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你們這是打劫!是**裸的打劫!太過分了!太過分了!”祿東贊氣急敗壞跑進院內,見到院子中央堆積的大箱子,急忙沖上去護在身前,怒視著程咬金。rg
“盧國公!你不覺得這么做太過分了嘛?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劫使臣財產,此等行徑與強盜何異?”
程咬金不在意的撇撇嘴,丟下一個讓祿東贊火冒三丈的理由。“這是你們欠我們的。”
“放屁!我們才沒有欠你們這么多東西!”祿東贊被逼急了,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跳腳罵了起來。
論身份,他也是一國使臣,位居宰相,應該與程咬金是同等的地位,沒必要怕了他。
“程咬金!我們吐蕃真心實意攜禮前來求親,你們就是這樣對我們的嘛?你們大唐就是這么對待來使的嘛?外面那么多使者,那么多國家都看著!你就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訴天下:我大唐,就是一個強盜!來到我的地盤就任我宰客嘛?”
聽了這話,程咬金的暴脾氣當場就被點燃了。“你他娘的放屁!也不看看自己國家什么個德行!強求和親不成,反攻我松州,致我大唐松州城死傷無所,老子現在來拿點賠禮怎么了?我告訴你,這點賠禮遠遠不夠!松州城的善后修建,陣亡將士的補恤,毀壞家園百姓的安置,遠不是你這點東西能補償的回來的!反正老子就把話撩這兒了,什么時候把債還清了,什么時候再和你談和親的事,現在?你想都不要想!”
“你!”祿東贊氣結,他一直以為大唐是個禮儀之邦,但是沒想到禮儀之邦里居然還有這么一號不要臉的東西存在。
他也忽然明白李世民為何要派他來,因為這家伙根就不打算和你講道理!
“程咬金你別忘了,當初我們舉兵進攻松州并不是因為和親,你們松州守將韓威私扣我國使臣,侮辱我吐蕃,這才發兵攻打的松州!你不要搞錯了,此事,是你們大唐有錯在先!”
程咬金淡定的摳摳耳朵,朝天吹起了口哨,一臉的不在意,就好像沒有聽到祿東贊了什么似的,氣的祿東贊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若是真的鬧翻臉了,吃虧的絕對會是他。
“這樣!咱們想一個折中的辦法!”祿東贊深吸了幾口氣,心中不斷提醒自己不要暴走。
程咬金見到祿東贊讓步了,也不追著死咬,嘿嘿一笑:“什么折中的辦法?”
“這些東西可以當做賠償部獻給唐王,但是從此以后,咱們上次邊境發生的沖突一筆勾銷,畢竟我們吐蕃也損失不,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這我做不了主。”程咬金裝作沉思的樣子,有模有樣的“糾結”了一會兒。
最后讓手下的士兵先把東西都搬走,至于這筆賬要不要一筆勾銷?
抱歉,不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他是武將,只負責有外敵來犯的時候領兵出征,但是內政這種東西他一向來不負責。
祿東贊見到程咬金命人將東西一箱一箱的搬走,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程咬金帶著兩大車東西心滿意足的走了以后,祿東贊鐵青著臉讓人關上大門。
其余的使臣大氣都不敢出,經歷了這件事,祿東贊怕是要郁悶好一陣子。
不僅僅是祿東贊郁悶,其實他們也郁悶,但是身在大唐的國土上,一舉一動皆在大唐的把握之中,他們沒有絲毫辦法。
再了,打仗也打不過大唐,現在還有什么辦法呢?只有老老實實的挨宰!
“丞相,難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最終還是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其余人也齊刷刷盯著祿東贊,期待他的回答。
祿東贊煩躁的揉揉太陽穴,沉默了半天一句話也沒。
其他人見到丞相不話,最后皆是嘆了一口氣,沉默的散去。
每個人心中都憋了一股氣,但是又無處發泄,一夜無眠。
吐蕃人被氣被愁的睡不著覺,東宮,太子府內,卻有幾個“特殊”的人也徹夜不寐。
屋內,燈火通明,載歌載舞,美妙的異國女子賣力的扭動她們的腰肢。雖然是嚴冬,但是身上的舞裙卻幾乎透明,女子若隱若現光滑的身體,誘惑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狠狠挑撥他們心中的浴火!
李承乾雙眼發亮盯著舞池里的舞姬,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心不在焉的摟過身邊的女子大大親了一口,身上胡亂的摸索,發泄自己的**。
而他略帶陰損的眼神卻不時刮過那些舞女,就像尋找獵物的狼,眼神貪婪又陰毒。
臺下座位上還有一些與李承乾玩的來的紈绔子弟。
這里大多是一些世家弟子,有高官之后,也有李世民的謀臣。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底下坐著的這些人德行與李承乾差不多,均是色瞇瞇的盯著跳舞的舞姬,那模樣,恨不得撲上前去把這些舞女生吃活吞了!
“來!大家干一杯!”李承乾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座下的人示意。
一群人欣然舉杯,為李承乾叫好。
李承乾輕輕拍了拍手,原舞的正歡快的舞姬得到命令,紛紛停下動作,告退離去。
許多人眼神一直目送這些女子退去,最后還咂摸咂摸嘴露出遺憾的神情。
李承乾自己咽下一口口水,笑道:“這些舞姬是孤前幾日剛從波斯人那里買來的,今晚一人一個,讓她們好好服侍你們吧。”
李承乾此話一出,底下的人幾乎個個興奮的眼睛發光。但是又礙于面子,還假惺惺的推辭了一番,最后“不得已”接受了李承乾的好意。
得了好處,這些人自然是不好意思白白坐著,于是有人出拱手出言。
“殿下,臣聽今日殿下在朝堂上舉薦吳王李恪監管奇工坊,不知道殿下此舉是何用意?不是將殿下自己推向了風浪尖口嘛?”
“是啊,臣也覺得奇怪,陛下今日此舉是為何啊?”
“是啊,是啊,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呢!”
李承乾微笑的看著底下討論,喝下一口酒以后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諸位,想必今日孤在朝堂上的舉動一定非常奇怪吧?大家都沒有猜透孤的用意對不對?”
座下的人一愣,紛紛搖頭。他們還真的沒琢磨明白李承乾是處于什么用意。
李承乾呵呵一笑,目光里露出幾許陰損。“因為我這個弟弟似乎太閑了!孤,要將他強行綁到一條戰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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