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氣外放,是為武者”
肖青山現,鄭宇的內氣在自行運轉著,還時不時的有一息內氣外放出來。rg她嚇了一跳,這才幾天啊,鄭宇居然成為了武者。他都多了,不應該很難修煉的嗎?就算他練的再刻苦,也不能這么快吧!
此時的鄭宇,剛剛睡醒。在帶回來舞之后,就徹底沒他的事了。那三個下人一直圍著舞,他連話都不上。于是,他只好去自己的房間睡覺了。可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他現自己的內氣在自行運轉著。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想問問肖青山。
“師弟”“大師姐”兩人同時叫了出來,鄭宇自覺的閉上了嘴。肖青山放下了舞,朝著舞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后抬起頭,對著鄭宇:“你隨我來。”
鄭宇看到了這個笑容,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肖青山笑。實話,這個笑容很真誠,令肖青山看起來格外的美,差就讓鄭宇迷醉在了其中。聽到肖青山的話,他順從的跟著肖青山走出了門外。
肖青山嚴肅的看著他,沉聲問到:“師弟,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到底有沒有練過武學。還有是不是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如果師弟不是曾經有過修行的,那么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肖青山決不相信有人的修行,能無緣無故如此之快。
看肖青山如此慎重,鄭宇不敢馬虎,他想了想道:“我以前真的是個普通人,一直沒接觸過武功的。特別的事嘛,不知道下午的算不算?”隨后,他將下午生的事情,原原的給肖青山了一遍。
肖青山聽完后,陷入了沉默。她習練神王碑這么多年,還從未在碑中見過武神王。只能隱隱的感到一絲氣息的引領。心想莫不是我還沒有參透神王碑,或是這師弟有什么特殊的造化?
她想了想道:“既是如此,應無大礙。以后你除了藥浴之外,無需再打樁了。”鄭宇一愣,有些不解地問道:“師姐,那我干什么呢?”
“這打樁是為了讓人內氣運行的同時,淬練身體的力量。你的內氣既然已經外放,那么打樁對于你的幫助已是不大。明日,你便同我一起參悟神王碑吧!”肖青山耐心的解釋道。
“什么,我內氣外放了?那我不是就是武者了?”鄭宇著急的問道。得到肯定的答復后,鄭宇高興的直蹦,至于肖青山什么,他完沒有聽到。他興高采烈的跑回了屋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家。
看到鄭宇的樣子,肖青山不禁有些好笑。這個師弟雖然有些孩子氣,但是卻內心善良,習武有算有些天份,而且還能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如果林昆要是有他一半的努力,恐怕現在離武宗也不遠了。
吃飯的時候,肖青山把舞抱到了自己身邊。只是相比自己,舞好像更喜歡鄭宇一,時不時的看看鄭宇。鄭宇也不停的給舞做鬼臉,逗的舞咯咯直笑。旁邊的三個下人望著他們呆,只覺得這幅美妙的畫面就如同一家三口的日子,寧靜而溫馨。
吃過了晚飯,鄭宇帶著舞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誰知肖青山也跟了進來,對他:“舞既是女子,那現在的師父便先不拜,我再為她另擇良師吧!”鄭宇頭:“一切由師姐做主吧!”罷卻沒走,聽著鄭宇給舞講起來了故事。
鄭宇講故事很有天份,田螺姑娘的故事連肖青山都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插嘴問話。不一會兒,連三個下人都擠到門口偷聽了起來。講完了田螺姑娘,在舞的強烈下,鄭宇又開始了白蛇傳的講述。
肖青山叫進了三個下人,大家在鄭宇的屋圍成一圈,聽著鄭宇講故事。只是可憐了鄭宇,大家對法海的恨意轉到他身上。尤其是肖青山,在聽到白娘子被法海關進雷峰塔后。“嗖”的一聲變出了寶劍,直指鄭宇,仿佛他就是萬惡的法海。嚇得舞鉆進了鄭宇懷里,瑟瑟抖,不敢抬頭。
肖青山也知道有些過了,只是那法海太過可氣,他的又這般招人恨。雖是收回了劍,仍是杏目圓睜的瞪著鄭宇。
鄭宇戰戰兢兢的講完了白蛇傳,見大家還在用期盼的眼神望著他。想起剛才的事情,推辭著:“今天已經很晚了,咱們明天繼續。”接著就死也不講了。
只是在舞的住宿問題上,大家產生了極大的分岐,連三個下人也參與進來,開始了爭辯。最后,又是“嗆”的一聲,肖青山帶著舞,在其他四人哀怨和無可奈何的目光中,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用過了早飯,把舞交給了下人。肖青山帶著鄭宇,又來到了石碑前。那個“武”字依然是那般傲然。兩人坐到了石碑前,沉下了心神,默默的看著石碑上的字。不一會兒,鄭宇的心神再次進入了一個畫面。
這次的鄭宇,直接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廣場上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周布滿了鮮花,仿佛這里變成了花的海洋。人們高聲呼喊著,四處奔走相告。鄭宇在人群中找著,沒有現武神王的身影。不多一會兒,武重穿著一身新郎的服飾,拉著一個新娘裝扮的女子,從天而降。
肖青山的心神沒能順利的溝通石碑,她扭頭一看,鄭宇正癡癡傻傻的對著石碑呆。她伸出手去,輕輕的拍向了旁邊的鄭宇。
