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錢多多一腳將那男子踹進(jìn)巷子,撇了撇嘴,道:“真當(dāng)公子身上這二兩肉是白長的,想和公子動手,回去再多吃幾年吧!”
他拍了拍手,轉(zhuǎn)身望著人流涌動的街道,臉上浮現(xiàn)出懊惱之色,喃喃道:“兄臺,你到底在哪里啊……”
啪!
某處閣樓的房間,名叫胡瑩瑩的女子將琵琶狠狠的摔在地上,粉面帶煞,冷冷的道:“姓錢的,欺人太甚!”
“好了好了,你還有臉別人?”
老鴇站在她的身后,撇了她一眼,道:“和你們過多少次了,平日里吃相不要太難看,自己的金主不好好拉攏,整天和那些窮酸書生眉來眼去什么,你以為你們這些所謂的名妓怎么出來的,還不是用錢砸出來的,這次給你長個教訓(xùn),一個個的,都給我長點心!”
胡瑩瑩板著臉,道:“可是……”
“別可是了”老鴇擺了擺手,道:“找時間好好和錢公子道道歉,我告訴你,你以后要是姓了錢,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錢老爺指頭縫里灑出來的銀子,都能把這整座樓買下來,不得媽媽我也得看你的臉色行事,你那些窮書生有什么好,跟著他們,活該你受苦一輩子!”
胡瑩瑩咬著牙,沒有再開口。rg
老鴇看了她一眼,走出房門,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道:“不要告訴我你心里還想著那個人,媽媽奉勸你一句,死心吧,你只是一個妓子,高攀不上的……”
胡瑩瑩抬起頭,咬著牙齒,道:“瑩瑩知道了……”
……
……
“猶恐相逢是夢,你這首詞,當(dāng)真是那位錢公子所作?”豐州城內(nèi)某處豪華府邸,白衫青年口中念了幾句,抬頭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問道。
“不管是不是,這位錢公子總是要見上一見。”正在提筆書寫的趙修文放下筆,看了看他重新謄寫到紙上的《鷓鴣天》,道:“這詞是不是他買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從何處買來的,我對能寫出這等詞作的人比較感興趣。彥州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一夜成名,是有些奇怪。”楊彥州點了點頭,道:“詞風(fēng)獨特,不像是你我認(rèn)識的任何一人,雖然題材不外乎傷離怨別,感悟懷舊……,但又委婉細(xì)膩,情深意濃而又風(fēng)流嫵媚,清新俊逸,于細(xì)微處動人,我實在是想不出,豐州乃至齊國,還有誰有這等水準(zhǔn)。”
他看了看趙修文,道:“若不是你剛才否認(rèn),我當(dāng)真以為這又是你的某種趣味。”
“我可沒這種閑情逸致。”趙修文笑道:“只不過,那位錢公子,是錢財神的公子啊,似乎有些不好辦……”
“這個面子,錢財神應(yīng)該會給你的。”楊彥州搖了搖頭,隨后又看著他,道:“從三皇子那里聽,那個人似乎是來齊國了,你知道嗎?”
“誰?”趙修文抬起頭,疑惑道。
“李易。”楊彥州看著他道。
趙修文愣了愣,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
……
“確定查清楚了?”豐州城的某處街道上,年輕公子停下腳步,看了看前方的某處店鋪,再次開口了一句。
身后的下人立刻回道:“公子,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那書生是和林姑娘一同從景國回來的,好像是遭了難,身邊有一位受傷的娘子,就住在芳林苑隔壁的院子里。”
年輕公子點了點頭,道:“走吧。”
李易從院子里走出來,看到芳林苑門口的林勇,隨口道:“林大哥,吃過飯了嗎,要不要進(jìn)來吃點?”
咕……
聽到“吃飯”兩個字,林勇的肚子叫了叫,抬頭看著李易,搖了搖頭,義正言辭道:“不用了不用了,剛才在外面已經(jīng)吃過了,多謝李兄弟好意!”
柳二姐又一次經(jīng)受了打擊,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是不會下廚了,不過看來她給林勇留下的陰影不,明明他昨天只嘗了一口,就將那座院子視為龍?zhí)痘⒀ǎ氘?dāng)初,自己可是把她做的東西都吃了下去。
還是回去給林勇乘了一份飯送出來,山一樣的漢子,嘗了一口之后竟然感動的熱淚盈眶,李易正要回去的時候,聽到店鋪里面?zhèn)鱽砺曇簟?br />
芳林苑之內(nèi),白姓男子看著林婉如,苦笑道:“婉如,你再考慮考慮,一萬兩銀子的價格不低了,我家老爺子最喜歡琉璃,這次他過壽,我實在是想不出送什么禮物才好。”
林婉如搖了搖頭道:“很抱歉,馬踏飛燕是芳林苑的鎮(zhèn)店之寶,不對外出售。”
“我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白姓男子一臉難色,道:“可我不也是想要老爺子高興嗎,要不然,是絕對不會開這個口的。”
“真是抱歉,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也不能做主。”林婉如依舊搖頭。
不多時,白姓男子從店內(nèi)走出來,看了李易一眼之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李易想了想,走進(jìn)店鋪,看到林婉如站在那琉璃器前面,走過去看著她,猶豫了一瞬,道:“林姑娘,這琉璃器,能賣掉,還是早點賣掉吧。”
“為什么?”
林婉如看著他,皺眉問道。
李易指著那琉璃道:“有一些自稱是來自大不列顛的番邦商人,跋山涉水,帶了大量的琉璃過來,這東西很快就不值錢了,所以,趁著現(xiàn)在能賣掉,還是早點賣掉的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婉如看著他問道。
“機緣巧合,之前見他們在景國出現(xiàn)過,再有不長時間,應(yīng)該就到齊國了。”
李易只能言盡于此,再多就涉及到商業(yè)機密,人家大不列顛的商人也不容易,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折損了不少人手,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總得給人家留條活路。
看著他離開,林婉如臉上浮現(xiàn)出思忖之色,再看向那馬踏飛燕時,目光發(fā)生了些許變化。
“大不列顛?番邦商人?”林婉如臉上浮現(xiàn)出思忖之色,“沒有聽過這個番邦啊,難道那里盛產(chǎn)琉璃?”
……
充洲和豐州比鄰,騎快馬的話,和豐州有一日的路程,已經(jīng)是齊國的邊境,從充州渡江過去,便是景國地界。
豐州城內(nèi),一家店鋪里面,那伙計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問道:“你剛才,你們來自什么地方,我沒聽清楚,再一遍。”
此時,在他的對面,是幾位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男子,最前方一人看著他,一臉傲氣的道:“聽清楚了,我們來自偉大的,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lián)合王國,有一筆大生意要和你們做,趕快叫你們掌柜的出來!”
“顛什么顛!”那伙計鄙夷的看了幾人一眼,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一群臭要飯的,還想叫我們掌柜出來,趕緊滾,再不滾,放狗咬你們!”
對面,為首的一人回頭對另一人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立刻將放在地上的一個大箱子打開,剎那間,整個店鋪都為止一亮。
那伙計望著箱子,張大嘴巴,愣在原地,片刻之后,大叫一聲,飛快的向后面跑去。
“掌,掌柜的,快出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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