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東方墨看著此人有些古怪。沒想到這月袍青年竟然是司馬家的人,難怪當(dāng)初此人對他如此敵視。
既然這名叫司馬浮屠的青年來自司馬家,那么而今此人面前的女子,多半也是來自司馬家了。
而且還是來自司馬家的青靈道宗歸一境長老。
由此可見司馬家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那群司馬家小輩遇害了,更是查到了他的身份。所以這次才找上門來。
對于此事東方墨還是早有預(yù)料的,這時只見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青年男子,“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貧道面前大呼小叫。”
“你”
司馬浮屠勃然大怒地看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當(dāng)年他雖然角逐圣子失敗,不過依然是青靈道宗的內(nèi)門弟子。這些年間,他力壓諸多的妖族還有木靈族的內(nèi)門弟子,在內(nèi)門中闖出了不小的威名。
可是這時的東方墨,卻根本沒有正眼看他的意思。
他深知這是因為東方墨仗著他是青靈圣子,而且還有著破道境修為的原因。
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對方都壓了他一頭,所有他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嗡!”
就在此刻,忽然間從司馬浮屠面前的女子身上,猛然爆發(fā)出了一股歸一境修士獨有的強悍威壓。形成了一股狂風(fēng),瞬間轟在了東方墨的身上。
在這股威壓之下,東方墨寬大的道袍被吹拂而起,只是他的身軀卻宛如磐石一樣,站在半空巍然不動。雙目更是帶著些許凜然,注視著此女。
“他沒有資格,那我呢!”
只聽此女異常冰冷的說道。
聞言東方墨沒有絲毫的懼意,只聽他淡淡道:“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很清楚,人呢!”
“什么人?”東方墨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此女身旁的司馬浮屠臉上怒色更甚,即使是面對歸一境長老,東方墨也照樣囂張跋扈。
為首的女子比起他而言,就要老辣得多了,此女臉上清冷之色依舊,只聽她道:“當(dāng)日跟你一同傳送到我青靈道宗的司馬家修士呢。”
“哦!”方墨拉長了聲音,“長老是說那群司馬家修士啊,路上傳送陣出了點問題,貧道跟他們分開了,正因如此貧道也多耽誤了兩年時間才趕回宗門,至于那群司馬家修士的話,倒是不知去向了。但想來以當(dāng)初那種危機的程度,他們活下來的希望應(yīng)該不大吧。嘿嘿”
白袍女子深深吸了口氣,片刻后此女臉上忽然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很好!”
話音落下,只見她一步向著東方墨邁出。
“咳咳”
然而此女還來不及有更多的動作,就聽一陣輕咳響起。
東方墨三人有所感應(yīng)的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一個雙手空然,衣著樸素的道士,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半空。
看到此人的剎那,東方墨一眼就認(rèn)出這位赫然是當(dāng)年主持圣子角逐的歸一境長老之一,名叫無游子。
“司馬道友,這是何意呢!
現(xiàn)身之后,只聽無游子看著那白袍女子道。
看著出現(xiàn)在此地的無游子,這司馬家女子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最終此女還是收回了邁向東方墨的腳步,而后看向無游子道:“無游子,這位圣子半路殺了我司馬家此次角逐圣子的所有人選,我不過是來要個交代而已!
聞言,只聽無游子淡淡道:“司馬道友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司馬家女子冷笑,“你覺得這種事情我會開玩笑嗎!”
“哎”但聽無游子搖頭一聲嘆息,“司馬道友不要忘了,而今你乃是我青靈道宗的長老,可不是司馬家的長老!
“你”
此女看著無游子不禁惱怒。
這時又聽無游子繼續(xù)道:“還有,宗主親自召見了圣子,下個月他就將榮升內(nèi)閣長老!
“那又如何!”
司馬家女子毫無懼意。
“司馬道友,話說難聽點。那群人只是來參與圣子角逐,還不是我青靈道宗的人。圣子殺沒殺先不說,就算殺了,那也就殺了,不過是一群外人而已?扇羰且虼四憔蛯κプ映鍪郑蔷褪菤埡νT,這是什么性質(zhì)想來司馬道友應(yīng)該很清楚的!
這一次,司馬家女子深深吸了口氣,“好,很好哈哈哈”
只見此女怒極反笑,接著她再次看向了東方墨,“圣子行事狠辣,那群小輩死了就死了,怪他們命不好,不過我只要一個人。”
“嗯?”
無游子看了看司馬家女子,又看了看東方墨,滿是疑惑。
“司馬長老,此話怎講?”東方墨依然一副費解的樣子。
“將司馬茹交出來,我立刻離開!敝宦犓抉R家女子道。
東方墨一時間沒有開口,看來當(dāng)初那群司馬家小輩,都有類似于本命魂燈這種東西的存在。司馬茹落在他手中,卻并未隕落,所以司馬家通過本命魂燈判斷出來了。
而以司馬茹的身份,這些司馬家的人不論用什么代價,都是想要將此女給找回去的。
念及此處,東方墨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長老在說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親自去找找看好了。”
司馬家女子一聲冷笑,接著此女就要向著下方的圣子殿掠去。
僅此一瞬,東方墨心中暗道一聲糟糕。
不過關(guān)鍵時刻,他卻一聲冷哼。
“哼,司馬長老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他身位圣子,突破到破道境之后,地位跟這些歸一境長老算是平起平坐了。所以即使修為不如此女,但他面對此女卻毫無懼意。
“怎么,心虛了嗎!”
