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麗商人怎么了?
在這個大宋的南宋時期,以一人之力抵制日貨的珍寶行行首劉錢認真地:“他們均是金間!”
靠!萬士達和吳大鵬面面相覷,老劉啊,咱們是商人,信奉這個實用主義,掙錢是第一性的,你管這個間諜干嘛,再了,現(xiàn)在金早都被滅了啊……
“他們均是金間!某絕不能與他們來往……”
中年憤青,珍寶行行首劉錢又重復(fù)了一遍來表明自己的商業(yè)態(tài)度。
看來,這是真的不能幫他們的忙了。
有宋以來,高麗與宋朝保持朝貢關(guān)系。
與此同時,高麗也先后稱臣于遼、金,向其納貢。
因受遼、金制肘,高麗與宋朝的朝貢關(guān)系并不順暢。
從公元994年起,開始受制于遼的高麗,在受遼之冊封,奉其正朔的同時,仍不時向宋朝貢,這是屬于“感動大宋”的行為了。
宋真宗曾經(jīng)“詔登州置館于海次”,以待高麗使者。
高麗王曾經(jīng)派遣9人的龐大使團奉表來朝貢,貢金器、銀刀劍、鞍勒馬、香油、人參、細布、銅器、黃、青鼠皮等物,明年二月辭歸,賜予有差,遣使護送至登州,其后絕不通中國者四十三年。
高麗人當然喜歡來朝貢了,因為大宋的產(chǎn)品過硬不,給的回賜也高,利益在里頭呢。
還有一,就是他們私人也可以自己帶一些貨物……
對宋朝的決策者來,高麗頻頻入貢,這個經(jīng)濟行為可以為達到“結(jié)之以謀契丹”的政治目的,提供了千載良機,于是厚遇來使,與夏國使同等對待。
高麗貢使旅途所居亭傳,皆修葺一新,且“皆名高麗亭”。
神宗又下詔“立高麗交易法”。
此前,朝廷回賜使者,“須下有司估準貢物乃給”,而新立的“交易法”則認為估準貢物,“有傷事體”,因而規(guī)定“國王貢物不估直回賜,以絹萬匹永為定數(shù)”。
這其中的朝貢貿(mào)易的非經(jīng)濟性特征于此可見一斑。
到了徽宗這一朝,同樣為了達到“聯(lián)麗抗遼”的政治目的,更加優(yōu)待高麗來使,“升其使為國信,禮在夏國上,與遼人皆隸樞密院,改引伴、押伴官為接送館伴”,再次提高接待規(guī)格,而其他朝貢國從未享受如此殊榮。
不過,此時遼政權(quán)已處覆亡之前夜,北宋苦心經(jīng)營的“聯(lián)麗抗遼”的朝貢外交終成泡影,把普通的經(jīng)濟行為政治化的企圖沒有實現(xiàn)。
北宋滅亡后,偏安江南一隅的南宋朝廷在強敵金國的威脅下,抱殘守缺,因而不再對“結(jié)高麗以抗金”抱有幻想,于是具有大宋特色的國家實用主義抬頭了,大宋的南宋時期,他們整體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對兩者的朝貢關(guān)系,態(tài)度遂經(jīng)歷由冷漠到敵視的轉(zhuǎn)變。
而造成這一轉(zhuǎn)變的根原因還在于:南宋朝廷對向金奉貢稱臣的高麗的戒備和恐懼之心來重,甚至于視其貢使為金國間諜。
在紹興六年(116),“高麗持牒官金稚圭至明州,賜金帛遣之,懼其為金間也”。是以高麗使臣被拒之門外。
在此,朝貢的政治、軍事意義,以另一極端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
哪里有那么多間諜啊,但是,這種國家層面上的不自信也影響了民間,若不是確實要高麗商人的人參、松仁等,恐怕民間的商業(yè)往來也早都停擺了!
一個國家如果有真正的自信,絕對不會在商業(yè)往來中害怕間諜。
也許這種情緒影響很深,一直到金滅了還會存在的,正巧呢,反映到珍寶行行首劉錢身上了。
“絕不與高麗商人往來,他們皆是金間!”
