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社長!”
“月刀夜?”
“不,不是,是肆凜風。rg”
“肆凜風?”
“嗯,就是會長,他沒事。”著我討好的掏出鳳凰令遞給他,“你看,這就是會長給我的,和我的青鸞玉極其相似。”
著我微微思索,想起當初交檢討時的事:“還記得嗎?之前青鸞玉碎掉之后,有一部分就是會長撿到的,他還讓我好好收著。”
他拿過鳳凰令把玩,然后問:“他沒什么嗎?”
“當然有!”掏出紙條,正面是那幾句囑咐,背后畫的是登海市的地圖,上面標注了太極的六門五行,“你看這圖,有沒有覺得非常眼熟?”
他盯著紙條眉頭皺深,好半天才吐出五個字:“九陰絕陽陣!”
沒錯,在這張地圖上畫的正是一個上古聚陰大陣,整個登海市都被大陣覆蓋。
因此,登海市發(fā)生的一切終于有了解釋。
登海大學位處市中央,以此為九陰絕陽陣陣心,以登海大學為陰太極,孕育陰氣,再以號教學樓設逆轉(zhuǎn)攝陰陣,吸收陰氣注入陰太極,以陰太極支撐九陰絕陽陣運行。
這也是為什么號教學樓會發(fā)生那樣的怪事。
等到陣法初成,九陰絕陽陣就可以初步運行,于是坐落于登海市東邊傷門的珠寶大廈開始怪事不斷。
以及西邊驚門的陸軍軍事演習基地。
六門中:驚、傷、死三門乃是陰屬之向,已經(jīng)有了珠寶大廈、陸軍軍事演習基地,最后一處,便是西南方死門清河國道——清河國道因為盤山而建,地勢險峻,三天一災五天一大災,來就很少有人注意。
更重要的是——蔣林聲稱登海大學失蹤的三個學生,昏迷的學生,當時就是因為去了清河國道。
而齊開醫(yī)院位處東南杜門,杜門無好壞,算是中立,但是杜門一邊是同屬中性的景門,另一邊又是傷門,因此齊開醫(yī)院一事也是情理之中。
而卿研大學在西北開門之上,開門與生門同屬陽,奈何南路學校在死門線上,而卿研大學與南路學校在同一條子線上,于是散陽生陰,卿研大學與南路學校自然不太平。
最后——紅興建筑工地在齊開醫(yī)院之后,同樣位于杜門,自然也是怪事不斷。
以及景達廣場,夾雜驚門與死門之間,更是兇地。
同時,北方休門有春堂墓園壓陽,西北生門白首山在以前可是墳場!這樣利用六門,完絕了登海市所有陽!
在九陰絕陽陣中,整個登海市都是一個死劫。
現(xiàn)在只需要擺陣之人在一些關鍵地方推一把,陣法徹底運行之時登海市將再無活人。
而當日在號教學樓上看到時空漩渦,便可以肯定擺陣之人不是陽界之人。
古籍上曾經(jīng)有記載,修真界曾有鬼族設九陰絕陽陣建陰城,以方便攻打修真界。
但是修真界有靈氣護體,就是普通人也不怕陰氣侵蝕(只要陰氣沒有攻擊性),更有無數(shù)修者。
可惜這里不是修真界,沒有靈氣,普通人一旦沾染陰氣過多,器官就會開始衰竭——正是那一具具內(nèi)部腐爛的尸體和患上所謂傳染病的原因!
