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神子是金國士兵自甘奉獻身精血,死后魂魄墮入無間地獄,永不超生,與狼魔簽訂下靈魂契約,再輔以血神邪咒煉制而成的靈體武器,專吃敵人魂魄。rg
六個時辰,即十二時之內(nèi),血神子不死不滅,而十二時之后,便會沉入無間地獄,永世受苦。
肖鵬看了看現(xiàn)場,見金正中與咪基能頂住血神子的進攻,將一干宋兵將士救下,這才將目光放到了一直挺著銀槍指著他們的銀甲將身上。
肖鵬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道:“夜叉先鋒,毋須緊張,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們是來幫你們的嗎?”
銀甲將聞言,眼中精芒一閃,銀槍指向金未來,喝道:“那她呢?完顏無淚,莫非你以為換身裝扮我就不識得你了?,爾等有何陰謀。”
金未來:“……”
馬玲詫異的看著這個所謂的夜叉先鋒,沒想到這竟然是員女將,隨即心中一動,古代女子上戰(zhàn)場是絕對不常見的,能出現(xiàn)在這岳家軍與金兵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的……莫非她就是岳銀瓶?
肖鵬微笑著搖搖頭,一面對古人,他又不由自主的換成了古人腔,讓馬玲與金未來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先鋒有所不知,此女并非完顏無淚,她名喚金未來,只是與完顏無淚長得相像罷了。”
“她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漢人,這個容后再議,在下定然據(jù)實相告,當(dāng)務(wù)之急是帶領(lǐng)將士們避過血神子,減少無謂的傷亡。”
“此言當(dāng)真?”
“句句屬實。”
肖鵬話音剛落,一道粗豪的聲音在嘈雜的戰(zhàn)場上清晰的傳了過來,“夜叉,命中注定我們生死兩難存,朱仙鎮(zhèn),就是了結(jié)我們宿命的地方。”
肖鵬與馬玲轉(zhuǎn)頭看去,話的是一名面容粗豪中帶著幾分俊朗,手中擎著一把奇形長柄大砍刀,騎在高頭健馬上的金國將領(lǐng)。
馬玲轉(zhuǎn)頭對肖鵬問道:“這家伙是誰?”
肖鵬兩眼微瞇,看了旁邊的岳銀瓶一眼,沉聲道:“金國平宋大將軍,完顏不破。”
完顏不破喝完那一聲,身形一動,便直直從馬背上躍起近三丈,長柄大刀高舉,以力劈華山之勢劈向十?dāng)?shù)丈外的岳銀瓶。
岳銀瓶見狀絲毫不懼,同樣縱身而起,手中冷電銀槍一橫,架住完顏不破的大刀,與之激斗在一處。
便在此時,金正中突然一聲驚呼,“咪,天生啊!不是,天生的前世啊!快救他,他的魂魄要是被血神子吃了,就沒有來世了,天生就會消失的。”
咪聞言抬頭,看著被一群血神子拉上半空那名與況天生長得一模一樣,身穿岳家軍甲胄的男人,頓時面色大變,反手將伏魔棒插入地面,雙手結(jié)印。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昂”
果斷使出天雷鎮(zhèn),九字真言念罷,咪身上浮現(xiàn)出耀眼金芒,金芒之中,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發(fā)出一聲嘹亮的龍吟,搖頭擺尾的向半空那些血神子沖了過去。
“噗噗噗……”
金龍過處,血神子紛紛爆裂,那名疑似況天生前世的將領(lǐng)頓時掉落下來,身在半空,無處借力,輕功身法施展不出,身形頓時如石頭一般不受控制的狠狠砸落。
以他那個高度砸下來,就算有內(nèi)功護體,恐怕也得吐上兩口老血。
咪自然不會任他這樣自由落體,腳掌在地面輕踏,縱躍而起,在距離地面還有丈余之處攬住了他的熊腰,輕飄飄落地。
箭頭被一群血神子拉入半空,以為自己在劫難逃,誰知一條金龍突然出現(xiàn),消滅了那些血神子,而自己也從十?dāng)?shù)丈高的空中掉落下去。
雖這一摔恐怕得身受重傷,但總比就此殞命要好多了,留得有用之身,還可多殺幾個敵寇。
但想象中的重摔并未到來,相反,自己的身體被攬入了一個柔軟的懷中,還有陣陣女兒家的脂粉之氣傳入鼻翼,箭頭晃神之間,已經(jīng)平安落地。
“喂,已經(jīng)落地了,還抱這么緊干嘛?我跟你很熟嗎?”耳邊傳來的這聲嬌喝,總算讓箭頭回過神來。
勾住對方肩膀的左臂如觸電般縮回,整個人蹦出去近兩米,隨即將手中長劍倒持,雙手抱拳,微微躬身,急道:“方才事出有因,多有得罪,還望姑娘海涵,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然而躬下身后,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修長筆直的秀腿,雖然那雙腿似是被黑色絲綢制成的褲子罩住,只是那褲子……也太薄,太緊了吧!穿了跟沒穿一樣,這是哪里來的姑娘?
“別謝了,我又不是救你,我是在救我男朋友,哎呀,跟你不清楚,等會兒再。”咪不耐的擺擺手,轉(zhuǎn)身拔起自己的伏魔棒,關(guān)注著神龍的情況。
咪請出的神龍在天空一陣盤旋,很快就將所有血神子消滅,宋軍將士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充滿了震驚。
五爪金龍,向來便是皇家的代表,此女竟能驅(qū)使五爪金龍,她究竟是什么人?這又代表了什么?
