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山修煉了好久,都沒有能進入狀態。rg于是只好睜開眼睛,把頭轉向了鄭宇。恰巧鄭宇這時,也在偷偷的望著他。四目相對,肖青山先話了:“師弟,我的心神無法進入石碑,恐怕還需要你的幫助。”鄭宇頭,坐的離肖青山近了一,讓肖青山能夠碰到她。
肖青山極為聰慧,聯想起上次的事情。她明白自己沒到順利的溝通石碑,定是因為缺少了與鄭宇接觸的緣故。這個神秘的師弟,定然有著特殊的原因能夠讓心神進入石碑。自己想要得到石碑的傳承,就必須得到這位師弟的幫助。
而鄭宇沒能順利的進入石碑,則是被嚇得!他害怕萬一肖青山再來個突破,自己又要被震飛了。所以時不時的偷喵一眼肖青山,那里想到,能讓人逮個正著,被拉了過來。至于反抗,他敢嗎?
反正沒能逃掉,鄭宇也就認命了。老老實實的坐在石碑前,不一會兒,兩人的心神就再次進入了石碑之中。
漆黑的夜,沒有一絲光亮,鄭宇和肖青山來到了一個院子中。院子里有個屋子亮著燈,一個長頭的女子正在梳頭。可她怎么也梳不下來,頭的末尾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一下,兩下,三下……
女子的耐心好像用盡了,她狠命的揪起自己的頭來。一揪一大把,連帶著血絲噴濺了出來,可還是沒有用。她氣得撕掉了自己的腦袋,一把的扔出了窗外,正好落到了鄭宇的懷了。腦袋上的血,噴到了鄭宇的臉上,嘴里還在惡狠狠地叫道:
“為什么梳不下來。我的頭,把我的頭還給我!”
鄭宇被嚇得大叫了起來,想要扔掉手中的腦袋,可是那頭卻緊緊的纏住了他。怎么甩都甩不開。他扭頭看向了肖青山,只見肖青山的臉上,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兩只眼睛驚恐的望著鄭宇的身后。
鄭宇慢慢的回過了頭,劇烈的心跳好像要從胸腔里面蹦出來一樣。在屋內燈光的映射下,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向鄭宇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鄭宇再也受不了了,他驚恐的大吼了一聲:“不”,隨即就被嚇暈了過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了。舞在床邊靜靜的守著他。鄭宇還沒能完從恐懼中掙脫出來,看見了舞,還以為仍是女鬼。驚得大叫了一聲,把舞也嚇了一跳。后來看出是舞,激動的心情才平復了下來。
聽到了叫聲,肖青山走進了門來。剛才在石碑中,她自己也被嚇得夠嗆,如果不是鄭宇最后從身體里出了一股青色的內氣,直接將無頭女沖飛,恐怕她也要被嚇暈了。雖然明知是幻境,可這種幻境太真實了。更讓她有懊惱的是:
當她從石碑中退出來的時候,現自己正緊緊的抓著鄭宇的手。因為有些用力,以至于鄭宇的手上,都被自己抓出了紅印子。
這是自己第一次拉住男子的手,有奇妙的感覺,不忍放開。她忍不住問自己:這是思春了嗎?
