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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影視大抽獎 正文 495進(jìn)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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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從此再非群雄割據(jù)爭霸的局面,而是決定于李世民和沈牧間的勝負(fù)榮辱。

    沈牧步下東墻,跋野剛、邴元真、單雄信、段達(dá)、郭善才等外姓將領(lǐng),在城階盡處恭候,看沈牧如何領(lǐng)導(dǎo)他們度過危關(guān)。

    沈牧在最后一級止步,微笑道:“我和王世充終是一場相識,玄恕又是我們的好兄弟,我們定要對他老人家尊敬,讓他能完成投誠大唐的意愿。”

    跋野剛先向沈牧身后的王玄恕請罪,再答沈牧道:“屬下明白!”

    跋鋒寒、沈牧和徐子陵,隨便祭一個出來,均是李世民最恐懼的勁敵。三個合起來,天下最可怕的突厥狼軍,仍奈何不了他們。

    沈牧轉(zhuǎn)過身來,向楊公卿道:“我們要動用從陳留來的班底,守穩(wěn)每一道可通往城外的城門,此事須立即去辦。麻煩楊公!”

    楊公卿哈哈笑道:“能和少帥共生死存亡,是老夫的榮幸。穩(wěn)守城門,防內(nèi)賊開門獻(xiàn)城,只是小事一件,包在老夫身上。”

    笑著欣然在飛云衛(wèi)簇?fù)硐侣潆A去了。

    沈牧輕拍每一個經(jīng)他身旁而過的人的肩頭,使人都感到他有一分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自信。

    楊公卿離開后,沈牧淡淡道:“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首先我們該弄清楚李小子的形勢。”

    徐子陵在跋鋒寒旁坐下,心生感觸,沈牧終于成長,令師妃暄的恐懼成為事實,變成能與李世民在戰(zhàn)場上匹敵的可怕人物。

    坐在身旁的跋鋒寒冷靜如常,他是天生的戰(zhàn)士,愈惡劣的處境,愈令他表現(xiàn)出超越的特質(zhì)。他以身作教,向沈牧宣揚(yáng)誰夠狠誰就能活下去這戰(zhàn)場上的金科玉律。

    而自己最好的兄弟正施盡渾身解數(shù),先是單人匹馬,硬闖敵陣,不但表現(xiàn)出對竇建德的情義,更向敵我兩方顯示出他不懼?jǐn)橙说挠職狻km在最后關(guān)頭被楊虛彥破壞,致功虧一簣!

    可是已激勵守城軍的志氣,使他能以干脆利落的手法控制全局,令王世充黯然退出,再不能左右大局。

    這一切形成他的眼前此刻,讓他在雙重醒覺的情況下經(jīng)歷這徘徊于生和死和牽涉到全城軍民命運(yùn)的可怕體驗。

    ……

    城里城外,戰(zhàn)云密布。

    城外號角聲、馬嘶人嚷、密集的蹄音此起彼落。

    沈牧、跋鋒寒、徐子陵來到城南衛(wèi)所,聽負(fù)責(zé)地道的陳老謀報告最新情況。

    陳老謀道:“幸不辱命,通往高寨和外壕兩座箭塔陣地的地道均已完成,只要把支撐的棚架毀折,便可達(dá)目的。可是三條地道只得一條地道貫通,會大幅減慢我們的行動。”

    跋鋒寒目光落在立于沈牧肩上的無名,道:“我擔(dān)心康鞘利的獵鷹,它大有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人從地道南端出口把輜重運(yùn)送出去。”

    沈牧凝神靜思片刻,道:“鷹兒始終是鷹兒,有它的智慧局限,在這兵員廣布,活動頻繁的戰(zhàn)場上,鷹兒會瞧得糊涂起來,難分?jǐn)澄摇!?br />
    陳老謀道:“少帥能否指揮無名去攻擊另一頭同類?”

    沈牧點頭道:“我雖然未試過,但突利曾告訴我無名受過這種訓(xùn)練。不過我不會往無名身上打這方面的主意,因幾可肯定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

    陳老謀細(xì)看無名抓著沈牧寬肩的鷹爪,哈哈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假若我把見血封喉的毒藥抹些在無名的爪上,死的只有是對方的獵鷹。”

    三人同時動容。

    徐子陵皺眉道:“這方法確是可行,不過仍有無法解決的障礙難關(guān),陳公何來見血封喉的毒藥?”

