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綠化帶抵達學生會辦公樓下,下意識的朝著左邊只相隔二十米不到的號教學樓望了一眼,然后推門進去。rg
里面只有一個人。讓人意外的是坐在辦公桌前的不是肆凜風而是月刀夜。
“月刀會長?”我疑惑的走過去,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他手上的印刷體資料,心中升起一股怪異之感,面上卻故作隨意,“咦?怎么沒看到會長?”
“我也不清楚。”他放下手里的資料,一只手覆在資料上遮擋了幾乎部黑字。然后他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我記得會長是陪你們一起軍訓去了的吧?”
“啊,是啊?”確實如此,“怎么了?有什么不對?”
“不是,”他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軍訓的時候你看見過他嗎?軍訓結束后他沒有回來,現在半個多月過去了,連校慶都要開始了,但是會長不見了!”
“!!!”怎么可能!肆凜風會不見了?!我離開基地之前他還在啊!
“你到底有沒有看到過他?”
聽著他質問的語氣,我愣了愣:“之前見過,后來受傷提前結束軍訓就沒有在見過了。”
“所以……”我趁著他不注意瞥了一眼被他擋住的資料,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換了話題,“月刀會長沒有會長的聯系方式嗎?”
“電話打不通,仿佛消失了一樣。不會是——”他皺起眉頭,不太愿意相信的握了握拳頭,“白,最近校慶比較忙,人手調不出來,你就負責去查查上次靈異社活動的事情。我覺得會長的失蹤可能跟這件事有關。”
“好!”畢竟肆凜風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在月刀夜提出讓我去查靈異社的事情時,我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那你自己心點。”他疲憊的擺擺手,“東西放下吧。”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點點頭將演出名單放到辦公桌上,“那月刀會長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嗯。”
他輕輕的哼了一聲盯著我,大有我不離開他就會這樣一直看著我的趨勢。我當然不會站在這里讓他看……
出了門看向頭頂陰沉沉的天空,今天恐怕有雨呢。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學生會辦公樓,心中總覺得不對勁——
月刀夜為什么要翻看肆凜風的學生檔案,學生檔案記錄的是學生入校前的簡單生活跡象,所以月刀夜是在查肆凜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也許是因為太擔心肆凜風了吧?
我這樣安撫自己,畢竟月刀夜在學校的風評還是很好的。
言必行,行必果。
接受了月刀夜的囑咐,回到教室后我就開始計劃著怎么去調查靈異社發生的失蹤事件。
當初這件事的受害者,昏迷不醒進了醫院的人已經出院十來天了,只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卻沒有人記得。
最讓人無奈的是,當天晚上去過的地方都已經記不起,唯一知道的人也就只有那晚中途退出毫發無損的社長杜云志。
然,我與杜云志一點也不熟。聽他如今不再登海市,跟著導師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實地考察去了。
于是,剛接下這個擔子我就走入了一條死胡同,還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種。
肆凜風是在軍訓期間消失的,我倒是認為他的消失與靈異社無關,反而與軍訓后山的那條河有些關系。
即使這樣猜測,我也做不了什么,那里可是軍事演習基地,誰敢去指手畫腳?
當我坐在位置上咬手指沉思時,正清突然靠了過來:“想什么呢這么認真,叫你半天了。”
“在想怎么才能知道那天晚上,靈異社的成員經歷了什么。”我放下撐著下巴的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正清,會長失蹤了,軍訓結束時他就不見了。”
“失蹤了?”他揚了揚眉毛,絲毫不相信,“學生會安排你干什么了?”
“月刀夜讓我去調查靈異社成員失蹤和昏迷一事,他懷疑會長可能也像那些人一樣失蹤了。”
“呵!”他輕嗤一聲,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沉了沉眸子,“讓你這個白去查?毫無人脈的新生白去查這樣的事?他是吃干飯的嗎?”
我知道此白非彼白。但是我懶得和他計較。雖然他的非常在理,但是不可否認,他對月刀夜的意見挺大的嘛。
“那個……他欠你多少錢?”怎么惹你了?
“嗯?”他一時間沒有注意我的話,而是認真的盯著我,“靈異社的事我陪你一起調查吧,我可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把這么一件事交給一個新人去做。”要是沒有隱情,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不成!”開玩笑呢。“你還要策劃校慶,整天那么忙哪里還有時間跟著我到處跑?我自己去查就成,不就是查個東西嘛,還能有什么事?”
“你……”
“你什么你,瞧瞧你每天累成個狗樣,跟著我豈不是拖后腿?”我直直的盯著他,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你啊,總把別人想的太簡單,”他露出一個苦笑,“我讓東施和你一查吧,這樣我放心些。”
“隨你。”
他已經退步便好,看著他眼下的黛青色,都是最近校慶的事忙出來的,正清也是人,真怕累著他。
雖然接下了靈異社的事,但一直沒辦法查起,不管我多么著急,這件事也只能這樣擱著。
轉瞬之間,便是校慶之日。
學校張燈結彩,竟然有一種過新年的熱鬧味道。
看著在大操場搭建舞臺的學長學姐們,默默的出神。
學校真是一個大家庭,大學尤為明顯。
“啊,解放了哦!”
穿著黑色燕尾服的正清從一堆同級校友中擠出來,他伸了一個懶腰在我身邊的草地坐下。
我看著他搔了搔下巴,帶著幾分求救的語氣問他:“聽學生會的成員每個人都必須準備節目,你準備好了嗎?”
“我可以現場解剖。”他毫不在乎的枕著手躺在翠綠的草色上,臉上露出幾分邪笑,“要不你就扮演我的解剖對象好了。”
“變態。”我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望著天空哭喪著臉。“哥怎么辦啊?五音不不能唱歌,四肢僵硬怎么跳舞?反應遲鈍魔術也行不通啊!”
“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靠!“你不幫就給我安靜點,還在一邊冷嘲熱諷。”
“兄弟是用來干什么的?兩肋插刀的對不對?少爺還沒插你兩肋呢,這都受不了?”
“……”盯著地上悠閑的人磨了磨牙,然后我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正清啊,你覺得我現在一刀捅死你的概率有多大?”
“哦?”他側了側身子看過來,半瞇起眼睛,“我覺得你被捅死后送到我的解剖臺來的概率比較大。”
“……”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呢?怎么不穿?就你身上這套土里土氣的。”他的目光下移,立馬露出了嫌棄。
那西裝——從頭白到腳,太騷包了,而且貼在身上緊緊的。雖然有一種禁欲美,但是我實在不喜歡繃得緊緊的感覺。
冷哼一聲,“燒了,你要我裸奔嗎?”
他愣了愣隨后欠揍的笑開:“可以啊,總比你渾身上下散發著數不盡的鄉土味好。”
咬牙切齒的撇開臉——很好,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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