她放棄了回想,表情有些冷淡的問道:“師弟,你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鄭宇看到了肖青山的表情,以為是她有生氣自己的無能,沮喪的道:“好多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手有疼。”
肖青山聽到這話,騰的一下臉就紅了。瞪了鄭宇一眼,扭頭快步的走出門去。鄭宇看到師姐紅了臉,以為她生氣了,誰知竟然一言不的走了。有慶幸的拍了拍胸脯:“還好沒挨揍。”旁邊的舞吃吃的笑著:“姐姐害羞了。”鄭宇不解地望著她。
接下來的幾天,鄭宇順利的突破了三級。也明白了石碑的用處,好像每次進入自己都能提升,他反而變得有些期待了。可是師姐卻似乎有意在躲他,每次看見他,扭頭便走。連每晚的講故事時間,也都坐到了鄭宇看不見的地方。只是師姐不找他,他也不敢問。
過了七,八天,事情總算有了轉機。師姐終于又帶著他來到了后院。開始參悟起神王碑來。
肖青山這幾天也很辛苦,每次看見他都會想到自己抓著他的手。其實這并沒有什么,問題是自己當日,竟然舍不得放開。這讓她有羞于見鄭宇,可是自己這兩天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進步,而鄭宇也順利的突破了三級。無奈之下,她只好又帶著鄭宇來到了后院。
只是這次,卻沒有生什么。兩人順利的通過了幻境,這次經歷的是——衰。
于是,生活就變成了一種規律。早上鄭宇泡藥浴,肖青山練功。上,下午鄭宇吐納內息,而肖青山則外出,不知忙些什么。每過七,八天,兩人參悟一次石碑,各有精進。
半個多月下來,兩人又共同經歷了悲、思、驚三種情緒。鄭宇已經成為了一名七級武者,而肖青山也恐怖的突破到了八級武宗。
這個一大早,院里來了一位不之客。
來者的年紀也就二十多歲,美艷的不可方物。她笑靨如花的對著鄭宇道:“這位哥請了,請問肖青山是住在這里的嗎?”鄭宇被她看的有慌,一顆心如鹿般亂撞。紅著臉道:“呃,那個,這位美女,我師姐她是住這兒的。你稍等,我去叫她出來。”
“噢,不必了,還是煩請哥指個路,我自去尋她吧!”她的名字叫高傲,實則卻一也不傲,反而十分平易近人。衣物上繡著的紅牡丹,便是她的獨門標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身為最年輕的神級高手,又是一個美艷絕倫的女性,身邊自不乏追求者。
這些人對她是畢恭畢敬,不敢擅雷池半步。
當然她自己也是個厲害人物,曾經也有個不開眼的蠢貨神,想打她的主意,可卻讓她一劍斬殺,從此便再無人敢對他不敬。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正大光明的叫著她美女,沒有絲毫懼怕,這讓她對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心:等會兒定要好好問問青山。
她見到肖青山的時候,肖青山正在給舞梳頭。一邊梳,還一邊笑著和舞著什么,竟沒現她的到來。讓高傲看的一愣,她從未看過肖青山有如此女人神態的時候。還有這屋里的四周怎么會多了這么多奇怪的東西,她上次來的時候,還和個空屋子差不多啊!
她清咳了一聲,引起了肖青山的注意。肖青山立刻放下手中的梳子,對她拱拳道:“大人。”
她微微一笑,示意肖青山繼續,自己則找了地方坐了下來。肖青山趕緊給舞梳好了頭,把舞打了出去,恭恭敬敬的站到了高傲面前。
高傲直盯著肖青山的雙眼,看的肖青山的臉有些燙。忽然,她抿嘴一笑,對著肖青山揶揄的:“青山這些日子,可是變了好多啊!”肖青山不知該如何答話,只聽高傲又繼續到:“這給女孩梳頭的事,我卻是第一次見到。想不到青山也有如此女兒的時候。”
肖青山忙到:“這女孩是師弟救回來的,甚是可憐。師弟他一個男人不太方便,我便代他照顧一二。”
“那這滿屋子的奇怪的東西又是什么?”高傲并打算就此罷休,頗有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這些是師弟閑睱時間所作,我見有些確有可用之處,便拿來用了。”肖青山便回到,接著便講了每件東西的用處和功效。
看完了這些東西,高傲下意識的頭道:“看來你這位師弟還是個才子啊!”
肖青山也感慨的接口到:“是啊,師弟多才多藝,人也心地善良,練功以來也十分刻苦。只是年紀稍大,也不知將來,能走多遠。”
高傲聽她左一個師弟,右一個師弟,自她二人認識以來還從未有過。便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心:不如乍她一乍。便含笑問道:“青山對你的師弟如此推崇,莫不是看上他了嗎?”