    陳老謀苦笑道:“我離開梁都時,隨身帶一瓶自家秘制的毒液,原意是侍候自己,以免被擒受辱。唉!我這把老骨頭再受不住任何折騰。是啦!究竟還有什么困難呢?”

    跋鋒寒微笑道:“少帥軍又多一位視死如歸的好漢,以我個人的經(jīng)驗,老天爺?shù)钠夂芄殴郑阋恍那笏婪此啦蝗ァV劣谧恿晏峒暗恼系K疑難,是唐軍養(yǎng)有六頭專門對付獵鷹的惡鷲,即使無名有毒爪作武器,在惡鷲圍攻下將難幸免。”

    沈牧沉吟道:“事在人為,畜牲怎斗得過我們的智慧,李世民并不曉得我們知道六頭惡鷲的存在,假若我在城頭放出無名,著它往南飛去,他會有怎樣反應(yīng)?”

    陳老謀道:“他定會立即放出惡鷲,追殺無名。”

    沈牧搖頭道:“事情該不會如此簡單,惡鷲并不懂分析敵我情況,只有當(dāng)它看見無名,才會追擊。所以若無名在某處空中盤旋,對方首先會召回獵鷹,以免誤中副車,然后負(fù)責(zé)的人會把惡鷲帶至近處,發(fā)令惡鷲進(jìn)擊,那時只要無名降往低空,引鷲來追,我們便有機(jī)可乘,對嗎?收拾惡鷲后,我們再對付康鞘利的獵鷹,從此我們再無上空之憂,要憂心的也將是李世民。”

    跋鋒寒精神大振道:“此法確是可行,我們就在城墻上把惡鷲解決,對李世民立個下馬威。”

    沈牧向陳老謀道:“請陳公依原定計劃,把輜重送往地道出口的山林秘處,一個時辰后我們發(fā)動攻勢,我撥出五百人給你老人家指揮,以應(yīng)付任何危急情況。”

    陳老謀掏出裝有毒藥的小瓶,說明用法,交給沈牧后,欣然去了。

    三人在長夏門城樓上仰觀夜空,仍找不到康鞘利那頭獵鷹的影子。

    城外敵人軍馬的調(diào)動告一段落,十五萬大唐軍,進(jìn)駐城外各處營寨和箭塔陣地,營寨和陣地壕塹間的空曠平原再不見人,透出一股高深莫測,山雨欲來前那種充滿張力的不尋常平靜。

    廣場上全體將士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牧身上,靜候他啟門出擊的命令。

    倏地千里夢人立而起,仰首嘶叫,就那么雙蹄凌空的當(dāng)兒,后蹄踏步,滴溜溜轉(zhuǎn)過身來,面向?qū)⑹浚疤慊氐降厣稀?br />
    這一手大出眾人意表,更是神乎其技,能人所不能,登時惹得手下將士不自主的高呼喝彩,戰(zhàn)意大增。

    “鏘!”

    沈牧拔出長劍,斜指星空,哈哈笑道:“我生平千百戰(zhàn),每趟均是以寡敵眾,以弱勝強(qiáng),憑的是兵法戰(zhàn)略,不畏強(qiáng)雄的勇氣。今趟也……”

    話未說畢,將士早忘情吶喊,把他說的話掩蓋過去,士氣攀上頂點。

    沈牧知道是時候,更慶幸及時做出今晚立即出擊的決定,蓋因不論竇建德或正追隨他的大部分將士均為出身農(nóng)民的起義軍。而李世民、李元吉代表的卻是一向欺壓他們的舊隋權(quán)貴,自魏晉以來橫行無忌的高門大閥。李元吉當(dāng)眾殘殺竇建德,使守城軍在敵愾同仇下激起義憤,加上自己對他們的影響力,在記憶猶新,沒有被時間沖淡下,人人均抱有不顧生死力拼求存之心。

    一聲令下,在門樓上主持城內(nèi)大局的王玄恕,命手下放下吊橋。

    沈牧長劍回鞘,戰(zhàn)鼓聲中,一馬當(dāng)先進(jìn)入門道,領(lǐng)先出城。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兩座箭塔陣地的唐軍敲響銅鑼示警求援。

    兩寨同時傳出號角聲,寨門大開,分別馳出三支部隊,在寨外布陣,只看其反應(yīng)迅速,可知早蓄勢已待。

    一寨部隊仍由屈突通指揮,兵力最強(qiáng),達(dá)三萬之眾,在一般情況下,縱沒有壕塹堅寨,兵力亦足以封鎖南路。另兩寨兵力則在萬五人間,分由薛萬徹和史大寶領(lǐng)軍,成為屈突通部隊左右護(hù)翼,軍容鼎盛,氣勢如虹。

