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兄弟二人,笑得前仰后合。
這是什么地方,這可是天孓宗的東大門。
這兒到處都是天孓宗內(nèi)門弟子,中級弟子,資深弟子,包括各級長老……
在他們看來,即便是唐燒香膽兒再大,也不敢追到這里來。
別這里,就是西大門,也不敢。
“既然你們不信,那好,你們好好喝酒,好好吃肉,到時候,你們就知曉了,到那時,你們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們!痹捖,帶著人皮面具的唐燒香,便是起身,哼著歌兒,朝著東大門外,那繁華的街道對側(cè)行去。
然而,此刻的雙胞胎二人,卻是從帶著人皮面具的唐燒香哼歌時的嗓音,分辨出了一絲不對勁,怎么聽上去跟唐燒香的聲音,有些相似啊。
“等等!”就在唐燒香快要消失在圍墻轉(zhuǎn)角處的霎那,雙胞胎兄弟突然斷喝一聲。
然而,此刻的唐燒香,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圍墻之后。
由于是天黑,他立馬便是一拍儲物袋,探手一揮間,抓住了飛逸而出的一經(jīng)書。
打開經(jīng)書的霎那,一道螺旋光圈,伴著奪目的華光,從打開的書頁中,蹦彈而出,瞬間將唐燒香籠罩,然后彈射向深邃的夜幕,遙遠的蒼穹,又瞬間落在了唐燒香腦海里想象中的地方。
那就是剛才販賣人皮面具的店鋪。
店鋪老板自然不認(rèn)得唐燒香了,只認(rèn)得錢。
剛才哼歌不心暴露了身份,大不了再換一張人皮面具就是了,這還不簡單,要知道,這可是在夜晚,神出鬼沒,來去無蹤。
在他身后,就是朝著東大門外追去的雙胞胎兄弟二人了。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令得唐燒香只差捧腹。
因為此刻,從東大門外,竟然真的走來了一位算命的,與雙胞胎兄弟二人迎面相撞,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長袍,手執(zhí)一面旗幡。
而且,在他身邊,就跟著一名女娃兒,五六歲大,左腳正常,右腳有成年女人大,模樣看上去十分乖巧可愛,可一看這腳……
她手中捧著一只盒子。
“爺爺,你算出今天在這個廣場,會有熏兒的貴人出現(xiàn),是不是真的啊?”
“是的啊,爺爺算命一樣很準(zhǔn),從未失算過,雖然他跟你絲毫不沾親帶故,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他人可靠,將來必成大器,一統(tǒng)大陸,到時候,不僅沒人敢笑你大腳,而且,天下的人,都會伏倒在你腳下,到那時,只要你一踏腳,整個大陸都會抖三抖的!
“噢——,真的么,到時候我有這么厲害么?”
“恩,爺爺不騙你,馬上就要見到他了。到時候,爺爺會將那件風(fēng)云爭霸袍送給他,順便讓他收下你,到時候,你就跟他去吧。”
“那爺爺呢,我要跟著爺爺!
“爺爺老了,算準(zhǔn)活不過今日,可就是不知道究竟會發(fā)生什么,哎,爺爺并不怕死,就怕你以后被人欺負(fù),幸好,我算準(zhǔn)了你命中會出現(xiàn)貴人,而且就在爺爺離開你的那一天!
“爺爺!”女孩嚇得當(dāng)即抱住了算命先生的腿。
就在這時,雙胞胎兄弟二人,迎面沖了過來。
“咳!兄弟,我看你們印堂發(fā)黑,氣沖天元,恐怕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災(zāi)!”這位算命先生,哪里知道雙胞胎兄弟二人此刻的心情,見到朝著大門外奔走的雙胞胎兄弟二人,開門見山地道。
他還想在自己死之前,替別人算最后幾次命,掙得的錢,留給孫女。
見到算命先生的霎那,雙胞胎兄弟二人頓時勃然大怒。
加之現(xiàn)在正值夜晚,而且雙胞胎兄弟處于極端憤怒之中,見到算命先生,立刻便是沖了過去,揪住算命先生的衣領(lǐng),破口大罵道:“唐燒香,別以為你裝扮成算命先生,老子就不認(rèn)識你了。告訴你,這一次,老子不會給你任何機會了!
