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給李燕霞留下了一抹陰影,當天晚上她甚至還做了噩夢。??但第二天,隨著課程的繼續(xù),看著孩子們的笑臉,李燕霞漸漸放下了這件事。
然而,九月八號的清晨……
“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一個老頭嚇得面部扭曲,踉蹌著跑向了村長家。
“村長!村長!出大事了!死人了!村長!”老頭用力地拍著村長家的門,大聲喊道。
當時的村長名叫劉忠彬,為人正直,一向勤奮克己,公事公辦,對村子的安極為關心。此刻聽到外面的喊聲,立刻披上外衣快步出門。
“王大爺,你什么?”
“村長,死人了!”王大爺急得滿臉是汗。
“在哪兒?”劉忠彬焦急地問。
“就在那邊,朱根年他們家門口。”
“快帶我去看看!”劉忠彬二話不,跟著王大爺一起向朱根年家跑去。
眼前的景象令劉忠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禁僵在了原地。
一個中年男子正站在黑色大門前,雙目緊閉,雙手叉腰,但他的身上和腳下的地面上,滿是觸目驚心的血紅。他的頭略微耷拉著,早已沒了呼吸。
“這……這不是……”劉忠彬回過神,慢慢走了過去,仔細地看著那張臉,“這不是楊喜軍嗎?他……他怎么就死了啊?”
“村長,我今天一大早就看見了,我就趕緊過去找你了。你看看,這怎么辦啊?”王大爺焦急地。
劉忠彬沒有什么,繼續(xù)查看著楊喜軍的尸體。當看到他手臂的下端時,他突然又是驚慌地低呼了一聲。
“啊!這……他的手……”
“手?”王大爺早已嚇得面無血色,但聽到劉忠彬的話,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去,看向楊喜軍的手。
“啊?他……這……這是誰這么缺德,把人手都給砍了?死了也不讓人留個尸啊?造孽啊!”王大爺忍不住大聲。
“不對,不對,王大爺,要是把手砍了,怎么會是叉腰的姿勢呢?”
“啊?那……那是咋回事?”
“不行,我雖然是村長,但這種兇殺案,我也不懂行。我們必須得報警。”
“報警?找鎮(zhèn)上的警察來嗎?”
“對,只能這樣了。王大爺,先麻煩你看著點,我去叫楊秘書。”完,劉忠彬轉身就走。
很快,劉忠彬叫來了村委會秘書楊峰和。
“哎呀!”看到尸體,楊峰和也是一陣驚悸。不過,他很快便鎮(zhèn)靜了下來,走到尸體邊,仔細查看。
“楊秘書,你看,他的手是怎么回事?”劉忠彬。
“手?”楊峰和湊近尸體手臂下端,還伸出手去碰了碰。
尸體的外衣袖子染滿了血,不仔細看已經(jīng)看不出具體的情形。楊峰和推了推眼鏡,咬了咬牙,將尸體的袖子捋了上去。他又湊近了一些,鼻尖都快碰到尸體的手臂了。
“哎?”楊峰和疑惑地著,抓住了尸體的手臂,緩緩向外拉。
“哎呀,我的天啊!”王大爺突然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尸體的手還好好地連在手腕上,但腰部卻被人掏了個洞。他的手,被插·進了自己腰部側面,而且手還伸得很直。
“楊……楊秘書!別動了,我們還是……報警吧!”劉忠彬拉住了楊峰和的胳膊。
“對,的確應該保護現(xiàn)場。”楊峰和緊皺眉頭,表情扭曲。
“可是,這尸體就站在朱根年家大門口,是不是應該叫朱根年出來問問?”楊峰和又。
“對,但是,得心別碰到尸體。”
“會不會是……”王大爺早就站了起來,緊挨著劉忠彬,“會不會就是朱根年殺的人啊?”
“應該不是,哪有人殺完人放在自己家大門口的?再,他怎么進屋呢?王大爺,先別亂猜了,我們還是讓警察來處理吧。”劉忠彬完,狠狠地敲響了朱根年家的黑色大門。
這件事,只用了短短一個時,就傳遍了整個暗鴉嶺村。幾乎所有的村民都聚到了朱根年家門口,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李燕霞遠遠地看到尸體,只覺得五雷轟頂。
一模一樣……和朱曉福的畫,一模一樣!
李燕霞沒有擠到人群中,而是站在遠處。由于害怕,她扶著旁邊的一棵大槐樹,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著。
“燕霞?”另一個年輕女老師走了過來。
“啊?”李燕霞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去,原來是教高年級語文和數(shù)學的周春桃。
“你在這兒干嘛呢?那邊出事了,聽……”
“春桃!”李燕霞打斷了周春桃的話,“我……”
周春桃納悶地看著她,等了好半天,見她不話,著急地:“你要什么啊?快啊。”
“我……你先過來,到我宿舍去。”李燕霞抓住周春桃的手腕,向旁邊的房子走去。
這天是星期天,學校是沒課的。李燕霞是剛畢業(yè)的大學生,第一年選擇了到鄉(xiāng)下實習,她并沒有自己的房子,而是住在學校提供的簡陋宿舍里。
拉著周春桃回到自己的宿舍,李燕霞還不放心,又極為謹慎地查看了門窗,拉上窗簾,才拉著周春桃坐了下來。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周春桃突然來了好奇心。
“你看見尸體了嗎?”李燕霞壓低聲音。
“沒走近看,那邊人太多,就老遠看了一眼。那尸體竟然是站著的,真是奇怪。”
“我真不知該從何起……你,你先看看這幅畫吧。”李燕霞走到柜子邊,打開柜門,將朱曉福的畫拿了出來。
“這是……這是你剛才畫的嗎?”看到那幅畫,周春桃不禁瞪大了眼睛。她雖然這么問,但她其實也看了出來,這幅畫并非出自李燕霞的手筆。
“不是的,是朱曉福畫的,就是那個二年級的男孩。”
“他畫的?”
“對,而且,是前天畫的。”
此言一出,周春桃更是驚詫不已。
“怎么可能呢?楊喜軍可是今天早上才……天哪,該不會是朱曉福殺了他吧?”周春桃完,也覺得自己的話很荒謬。朱曉福只有八歲,怎么可能殺死一個成年男子?更何況,尸體呈站立姿態(tài),孩子怎么可能做到這一點?(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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