肖青山聞聽此言,猛地抬頭。有些焦急的大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大人切莫如此亂,若是外人聽到,青山卻也無法茍活了。”嘴里這么,她卻是想到了石碑前,自己緊抓他手的一幕,臉變的通紅起來。
她的動作,把高傲嚇了一跳。她來只是想開個玩笑,可現在一看,估計十有**這個閨蜜是喜歡上人家了,至少有不少好感。
她正想再些什么,肖青山已將話頭接了過去。她恭敬的對高傲:“大人,此次青山有一事想求大人。”見肖青山的這般慎重,高傲也不禁嚴肅了起來。接著,肖青山把舞的事,原原的向高傲了一遍。末了,肖青山道:
“當日,青山也才滿6歲,父母便已身遭不測。幸得吾師相救,承蒙不棄,收歸門下。多年來,雙親之仇,未敢有一日忘懷。今日舞也才6歲,還忘大人能夠憫其情,念其悲,收歸門下。如此,也便是她的造化。”
高傲了頭,算是應弁了。她第一次見到肖青山便十分喜歡,只是那是她還沒到武圣,不能收徒,便讓陰陽大帝搶了先。后來,她偶得奇遇,一路晉級直入神門。可奈何肖青山已拜陰陽為師,她也只好斷了這個念頭。卻未與肖青山斷了交往,日常對她照顧頗多。
得到了高傲的認可,肖青山大喜過望的叫進了舞。當著肖青山的面,恭恭敬敬的給高傲磕了幾個響頭。兩人又寒暄了一陣,高傲便準備帶著舞離去。只是舞知道了要離開大家,情緒變得十分低落。
剛走出門去,便看到鄭宇腰間系了塊布,手里拿著大勺,興沖沖的走了過來。對著高傲道:“你們談完了?我剛好把飯做好,正準備去叫你們。來嘗嘗我的手藝,保管你吃了以后忘不了。”
聽了這話,肖青山就是一驚,有擔心的看著高傲,這武者世界極重等級,一個武者對著武神這般話,是極沒有禮貌的。生怕她一個不高興,把鄭宇給滅了。
高傲倒是感覺很新鮮,自從她成神以后,便沒有人如此對她了。此刻的鄭宇猶如好友般的邀請,令她有種鄰家哥哥的感覺。她便不由自主的邁開腳步,拉著舞,隨著鄭宇走向了廚房。
這頓飯的確很豐盛,鄭宇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剛開始他不知道,后來舞出來,肖青山叫來人大人,他便猜測可能和舞有關。但二人在屋里話,他又不好意思進去。只能賣力的做菜,想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
到了餐廳,肖青山介紹了高傲的身份,這才讓鄭宇有后怕。這么年輕,便是武神,比他師父還厲害,而他居然還有想調戲人家的想法,實在是活的不耐煩了。于是,正襟危坐,再不敢放肆。
高傲在細細的品嘗飯菜,不同于她吃過的佳肴,這頓飯很合她的口味。守護者之界講究的是能量的攝取,對味覺的影響反而變成了其次。她不敢從沒吃過如此好吃的飯菜,但也確實是不多見的,對于享受的**,她過了肖青山。她暗想,看來以后要多來幾次了。
這頓飯讓肖青山坐立不安,讓高傲胃口大開,讓舞狼吞虎咽,也讓鄭宇坐如針氈。好不容易吃完了飯,高傲的一句:“青山啊,你這里廚子的技術來好了,看來以后我得多來幾次了。”頓時讓鄭宇如墜冰窟。
到了離別的時候,舞可憐的哭了出來。肖青山倒沒什么,只是在一旁安慰著舞。可鄭宇卻是流下了眼淚。高傲看到此,聲的在肖青山耳邊捉狹的了句:“青山啊,你這位師弟還是個多情種,你可得看牢了。”便帶著舞飛走了。
肖青山狠狠地瞪了鄭宇一眼,扭回頭走進了自己屋中。弄得鄭宇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端端的瞪我干嘛,我沒招惹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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