了夜空,繁星漫天,一眨一眨的星星,好像是在偷偷的瞧著這里一對癡情男女正在江邊的草地上發生的美色情景。
……
不知過了過久,木婉清已是累的香汗淋淋,雙眼迷離的望著沈牧,她只覺沈牧此刻勇猛異常,給她帶來了許多從來都沒有享受到的快樂,然后只見她柳眉盡瘁,輕“呀。”一聲,渾身一陣哆嗦,竟然已是太過勞累,昏迷了過去。
沈牧翻將下來,接著月光,看到草地上的一縷血跡,搖頭微微一笑。
“叮咚,恭喜宿主,得到木婉清,獲得點幸福值。”
沈牧見木婉清已經昏睡過去,江邊微風輕輕從身邊掠過,感覺渾身涼颼颼的,只覺頭暈目眩,便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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