當她的手觸及到了鄭宇身體的那一刻,心神也被帶入了廣場,就落在了鄭宇的身旁。鄭宇忽然感覺身體有沉,四下一看,就現了身旁的肖青山。他正要開口話,卻被肖青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趕忙打住了話頭。
肖青山比了個向前看的手勢,鄭宇連忙轉過頭,順著肖青山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一對新人,已經落到了地上,雙手抱拳,向四周做著揖。空中漸漸的出現了神帝的身影,他含笑而立,凝聲到:“今天是武重的大喜之日,諸位務要盡歡,普天同慶。”一個個金字從他口中冒出,化為光芒,射入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身體之中。
光落入了鄭宇的身體,他只覺得自己的內息變得歡快起來。一股莫名的喜悅,從心頭涌出,并且迅的流向了身的各處。是的,就是這股喜悅在他身亂竄。讓他整個人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砰”的一聲,鄭宇的思緒,馬上就從石碑中退了出來。立刻感覺喉頭一緊,張嘴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低頭一看,自己已經到了墻角。他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毫無疑問是師姐的杰作。他望向了肖青山,只見肖青山渾身冒著白氣,衣服圓乎乎的鼓了起來。
肖青山正在進階。在光進入肖青山身體的時候,那平日不見松動的壁壘,有了一絲裂縫。她不愿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于是一股作氣的坐在原地,沖擊了起來。終于,肖青山突破了,瞬間產生的氣流將鄭宇震的飛了出去。
突破了武宗六級的肖青山十分舒暢,有一種想仰天長嘯的沖動。她相信自己“同階無敵”的名號將能繼續保留,在這武宗之境,再無人是自己的敵手。
聽到撞墻聲,舞正在屋內玩耍。聽到了聲音,她趕忙跑到后院,心翼翼的把腦袋伸了進來。肖青山轉過頭正好看到了鄭宇吐血,她有愧疚,雖然是自己無意造成的,可受傷的卻是師弟。
“師弟,你沒事吧!”肖青山一步跨到了鄭宇身邊,一邊扶起了他,一邊關心的問道。舞也趕緊跑了過來,兩只大眼睛焦急的望著鄭宇。
鄭宇活動了下身體,除了有些酸疼之外,好像也沒什么毛病。他不忍看到舞的眼神,于是活動了活動,調笑的道:“我沒事,再跑個五千米都行。”舞和肖青山,這才放下心來。
其實在上次鄭宇的心神進入了石碑的時候,就受到了殺戮之氣的影響。可惜那時的鄭宇,還不能運氣,不能抵消殺戮之氣對身體的破壞。
如若不盡快的清除惡果,那么,時間一長,鄭宇的身體勢必就會留下隱患,修行也會大打折扣。這次受傷,讓殺戮之氣造成的瘀血吐了出來,卻有因禍得福的味道。
扶著鄭宇回到了房間,肖青山給鄭宇做了個面的檢查。一查之下,肖青山大吃一驚。鄭宇的身體不僅沒有任何的問題,反而隱隱有著突破武者第二重的先兆。可他不是昨天才突破了武者嗎?而且鄭宇的內氣運行路線,竟然比她的還要復雜。
一般來,內氣的運行路線復雜,修煉也就難,當然威力也就大。陰陽大帝的運功行法已是頂尖,可竟然還不及鄭宇的復雜。這么復雜的內息運行,又有這么快的進階度,簡直是聞所未聞的。鄭宇到底是什么人?難道是某個大能的后裔嗎?
聽完了肖青山的診斷,鄭宇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他明確的告訴了肖青山自己的身世,又覺得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天才了。拒絕了舞臥床休息的請求,鄭宇開始昂闊步的滿院子亂轉。時不時的給舞講講自己有多么的偉大,看到舞崇拜的眼神,鄭宇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晚飯過后,大家都跑到了鄭宇的屋子。昨天晚上,鄭宇的故事很吸引人,讓人時不時的就回想起來。包括肖青山在內,大家都想知道鄭宇今天會講什么。于是,在大家期盼的眼神中,鄭宇清咳了一聲,娓娓動人的講述了起來:
“相傳在很早以前,南陽城西牛家莊里有個聰明、忠厚的伙子。大家都管他叫牛郎……”
牛郞與織女的故事一開講,鄭宇才暗道一聲“不妙”。這個故事的結局并不怎么美好,師姐不會又揍他吧!著實事求是的精神,鄭宇講完了整個故事。幸好沒有挨揍,只是大家包括舞在內都雙眼通紅,憤怒的望著遠方。
最后肖青山總結了出來:“這些神族的畜生,除了欺凌我族外。竟連他們自己族人的后代也要折磨,實在毫無人性。此等種族,當誅!”其他人聽了,都紛紛頭。
鄭宇有心想,這只是個故事,有沒有這么一回事還不知道呢。可又怕犯了眾怒,心:反正人神兩族的矛盾已經夠大了,就是讓神族再背這么一次鍋也無所謂了。誰讓神族是侵略者呢,這種事情估計他們也做過,不算冤枉他們。
第二天早上,肖青山沒有讓鄭宇再去后院。反而教了他不少運氣的法門,讓他自行鞏固。這也讓鄭宇松了口氣,萬一肖青山再來個突破,那自己就又得受回無妄之災了。可惜這等好事,只持續了一個星期,因為鄭宇順利的突破武者二級了。
在鄭宇突破武者二級的第二天,鄭宇又被肖青山帶到了后院。這次的鄭宇,實在不敢離肖青山太近,就在肖青山的身后坐了下來。肖青山也覺得上次的事,對鄭宇有些虧欠,就沒有什么,閉上雙眼,自顧自的修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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