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州被圍的消息一到長安城,太極宮內很快傳出旨意,征調關中軍隊五萬,以李績為彌道行軍大總管,統帥軍,右領軍大將軍執失思力為白蘭道、左領軍將軍程咬金為闊水道、左武衛將軍劉蘭為洮河道行軍總管,督步騎五萬,平復松州!
旨意下達,原平靜的關中頓時熱鬧起來,符合要求的莊戶準備盔甲,戰馬,刀劍,干糧,前往軍營報道。rg
國家給你土地,自然也要你履行相應的義務,上戰場所要用到的武器,戰馬幾乎都是要自己準備的。當然,一些特定的武器是官府發放的,比如弩矢,陌刀。
左領軍軍營現在亂做一團,原駐扎軍隊有一萬,現在還要臨時征募一萬兵馬,因此整個大營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或是進出報道的莊戶。
陳飛因為寫的一手好字,所以被安排了一個最苦逼的工作——登記造冊。
兩天下來,他也不知道寫的多少人的名字,記錄多少人的信息,到第三天的時候,終于輕松了很多。因為來報道的人幾乎都到齊了,今日午時,軍隊將會舉辦誓師大會,然后向西急行軍。
陳飛作為軍隊的一員,還是有官職在身,自然也要隨之出征。他很好奇,冷兵器年代的戰爭到底是怎么樣的,是不是像電視劇上演的那樣恢宏。
“娃子!”
陳飛打算收攤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抬頭望去,發現自家老爹背著一個布包袱出現在他面前。
“爹,你咋來了?你不是不用出征嘛?”陳飛瞧見老爹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問道。
“娃子,我來看看你,這軍隊馬上就要出發了,我”老爹話道一半忽然梗咽,不出話來。
陳飛頓時明白了老爹的意思,他是怕陳飛會在戰場上出現什么意外。
“爹,你放心,我不用親上戰場,只需要坐在營中學習指揮就行了。”程咬金與他交代過,這次戰爭他不用親自上場,只需要與他坐鎮中營即可。
“真的?”老爹狐疑道:“將領不是應該身先士卒嘛?”
陳飛
“爹,你瞧我這樣子能身先士卒嘛?”
“也是。”老爹終于放寬心,將手上的報復遞交給陳飛。
“這是?”陳飛接過包袱,打開一看,里面有衣服,干糧,還有藥品。
“娃子,這些東西拿好,上戰場用得著。到了松州不管要不要上戰場,都要保護好自己,爹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完完整整的回來”老爹拉著陳飛的衣袖,絮絮叨叨,了很多。
陳飛紅著眼,寬慰老爹。“對了爹,番薯在九月底可以收成了,別忘了收,番薯是長在地下的,他的藤葉也能吃算了我還是寫下來,到時候你找王田念給你聽吧。”
陳飛寫好番薯的有關事宜,交給老爹。老爹也沒待太久,看了陳飛一會兒,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阿飛,差不多該收拾收拾了,快到午時,誓師大會快開始了,趕緊去穿著準備吧。”范疆道。
陳飛應了一聲,開始與其他人一起收拾東西這時候軍營門口又走進一個人。范疆朝著那人的身影吐了口口水。“呸!要來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陳飛看到人影愣住了。“咦?胡地?你咋來這里了?”
胡地看見陳飛大喜,上前抓著陳飛的手,一臉傲嬌:“我?我來參軍啊,希望還來得及。”
胡地是家里的次子,按制,應該加入軍隊,來這里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陳飛想明白了以后也沒多什么,給他登記造冊,不過在登記兵種的時候陳飛沒有給他寫到需要上陣沖鋒的長槍隊,而是把他寫在了陌刀隊。
一般來,陌刀隊都是作為斷后或者壓陣出場的,安系數要高很多,這也是陳飛對自己兄弟的保護。反正胡地一身傻力氣,去陌刀隊還是很適合的。
與胡地交代了幾句話以后,陳飛便回到自己的軍舍更換盔甲。
銀白色的盔甲穿在身上,配合陳飛就生的俊朗的面容,倒是頗有一番英武的味道,若是再配上一桿銀槍,一匹白馬,活脫脫常山趙子龍在世
“趙子龍個屁!”程處默沖進陳飛的房間,將他一把揪出去。
“快點,誓師大會要開始了,別磨蹭。”
程處默這次跟隨父親程咬金一同出征,現在大呼叫的揪著陳飛去演武場。
“哎哎哎!處默兄我的盔甲要被你扯爛了!”陳飛掙脫程處默的手,一同前往演武場。
演武場上數萬軍人肅穆站立,沒有人發出聲音,但有的時候沉默更是可怕!
靜!靜中卻透露出沖天的殺氣!
士兵們的目光沒有慌亂,沒有畏懼,只有殺氣!沖天的殺氣!猶如一只蓄力的老虎,等待撲向他們的獵物!
精銳之師!這是一支經歷過血雨的精銳之師!陳飛為他們感到震撼。
點將臺上不僅僅是即將要出征的武將,李世民,長孫無忌等許多大臣也在場,為將士們踐行。
歷史因為陳飛的到來還是出現了一絲偏差。原收復松州應該是侯君集,牛進達等人,他們兩人目前在邊疆演武巡視,所以主帥變成了李績,而牛進達換成了程咬金。
“不知道松州之戰,還會不會還像歷史上記載的那樣。”陳飛心底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誓師大會依舊進行,陳飛卻沒了聽得心思,腦海里不斷開著差。
人生第一次上戰場,若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緊張之余,他心底還冒出一絲興奮!
“男兒當死戰沙場,建功立業,在所不惜!”這一刻,陳飛心中豪氣沖天!
前方戰事緊急,李世民也沒有太久,最后為每一個將士倒上一碗酒,與諸將士共飲此杯,摔碗,喝道:“天佑大唐!此戰,必勝!”
“必勝!”將士們喝下酒,高喝,摔碗,氣勢直沖云霄!
“大軍出發!”
演武場頓時塵土漫天,軍士披甲出征!
陳飛跟隨軍隊,騎馬離去之時,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點什么。
忽然,他看見官道旁,樹蔭下,一輛普通的至極的馬車靜靜停著,看樣子像是在為軍隊讓道。
馬車簾影閃動,陳飛眼尖的看見馬車內的倩影,忽然笑了,拍馬往前行去。
出征,未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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