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詫異的掃視我一眼,贊嘆道:“白一陽真有你的,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呵呵。uukla
我苦笑一聲,繼續(xù)道:“看出這個來并不是什么難事,因為我知道你那個所謂的白老板,他會巫術(shù),而且還有一定的修為。”
“估計死者的尸體他早就去檢查過了,至于死因,我想他應(yīng)該比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而沈總這一次來的目的,估計就是為了幫他套我們的話吧?”
哈哈哈。
沈云尷尬的笑了笑,有些難為情的:“實不相瞞,我確實已經(jīng)跟白老板探討過了,而且他也確實和你們一樣懷疑是蠱毒,但是他并沒有看出來具體是哪一種蠱毒,所以在這方面,還是你們更強(qiáng)一些。”
天鴻聞言生氣的搖搖頭,怒聲質(zhì)問:“老板,你這樣做就不厚道了,你明知道我們不喜歡那姓白的,居然還幫他來套我們的話,枉我們把你當(dāng)成這個城市里最親的人,真是太令我們失望了。”
“不不不,天鴻,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要騙你們的意思。”
“我和白老板充其量就是曾經(jīng)的生意伙伴罷了,大家生意結(jié)束后,就僅只是見面點頭打招呼的感情而已。”
“但是跟你們?nèi)瞬煌瑥奈液湍銈兿嘟恢螅鸵恢卑涯銈儺?dāng)成自己的親人看待。”
“前些天和你們一起吃飯,那是我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嘗到家常菜的味道,對于我一個離婚的中年男人來,你們知道那是什么樣的一種心情嗎?”
“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可以無拘無束,想什么就什么,沒有一點壓力,我非常享受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光,不僅心情愉悅,而且還能學(xué)到很多見所末見的知識,相對白總來,你們才是我的親人啊!”
等他完這一番傾情的告白之后,我和雪雁以及天鴻等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心中回想起沈云這些日子以來對我們的照顧和幫助,確乎是出于真心,不帶一絲回報的。
即便他今天幫姓白的過來套我們的話,也并沒有帶什么惡意。
所以似乎真的沒有必要再過多的責(zé)難他。
沉默了一會之后,我朝著沈云問:“那你打算讓我們怎么做?”
“我希望你們能將真正的兇手揭露出來,還死者一個公道,同時也還城市一片安寧。”
“試想以警察的能力,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抓不到下蠱兇手的,目前只有依靠你們所學(xué)的秘術(shù),才能有機(jī)會了。
沈云誠懇的將自己想法了出來,從表情來看還挺真摯,反正我是被他打動了。
但龍雪雁卻不冷不淡的反問:“這對我們有什么好處,我們?yōu)槭裁匆拭皟措U,尤其是為了姓白的那個有錢人!”
呵呵。
沈云尷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拋開白老板不談,你們就當(dāng)是幫我沈某人,以及酒吧的老板郭總,如何?”
沈云這番話的時候,又斜眼掃視了天鴻一眼,看樣子應(yīng)該是想以酒吧為突破口,從而打動天鴻。
果不其然,天鴻一聽沈云提及酒吧老板,立馬將先前還陰沉的臉色收了起來,側(cè)身問:“就算我們想故事你,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也不足啊?”
“首先我們又沒有辦法去查看死者的情況,其次也沒有金錢和精力去陪敵人周旋啊。”
沈云莞爾一笑,回答道:“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和白板板以及郭總?cè)藭M力解決,并且事成之后,白老板和郭總會大力感謝你們。”
“感謝就不必了,只求姓白的以后別再藐視我們就夠了。”天鴻生氣的吐槽。
沈云大方無奈的搖搖頭,復(fù)又吩咐道:“一陽,雪雁,你們明天不用去上班了,早上九點鐘左右,我?guī)銈內(nèi)グ桌习寮依锪私庀嚓P(guān)的情況,然后去停尸房察查看死者的情況,再做定奪!”
“我不去他家,要去你們?nèi)ァ!毖┭闵鷼獾膶⑸碜愚D(zhuǎn)了過去。
天鴻也一臉無奈道:“我也不去姓白的家里。”
沈云見此情形,只能再次無奈的將目光移至我的身上,一臉尷尬的向我求助。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幫忙,我當(dāng)然不會再為一點事計較。
當(dāng)下清了清嗓子,沖天鴻和雪雁道:“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既然我當(dāng)事人都不成生氣了,你們也就消消氣吧。”
“再者,我們做這件事情,并不是為了他姓白的,純粹是想為民除害而已,所以你們不要抱著怨氣去辦事,不然容易出差錯,行嗎?”
雪雁默默的轉(zhuǎn)過身來,打量了我一眼,最后又思考了一會兒,點頭答應(yīng)了。
至于天鴻,他一直都是唯雪雁之命是從,既然雪雁都沒有話了,他自然也只能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第二天早上八點整。
沈云如約出現(xiàn)在了我們別墅的門口。
三人穿戴整齊之后,坐著沈云的車往白老板的奔馳而去。
臨出門前天鴻還刻意畫了幾張符給我和雪雁,另外又拿了一根細(xì)的香放在口袋里,看上去蠻古仆的一個東西。
我問他那只香的用處,他卻只是沖我笑了笑,沒有解答。
白老板的家在城西的東平河畔,是一棟獨立建筑在河邊的大型別墅,占地面積約莫是沈云那間別墅的三倍多。
由于主體產(chǎn)業(yè)在香港那邊,而禪城只是副業(yè),所以平時他很少來禪城這邊居住。
最近若不是這邊分公司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他夫婦二人也不會離開香港。
一行四人到達(dá)白老板家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九時許。
當(dāng)沈云的車子緩緩駛進(jìn)白老板家的別墅時,我似乎隱約看到他家的花園里還停著兩輛車子。
一輛是保時捷卡宴,另一個輛好像是凱迪拉克。
從這情形來看,似乎他家還有別的客人。
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年逾5歲的婦人,我聽沈云叫她張媽,從她質(zhì)樸而干凈的打扮來看,應(yīng)該是這間房子的仆人。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當(dāng)我看到她慈祥的面容時,內(nèi)心突然生一股熟悉的感覺,仿佛跟她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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