    沈牧目光來回掃視第二重壕塹另一邊約兩座箭塔投石機(jī)陣,每陣戰(zhàn)士過百人,若非另有安排,只這兩座敵方的前線防御點已不易攻破。

    右方的楊公卿道:“他們放棄第一重壕塹。”

    另一邊的麻常笑道:“因有前車之鑒,上趟我們是鍥著進(jìn)入兩重壕塹間的敵騎尾巴殺出壕外,因緣巧合下一箭建功,贏取得漂亮的一仗。”

    “咚!咚!咚!”

    鼓聲中敵方三寨軍馬往第二重壕塹推進(jìn),至離第二重壕塹千步許處停下。

    沈牧微笑道:“填第一重壕!”

    麻常傳令開去,五十輛蝦蟆車從軍中飛快推出,直接送入壕塹去,接著泥土包運(yùn)送不絕,不到片刻長達(dá)二十多丈本是橫阻前方的一段壕塹,變成平地。

    沈牧待兵員退回陣內(nèi),指著跨建于左方伊水的三座臨時木橋道:“當(dāng)我們控制大局時,須立即以大炮飛石把這三橋摧毀,斷去敵人大軍從城東來援之路,李元吉若要來援,須多走點路,繞城西而來。”

    同時打出手令,“隆隆”聲中,弩箭機(jī)和石炮首先往前推移,越過填平的第一段壕塹,直撲第二重壕。

    麻常點頭領(lǐng)命,道:“此事交由下屬負(fù)責(zé)。”

    敵方號角聲起,主力軍分出一支二十人的盾槍手和箭手推前增援第二重壕塹。

    沈牧從容道:“降下厚載和定鼎兩門,城門后的部隊仍須按兵不動。”

    楊公卿微一錯愕,后方傳信兵以旗號向城樓的王玄恕發(fā)出指令,再由王玄恕向另兩軍傳達(dá)沈牧命令。

    不片刻后兩門下降,卻沒有人馬開出,果有高深莫測的作用。

    沈牧微笑道:“這叫疑兵之計,令屈突通不敢托大,怕被我們突然從側(cè)攔腰攻來。”

    麻常道:“敵人只見到少帥,卻不見徐爺和跋爺,會怎么想呢。”

    沈牧淡然道:“當(dāng)然是疑神疑鬼,不知我們有什么后著。”

    接著長長呼出一口氣,嘆道:“我多么希望壕塹另一邊的是李世民而非屈突通,那說不定我們不用棄守洛陽,而是據(jù)洛陽以迫關(guān)中。”

    楊公卿和麻常心忖這正是李世民高明處,永遠(yuǎn)不予敵人在準(zhǔn)備充足下硬撼他的機(jī)會,攻無可攻,故守亦無可守。

    沈牧拔出長劍,在頭上旋揮一匝,大喝道:“進(jìn)攻!”

    他的喝令如平地響起的焦雷,轟傳遠(yuǎn)近,已方人馬聞聲精神大振,敵人則被喚起對他悍勇無敵的畏懼。

    “咚!咚!咚!”

    戰(zhàn)鼓聲起。

    前方三軍開始推進(jìn),從正面迫至。

    沈牧拔出長劍,大喝道:“出擊!”

    短兵血戰(zhàn)的時刻終于來臨。

    隨著領(lǐng)軍主將的號令,一排一排的弩箭,在數(shù)息的短暫時間下,連續(xù)發(fā)射十五挺八弓弩箭機(jī)射出弦架的強(qiáng)箭,由戰(zhàn)士快速上箭時,另十五挺弩箭機(jī)立即接力發(fā)射,在射程內(nèi)的敵騎無一幸免的人仰馬翻,血肉飛濺,情況教人慘不忍睹。

    李元吉先鋒騎兵隊的攻勢被這些弩箭機(jī)徹底粉碎,倉惶往西撤退。

    這是個看誰傷得更重的死亡游戲。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王玄恕親自敲響城樓的銅鐘,把消息以最直接最快速的方式送往全城的守軍。

    沈牧高舉長劍,策著馬兒打個轉(zhuǎn),向軍士高呼道:“弟兄們!我和你們生死與共,我會是第一個殺進(jìn)敵人陣中,也將是最后一個離開的。”