那些停在登海市高壓線襲擊人像麻雀一樣的鳥,更是來自陰界以新生靈魂為食的噬魂鳥。在陰界它們吞噬弱的新生靈魂,到了陽界它們便被活人身上的陽氣吸引。等它們撕咬活人后,噬魂鳥身上的陰氣便順著傷口進入人體,于是器官開始腐爛衰竭。
如今的登海市已經(jīng)是一座陰城,只待有朝一日徹底淪為鬼城陰都。
掃了一眼紙條上以八卦為主且破無可破的九陰絕陽陣,我抬頭借著路燈看著停在高壓線上的噬魂鳥,它們的體型比最初大了一圈,可惜沒人注意。
也許登海市就是我的葬身之處,大約我們御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正清看完紙條后,一手拿著鳳凰令一手拿著青鸞玉,兩塊玉佩竟然都在發(fā)光。
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朝我點點頭:“進屋。”
進了門,屋里沒開燈,借著玉佩的光芒來到沙發(fā)邊坐下。
正清:“看來這樣的玉佩不止兩塊,至少風雨弦身上也有一塊,絕對不能讓他們落在別人手里。”
“正清,”我從她手里拿回鳳凰令,“我覺得咱們應該先找到會長把一切都問清楚。”
“你覺得找得到嗎?既然他要躲,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將青鸞玉放在茶幾上,綠色的光芒竟讓他看上有幾分柔和,他轉(zhuǎn)頭看向我,“你的對,我們應該去找東施,至少目前我們是戰(zhàn)友。”
“什么意思?”什么戰(zhàn)友?你們不是朋友嗎?
“沒什么。白……”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俯身靠近。
“怎么……怎么了!”不要突然變得這么可怕好不好?!
“自己心點。還有,別用右眼。”他松開我,揉揉眉心,“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明天再。”
我偏頭不解的盯著他:“那你呢?”
“我一會兒就去。”
“哦。”拿著鳳凰令再次看了他一眼,確定他沒有啥奇怪的才拖著有些虛浮的步伐上樓。幾步一個哈欠……
慕容正清等到青年上了樓,鳳凰令紅色的光芒不見,才露出一個狠戾的表情。在青鸞玉的光芒下,看上去比厲鬼還要陰狠。
慕容正清是學醫(yī)長大的,最敏感的味道就是血液,而青年回來時滿身都是血腥味,他要是聞不到那不就是鼻子廢了?
要不是看到青年沒事,就連手上的淤青都沒了,不定當時就要爆發(fā)。
真是好久都沒有這么暴戾了呢,所以白,你還是聽話點,別出什么事,否則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慕容正清捂著臉苦笑,青鸞玉的光芒印在眼中,竟在他的左眼流過紅光,右眼閃過金芒……
眼前天空湛藍,天空下是到膝蓋的綠草,微風吹過,草色涌動——在草地中間放著一個十幾平方米的玉白盤子,盤子里裝著一只金燦燦的雞腿。
我站在盤子外抬頭仰望著大雞腿,香味在鼻尖浮動。
吞吞口水,撒丫子沖向大雞腿。
剛撲過去盤子就裝著雞腿跳開,再撲——撲不著!
心里的火焰呼啦啦的燒——實在太可惡了!
“噗嗤!”
誰在笑啊?
我動了動耳朵,眼前的雞腿慢慢消失,一切都變得模糊。
然后就感覺自己扯著一塊布——再扯扯……布的附近好像有什么東西拉著。
猛然睜開眼睛,嚇得我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張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我,見我睜開眼睛面前的人挑了挑眉。
“……”媽個雞,老子的臉啊啊啊!
“醒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雞腿,“想吃嗎?”
“……”大哥你別了,我不是想吃雞腿,真的,真不是。
尷尬的松開抓住正清衣領的爪子,我轉(zhuǎn)頭看向別處——哥,求你出去吧,讓我好好緩一緩。
只可惜他聽不懂我心中所想,將我腦袋扳過去,捏住下巴逼我張開嘴,然后將雞腿塞進我嘴里。
“快點起來了,還有兩天開學,帶你去玩玩。”
“嗚嗚嗚(哪里玩)……”
他戲謔的揚眉:“給你十分鐘時間。”
完拍拍手瀟灑離開。
所以這個混蛋是為了哪般?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離去的后背,特別希望下一秒那混蛋啪的一下摔個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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