當(dāng)然,有此思慮的只是那些統(tǒng)兵將領(lǐng),兵卒們卻沒有那些見識,甚至有許多人無法自制的跪了下來。
神龍消滅所有血神子后,沖向了場中最后一個敵人,平宋大將軍,完顏不破。
此時完顏不破與岳銀瓶激戰(zhàn)正酣,岳銀瓶甚至一度被壓制在下風(fēng),便在完顏不破磕開岳銀瓶長槍,大刀高舉,一記重劈就要凌空斬下之時,金龍沖至,透胸而過。
完顏不破體內(nèi)真氣一滯,凝聚起來的大部分真氣散去,但他還是用盡最后的余力將這一刀斬了下去,不求傷敵,只求劈開岳銀瓶臉上的面甲,看一眼她的真容。
他成功了,岳銀瓶臉上的面甲與頭上的頭盔被這一刀劈得四分五裂,三千青絲被勁風(fēng)吹起,嬌美的容顏無遮無攔的映入完顏不破的雙眼之中。
完顏不破雙目圓睜,夜叉,夜叉,原來你……這么美……
“為什么殺死我的……不是你?”滿含悲哀的勉強完這一句,完顏不破自半空跌落,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岳銀瓶口微張,與完顏不破一樣,雙眼睜得溜圓,滿臉的難以置信,似乎是不相信,剛剛還壓著自己打的完顏不破,就這么躺在了地上。
敵人清空,神龍盤旋著飛回了咪身邊,自其頭頂沒入,箭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跑到岳銀瓶身旁,關(guān)心道:“先鋒,你沒事吧?”
肖鵬對馬玲擺擺頭,道:“跟著他們,我把車開到墻角停好。”
“嗯。”
馬玲點點頭,走到咪與金正中身旁,摸了摸咪的腦袋,對兩人笑道:“干得不錯。”金未來悶悶不樂的看著這一幕。
“嗡”
汽車的發(fā)動機轟鳴聲吸引了所有岳家軍將士的目光,見那個大鐵殼子沒有馬匹拉,竟然咆哮一聲,轱轆就自己動起來,頓時升起不明覺厲之感。
肖鵬將車子停放到城墻下,順手布下一道“鐵圍城咒”,便邁步走到了岳銀瓶身邊,僅剩的數(shù)百岳家軍先鋒營將士也圍了上來。
“大鵬哥,那個什么完顏不破怎么這么像司徒奮仁?難不成他就是司徒奮仁的前世?”金正中湊到肖鵬身邊,輕聲問道。
“不是司徒奮仁,是堂靜的外公山一夫的前世,司徒奮仁就是用山一夫的基因克隆出來的。”
肖鵬隨口解釋了一句,隨即對岳銀瓶與箭頭道:“血神子在六個時辰內(nèi)是無法徹底滅殺的,諸位最好先找個安之地,再做計較。”
“唧唧唧……”
果不其然,肖鵬話音剛落,天空中那片氤氳著的血氣便開始重新凝聚成血神子。
“走。”箭頭大喝一聲,帶著眾將士向城鎮(zhèn)內(nèi)撤離,岳銀瓶卻依然愣愣的看著倒地的完顏不破,沒有動彈。
肖鵬輕嘆一聲,對馬玲使了個眼色,馬玲了然的上前拉住岳銀瓶,道:“放心,完顏不破沒死,他只是昏過去了,你槍法雖好,但是也對付不了血神子的,走啊!”
岳銀瓶那頹然的神色總算恢復(fù)了幾分,轉(zhuǎn)動槍桿,將冷電銀槍負在背后,緊隨大部隊離去。
很快,岳家軍在血神子的追擊下迅速找到一間似乎是金兵留下來的營寨,所有人撤進去,關(guān)閉了寨門。
而令人奇怪的是,那些血神子竟然在外徘徊,似是忌憚著什么,沒有追殺進來。
經(jīng)驗豐富的箭頭與大將徐慶立刻想到了什么,心翼翼的向營寨里面慢慢深入。
營寨內(nèi)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肖鵬淡淡道:“咪,火神咒。”
“是,龍神敕令,火神祝融借法,起……”
岳家軍只聽一聲嬌喝,一個人頭大的火球憑空而起,漂浮到眾人頭頂,便如同一顆太陽般,將營寨內(nèi)照得透亮。
而此時眾岳家軍將士也終于看清,在他們面前,或蹲或坐或躺著百十名金國傷兵,見到憑空漂浮的火球,與刀劍出鞘的岳家軍,眾金國傷兵掙扎著緩緩站起。
他們十分清楚己方根就毫無還手之力,他們只是一群重傷在身,連站穩(wěn)都十分困難的待宰羔羊,但金兵也同樣是軍人,也有軍人的骨氣,他們就算死,也要站著死。
岳銀瓶、徐慶、箭頭包括肖鵬馬玲等人皆心下惻然,這些人雖是敵軍,卻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值得欽佩。
大將們有這樣的氣度,兵們可沒有,他們只知道對方是殺死了他們無數(shù)手足同袍的敵人,當(dāng)下在一名手持弩箭的兵卒帶領(lǐng)下,大喝一聲“殺啊”,便要沖上前,將這些傷兵盡數(shù)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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