好吧,重要的事情要三遍,他的態(tài)度是堅定的,語氣是生硬的。
這是一個把家恨、國仇都融入到商業(yè)精神里的成功商人……
吳大鵬只能苦笑,對這樣的人他不想費口舌去勸。
中年人的世界觀,他才不想去改變,太難了。
所以,他們計劃中的第三個打算不成功了。
但是,他們不著急的,時間在自己這一面,再了,能有這樣的開局,夠好的了。
他們第三個打算就是,從日和高麗那里雇傭也行,買也行,一定要弄一批人手,而且現(xiàn)在就要去臺灣,當然現(xiàn)在那里叫琉球。
其實根據(jù)目前北臺灣平埔族遺址所出土的文物顯示,至遲在唐代就已有商旅和南島語諸族有貿(mào)易的關(guān)系,甚至可能漢代就已有商旅抵臺,在淡水八里十三行出土的遺物中,除了石、陶器外,也出土了漢人古錢幣、瓷器碎片和非地生產(chǎn)的琉璃裝飾品與銅器。
其中漢人古錢幣包括有漢代五銖錢、唐代開元通寶與宋代太平通寶等。
凱達格蘭人,也就是平埔族的一支,曾以唐朝的錢幣“開元通寶”作為耳環(huán)等飾物的材料。
唐宋商旅通常以一些精致的制品換取一些補給品或較為貴重的獸皮、動物制品等,然后隨即返航,別的那里啥也沒有啊。
臺灣雖然距離大陸近,但卻不在中古時期海上絲路的主要航線內(nèi)。
還有對這一時空的海商來,去一趟臺灣的航程太危險了不,而與臺灣原住民所能交易的物質(zhì)也有限。
由于橫廈門與澎湖間須先橫一條紅水溝,這個是中國沿岸流從北而下,海水略呈紅色而得名,過金門沒多久就可看到的,然后是一條黑水溝,黑潮支流,位在澎湖西方,然后從澎湖到臺灣之間還得渡過另一道黑水溝,一條些的黑潮支流,在澎湖東方。
兩道黑水溝各有八十里,水深黑而得名。
黑水溝附近洋流強勁且固定向北,一年65日不停。加上海底地形由深變淺,易有大漩渦產(chǎn)生,附近水流變率難測。
這對船隊而言的是不的挑戰(zhàn),是以臺灣雖近,但相較而言往東北的朝鮮或日,或是往南洋的方向卻都比較容易行船通商。
黑水溝附近船難甚多,直到1765年,還曾有商船余艘沉沒西嶼。甚至到了1886年,還有一艘法國鐵船觸礁擱淺。
189年,一艘英輪在姑婆嶼沉沒。
因此,即便是已近二十世紀,西方國家早已進步為機械輪船,但此海域仍舊是海難頻繁。
曾有水下考古想要打撈這些沉船,不過直到最近幾年科學(xué)家仍觀察到此處海底亂流并不利于打撈的作業(yè)等。
因此并非宋代航海技術(shù)有問題,而是環(huán)境的險阻使然。
但是,萬士達對這個情況有自己的看法,他:
“航行不是問題,能到達東非海岸的海船不太怕這些,怕這些的都是型帆船!
主要是商業(yè)利益。如果用一根針、一把刀都能換光了他們土人的毛皮,那誰還去第二次?這個時空里,嶺南的荒田還是比比皆是,誰還跑那里去開田?
所以啊,那平坦、寬闊的臺南平原,只能白白閑著了……”
他們當然為開發(fā)臺南平原做了一些準備工作。
他們首先帶了大量的奎寧樹和青蒿的種子。
奎寧樹,他們準備在臺南種下,這個時空溫暖而濕潤的氣候也許有助于它的生長。
奎寧樹,也就是金雞納霜樹,它對生長環(huán)境要求比較高,適合在終年1度以上的環(huán)境下生長,還要有適量的雨水。
不過,這個時空良好的水熱條件正好適合它!
對于奎寧產(chǎn)品,他們只會使用低壓蒸餾技術(shù),當然還有一些提純的輔助辦法,他們可以邊看資料邊學(xué)習(xí)、實踐,時間和技術(shù)都在他們這一邊。
青蒿的種子其實可以不用帶,這面的時空來也有這植物,但是,他們帶的是專門用于低溫提純用的藥用植物,而且,它的種子很輕很輕,不占地方的。
瘧疾,是這個時空的第一殺手,古人對它基無奈了。
但是,他們會有辦法的。
這樣他們就開始自信起來,如果對第一大烈性瘟疫都能有解決的辦法,那么,開發(fā)臺灣臺南平原的可能性就大大地提高了。
還有一種疫病是他們恐懼的,就是血吸蟲病。
這個疫病可能是伴隨著南方的人類發(fā)展了……
他們不僅帶了在那面時空里,被證明能有效治療這種病的中藥方,還帶了相關(guān)的西藥,吡喹酮片。
但是防備這種病,相對容易一些了,不如瘧疾可怕。
他們首先就要求那些大宋技工學(xué)生們不準喝任何生水,就是一個防治辦法。
學(xué)生中有很多都因為違反這個要求被踢屁股了。
另外,他們準備采用大面積燒荒的辦法來對付蚊子、荒草等阻礙他們種田的東西。
他們會用油料來助燃。
至于各種所需的農(nóng)具,這個太簡單了,以后再吧。
關(guān)鍵的問題是,他們需要人手,大量的人手,不僅勤勞,還要熟習(xí)農(nóng)家活,至少會種水稻……
所以,他們看中了日和高麗的農(nóng)民。
他們認為這兩個國家的農(nóng)民更適合當?shù)谝慌鼗恼撸驗樗麄兿鄬λ稳宿r(nóng)民來,雇傭費用更便宜一些,這個成的性價比擺在那里嘛。
但是,他們遇到了珍寶行行首劉錢這樣一個不合格的大區(qū)代理人,太情緒化了,所以,只能另想辦法,自己去找了。
在與珍寶行行首劉錢溝通的最后階段,萬士達問他,他是否熟悉其它地區(qū)的海商?
這個時候,大宋一共和五十多個國家和地區(qū)有商貿(mào)往來,如果他是一個完排外的商人,那他們就準備想辦法更換大區(qū)代理人了,這個人是完有違大宋的商業(yè)精神啊。
連大宋皇商都鼓勵官員去海外招商,對成績顯著者還有獎勵。
還是在紹興年間,有一位叫蒲亞里的阿拉伯商人娶了中國仕女為妻,在廣州定居下來,高宗皇帝叫地方政府“勸誘亞里歸國”。
是我大宋朝不歡迎阿拉伯商人嗎?不是的,因為,蒲亞里在大宋定居后便不再從事外貿(mào)了,我大宋政府希望他回國去招攬其它蕃商,“往來于運香貨”。
所以,這個大區(qū)代理人若是這樣,會影響大家以后的計劃。
珍寶行行首劉錢捋著胡子:“大有人在。那交趾、占城、三佛齊等都有某的朋友。”
萬士達想了想:“可否能買到……昆侖奴……”
“容易!不知你是要大昆侖還是昆侖?”
“大都要……”
好吧,大家商量了半天,只好自己去想辦法招募日和高麗農(nóng)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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