司馬家女子一時間沒有妄動,而是嘴角勾起。
在她一旁的司馬浮屠,這時也滿是冷意。
“若是貧道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沒有資格硬闖我圣子殿的吧。”只聽東方墨道。
“那我要是闖了呢!”
只聽此女面帶譏諷的開口。
看著一副誰也無法阻攔的此女,東方墨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只見他忽然伸出手來,而后掐訣連連。
“嗡!”
片刻間,腳下的大地就開始震動起來。一層青黑色的光幕從圣子殿中爆發(fā)而出,將此地給嚴(yán)嚴(yán)實實的護住。
“嘿嘿,真當(dāng)我圣子殿是軟柿子嗎!”只聽東方墨冷笑。
看著東方墨一言不合就開啟了護殿大陣,此女臉上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笑意更甚了。
東方墨這么做的話,明擺著司馬茹落在了他手中,而且就在圣子殿內(nèi)。
可是接下來,東方墨就說出了一句讓此女惱羞成怒的話來。
“長老想要找人倒是于情于理,不過貧道奉勸你一句,強闖的話后果自負(fù)。畢竟找到一個活人,跟找到一個死人,區(qū)別還是很大的!
東方墨話音落下后,司馬家女子眼中的冷意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你敢威脅我!”
“長老哪里話,這應(yīng)該叫提醒,怎能能叫威脅!睎|方墨道。
讓他意外的是,聽到他的話,此女臉上的冷意逐漸消失了。片刻后,就聽此女淡淡道:“你既然留著她,必然是有大用,條件盡管開吧!
“貧道不明白長老在說什么。”東方墨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
“好熱鬧!”
而司馬家女子還來不及開口,這時又聽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接著在無游子身旁,有突兀的多出了一個人影。那同樣是一個身著道袍的女子,此女東方墨亦是認(rèn)識,跟無游子一樣,乃是當(dāng)年主持圣子角逐的周真人。當(dāng)初還跟此女算是結(jié)了個善緣。
“司馬道友突然造訪我瑤光星域,怎么都不跟貧道打個招呼呢。”
方一現(xiàn)身,此女就看著司馬家女子含笑道。
她跟無游子,還有天穹老怪等人,都是常年駐守瑤光星域的長老。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情理之中。
當(dāng)看到周真人亦是現(xiàn)身后,司馬家女子竟然竟驀然轉(zhuǎn)身,大袖一拂將身后的司馬浮屠給卷了起來,接著直接破空而去。
“圣子,后會有期了!
只聽此女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看到退走的此女,東方墨良久之后才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而看向了無游子跟周真人。
接著就抱拳一禮道:“無游子長老,周長老,多謝解圍了,不如隨我下去坐坐如何!
“既然圣子有請,那貧道就卻之不恭了!敝苷嫒宋⑽⒁恍Α
無游子看了此女一眼后,隨即也含笑點了點頭。
東方墨快要晉升內(nèi)閣長老,在他們眼中地位自然不再是當(dāng)年那樣了。不出意外的話,以東方墨的資質(zhì),將來必然能夠突破到歸一境。那時候其身份跟地位,比起他和周真人而言,還要高一些。
而后就看到東方墨將護殿大陣一撤,就帶著兩人踏入了圣子殿中。
就在東方墨有驚無險的驚退了突然乍現(xiàn)的司馬家長老之際,此時在玉衡星域上,某座高山之巔的洞府中。
一個容貌美得幾乎讓人窒息的女子,正仰躺浸泡在一汪遍布桃花花瓣的池水中。
此女雙目微閉,雙腿微微張開,**的嬌軀白里透紅。
不時之間,就能聽到面帶春色的她,口中傳來陣陣誘人的喘息。
若非此地只有此女一人,這幅情形必然會讓人浮現(xiàn)連篇。
而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青木蘭。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此女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低頭看了看她此時的狀態(tài)后,其目光當(dāng)中滿是羞憤之色。
十年前她親臨將孫然一給擒住,那時候她將分魂給跟孫然一的神魂分開,并重新掌控,用以對付東方墨。
正因如此,她分魂經(jīng)歷的一切,她都感同身受,仿佛親身經(jīng)歷一樣。
之前跟東方墨交合之際,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得此女幾乎無法自拔,這才有了剛才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舉動。
不知為何,這一刻東方墨精壯的身軀,還有那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在此女腦海中揮之不去,這使得此女羞憤更甚。
好片刻后,青木蘭急促的呼吸才平靜了下來。
“看來這次東方師弟應(yīng)該是真的怒了,而今的你身為內(nèi)閣長老,在青靈道宗內(nèi)要對付我的話,師姐我就算有人撐腰,也是頗為危險的,看來得想一個萬全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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