話間,雙胞胎兄弟已經(jīng)同時展開了行動,就在算命先生掙扎的一瞬間,其中一名雙胞胎,便是一掌朝著算命先生胸口轟去。
先轟了他再。
然而,雙胞胎兄弟二人哪里知道,對面這算命先生,根不是唐燒香假扮的。
就當(dāng)他們一把抓在算命先生的臉上,連著臉皮直接撕裂而下的霎那,這才意識到,殺錯人了。
“爺爺!”這名叫做香熏兒的女孩,見到爺爺被人一掌轟在要害上,而且連臉皮都被活生生地撕了下來,嚇得大聲哭嚎。
“殺錯人了,趕緊逃。”
“區(qū)區(qū)一個算命的,有必要這么驚慌么!”
雙胞胎兄弟二人,此刻意識到剛才這個算命的,跟先前那個不是同一個人,而且,從先前那算命先生跑得如此之快來看,一定就是唐燒香假扮的。
“哥,其他弟子都圍過來了,咱們趕緊離開!
“好!”
兄弟二人便是轉(zhuǎn)身而去。
天色雖是漆黑,然而,在這個廣場上,卻是朦朦朧朧的。
然而此刻。他們卻迎面撞上了又一人,只是一人,身邊沒有其他人。
兄弟二人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直接朝著對面那人影走了上去。
這人影,正是唐燒香,此刻他已經(jīng)再次戴上了人皮面具,換上了新裝。
從雙胞胎兄弟二人中間經(jīng)過時,就在雙胞胎破口大罵的霎那,唐燒香手影一動,不分三七二十一,立馬一把,將兄弟二人的臉,同時一把撕抓了下來。
“我過,你們活不過今晚,不過,我只要你們的臉皮就夠了!”
唐燒香抓著二人被撕下來的面皮,道。此刻他的手指,戴著鐵爪套。
接著,唐燒香便是沖到女孩面前,將其一把暴走,然后接著經(jīng)書,在螺旋光圈下,直接消失了。
然后落在他熟悉的地方,那就是店老板療傷的地方,此刻那個后勤伙計還在。
……
“請店老板放心,我一定不負(fù)所托,將書信親手交給總盟主。”后勤伙計從店老板手中接過信箋,信誓旦旦地道。
“好了,你可以放心了。有什么心愿照直,趁我還活著,盡力幫你了卻!钡昀习逡桓鄙茪庥,大仁大義的模樣。
后勤伙計將信箋仔細(xì)藏好,略有沉吟,微婉其辭道:“我那兩個孩子……自從聽十二派盟跟南極雷門建立合作后……便想去那邊發(fā)展……你這……”后勤伙計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店老板表情驀地一凜,若非腦袋纏著紗布,臉上定是一派隱晦的神色。但有言在先,且有求于人,不好反悔。沉吟一晌,不露聲色道:“那你把她們二位叫來吧,我想聽聽他們確切的想法,也好給她們做個安排!
后勤伙計諾諾連聲,退出病房之前,欲將藥酒交給店老板,但店老板考慮到這是不義之財,屬于重大違規(guī)行為,老奸巨猾的他,故作姿態(tài)地罷了罷手,示意后勤伙計拿著東西離開。
后勤伙計自然不會那么蠢,出門之前,將藥酒擱在了客堂的一張方幾上。他前腳剛走,店老板的侄兒,便躡手躡腳地后腳跟了進來。剛才病房內(nèi)發(fā)生的一幕,他都偷聽到了。趁著店老板昏睡之際,從懷里取出藥粉,偷偷倒進了藥酒內(nèi),然后匆匆撤走。
大半個時辰過去,店老板終于走下了床,將藥酒拿到了病房里,然后靜靜等待伺候他的人出現(xiàn)。
終于,病房外襲來陣陣暗香,兩名身著紅色迎賓服的迎賓姐,款款舉步行來,……
“店老板,你的身體好些了么?”剛一抵達病房,二人便檀口兒微開,柔聲柔色地慰問了一句。
“好……好多了,你們的爹……他怎么……沒跟你們一塊兒來?”店老板裝出一副很意外的樣子,實則暗含探問的口氣。不過,他的心思,早已集中在了眼前那一對似乎唾手可得的飽滿上。瞳孔內(nèi),是兩襲修身而緊致的紅色迎賓服
他的腦海里,不斷臆想著各種姿勢。看人時的眼神,恍惚而迷亂,仿佛醉酒了一般。
“沒有!币幻e姐微微搖了一下頭,溫文爾雅地回答道。
店老板總算從臆想中回過了神,不自然地發(fā)出一番令二人頓覺莫名其妙的感嘆:“……你們的爹……好福氣!……你們……都有什么打算啊,為自己的將來?……別拘束啊,自然點,想什么就什么,就像……跟在家里一樣!