    這番話說得激昂悲壯,配合沈牧無敵的形象,威猛無儔的外貌,深具一種激動人心的感染力。

    眾戰(zhàn)士立即齊聲吶喊,“少帥軍必勝!”的呼叫聲沖天而起,沒有一個人不戰(zhàn)意大盛,與沈牧的心連結(jié)起來,愿為主帥效力。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盾牌破碎,血肉橫飛,無堅不摧的勁箭視盾牌如薄紙,透盾入身,正面向著沈牧的盾手一個接一個的東歪西倒,血染平原!從刺日弓射出的勁箭仍像永無休止似的,失去盾牌的后排箭手更像被狂風(fēng)掃落葉般紛紛中箭,眼睜睜瞧著死神的來臨。

    沈牧此一手先聲奪人,使己軍士氣再振,齊聲吶喊助威。

    后方的楊公卿知是時候,同高寨方面以火把發(fā)出訊號。

    高寨擂鼓震天響起,跋鋒寒在一座箭塔頂現(xiàn)身,大喝道:“李唐氣數(shù)已盡!少帥軍無敵天下!”

    突圍軍除楊家軍外,對地道一事全不知情,忽見高寨落入已方之手,神奇至教人不敢相信,登時軍心振奮,齊聲呼應(yīng)。

    反之,敵人上下人人心神被擾,在未明虛實下,深感腹背受敵的威脅,立告陣勢一陣混亂,恐慌像瘟疫般蔓延全軍。

    沈牧豈肯錯過良機(jī),大喝道:“弟兄隨我來!”

    蹄聲震耳下,二十精騎,隨他沖陣而出,以鑿穿的戰(zhàn)術(shù),朝敵殺去。

    其他人馬在麻常指揮下,仍緊守崗位,堅拒敵人的沖擊,箭矢漫空向迫來的敵人大軍射去,矛盾兵則持盾舉矛,邊擋來箭邊嚴(yán)陣以待即將來臨的肉搏血戰(zhàn)。

    楊公卿移往大后方,照應(yīng)從城內(nèi)退出的部隊,更負(fù)起全局總指揮之責(zé)。

    弩箭機(jī)和飛石大炮忙個不休,配合仍固守南墻的王玄恕部隊的弩箭投石,粉碎李元吉軍右翼攻來的沖擊戰(zhàn)。

    雙方不停調(diào)兵遣將。

    屈突通因高寨失守陣腳大亂,更由于摸不清楚跋鋒寒的實力,無奈下分出一支五千人的騎兵,在后方一字排開面向高寨列成陣勢,以抵擋應(yīng)付從后而來的攻擊。

    戰(zhàn)場上喊殺連天,似若人間地獄。

    沈牧一馬當(dāng)先,手上刺日弓連珠箭發(fā),專挑能在遠(yuǎn)程威脅他的箭手下手,箭無虛發(fā),兼之?dāng)橙塑娦囊褋y,他與二十飛騎旋風(fēng)般鑿進(jìn)蜂擁而來的步兵陣中。

    沈牧收起摺弓,長劍出鞘,螺旋勁發(fā)下,擋者披靡,整隊人馬就像一把巨型長劍,而他沈牧正是刀鋒銳處,一下間就把敵人攻來的先鋒隊伍沖成兩截,殺入敵方隨后而來的騎兵團(tuán)去。

    以千計的敵騎從四方八面沖來攔截,卻沒有人能是他對手,手下見主帥如此勇猛,人人奮不顧身緊隨他后,殺敵抗敵,沈牧帥旗到處,殺得唐軍人仰馬翻,戰(zhàn)況慘烈至極點。

    沈牧視在己方軍力數(shù)倍之上的敵人如無物,索性把身旁持旗手的大旗取過來,一手揮旗,一手揮長劍,旗卷刀揮下,望著屈突通帥旗高起的敵陣殺去,沒有人能阻延他片刻。

    麻常這一方仍堅守陣地,幸得沈牧沖亂敵方進(jìn)攻的隊伍,使他的部隊所受壓力大減,麻常在敵人推進(jìn)至五十步許的距離,下令刀箭手收弓拔刀,往前沖殺,趁對方隊形未整,己方士氣大振的當(dāng)兒,步騎兵全軍反撲。

    單雄信和郭善才兩支騎兵隊共六十人,共分兩路,從左右殺出,迎擊從兩翼攻至的敵騎,殺得天昏地暗,星月無光,地?fù)u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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