二人先是略作矜持,而后微微彎了一下腰,腦袋微點了一下,溫文爾雅地道:“我們……很想去南極雷門看看。”
店老板心頭驀地一震,表情略微有些僵木,違心所愿地點著頭道:“好好,想法不錯,我定會向盟主大力保舉你們二位。”由于腦袋纏著繃帶,微妙的神色反應(yīng)并沒有被二人注意到。
二人得償所愿地互視了一眼,嘴角微微凹掀起一道迷人的酒窩。
“這次,我可是要向上頭,大力保舉你們,如果失職,是要連坐的。所以……你們……一定要聽話,好好干知道嘛!”店老板眸光斜睨著方幾上的藥酒壺,間接示意二人給他找個杯子斟一杯酒。
“謝謝老板提醒,我們一定會的!
緊纏的綁帶內(nèi),浮出一抹陰鷙而猥褻的笑。
一只大號酒杯,終于在店老板漫長的等待中找來。一名迎賓姐走上前去,彎著腰,斟了一杯,正欲遞給店老板,卻是被握住了手腕,聽得店老板一番溫情脈脈的勸阻:“這酒杯……是多大號的?我現(xiàn)在有傷在身,藥師事先遵囑過……還是先節(jié)制一段時間的好!
迎賓女臉上兀然涌來一抹潮紅,想抽手卻發(fā)現(xiàn)動彈不得。僵持間,另一位迎賓女靈機一動,問道:“我爹……今天好像怪怪的,什么要去總盟一趟,店老板,您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店老板略有收斂的跡象,但并沒有放開迎賓姐的手,好歹是闖蕩天下多年的修士,女人那點伎倆早被他摸透了。更何況,二人是他的下屬且有求于他。
店老板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輕瞄了一眼端握在迎賓姐手中的酒杯,然后別有居心地道:“你知道……這藥酒……是誰贈送的嗎?”
被抓住手的迎賓姐臉上立刻涌來一抹羞臊之色,手足無措,窘然搖頭,答不知。
“這是你爹送的。你爹真是個忠義之人啦,是個難得的好下屬,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做出監(jiān)守自盜這等有違盟規(guī)的事來,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是要殺頭的!
二位迎賓姐登時驚得目瞪口呆。店老板暗自一喜,陳明利害道:“這藥酒可是專門拿來給二位受傷的少主療傷的,量多量少都是經(jīng)過藥師事先精準(zhǔn)計算了的,差之分毫,失之千里,如果他們在題名盛典期間有個意外,是要追根查源的。”
“嗯……站累了吧,坐下吧!钡昀习逡娝齻兌痪粐樀昧駸o主,花容失色,不禁暗自得意,心神愈發(fā)的迷亂了起來。他將被子下的雙腿往旁邊挪了一下,示意迎賓姐坐下。
“不……不我累……謝店老板好意。”迎賓姐強裝笑意,躲躲閃閃道。但被心迷神亂的店老板硬拽著拉了下來,靠近床沿的時候,店老板假裝好心扶她坐下,一只手卻是趁勢貼在了……
迎賓姐驀地要立起,卻是力不從心,被兩只手幾乎是捧著……坐了下去,而且坐在了他的……腿上。
纏裹在綁帶下的那張老臉,浮現(xiàn)出一抹**之色
迎賓姐發(fā)出一連串尷尬與痛苦的求饒聲:“不要……不要……求你了老板……”
站在門邊的另一位迎賓姐見情形來糟糕,也是一番求饒,但店老板反而感到興奮。她只好轉(zhuǎn)身欲出門叫人。但店老板早有準(zhǔn)備,暗自運轉(zhuǎn)渾身真力,化作一道無形之氣勢,推動一根板凳突然擋住了她的道路。噗通一聲,迎面姐迎面栽倒在地,摔暈了過去。
“(穆)美馨!”被店老板蹂躪著的這位迎賓姐,忍不住呼叫了對方一聲。然后劇烈掙扎加祈求,妄圖擺脫魂飛魄散中的店老板的魔掌,“……求你了,店老板,求你放過我們二人吧……”一邊祈求,一邊劇烈掙扎。泣淚交加,窘惶異常,力不從心,孤弱無助。(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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