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不屑的掃視我一眼,嗤笑道:“看你長得大方得體,居然連招搖撞騙的意思都不懂?”
“好啊,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招搖撞騙的意思就是有些人沒有真事,卻把自己搞的神神道道的來騙錢,這就是招搖撞騙!”
哦……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沖郭總和白老板道:“請問你二人給了多少錢來請我?guī)兔Γ俊?br />
“沒……沒有給錢啊。rg”郭總有些吞吐的回應(yīng)。
白老板則有些難為情的沖他夫人:“你別瞎啊,人家是免費過來幫忙的,你別把人都得罪光了。”
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稍微有點禮貌的人基上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或者主動向我們?nèi)说狼赴伞?br />
可是這白夫人卻出人意表的繼續(xù)諷刺:“我就啊,便宜無好貨,肯定是沒有什么真事,所以才不好意思收費……”
“啪“
不等她一句話完,臉上已經(jīng)重重的挨了一個耳光,然而她連是誰動手的都沒有看清楚,如果不是她紅腫的面部和那一聲脆響提醒著在場眾人,那我?guī)缀醵疾桓蚁嘈潘呀?jīng)在瞬息之間挨了一記耳光。
當(dāng)然郭總和沈云肯定也沒有看清楚整個真相,因為方才那人的出手實太過于快疾絕倫。
白夫人吃痛之下,立馬捂著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臉部大喊:“是誰膽大包天敢打老娘,看我不把他給大卸八塊!”
我和天鴻以及雪雁三人面不改色的坐在原地,對白夫人剛才那番威脅論置若末聞。
心中則更是止不住的冷笑:”看來一個大耳瓜子還不夠,居然還敢如此暴跳如雷,完沒有接受教訓(xùn)!
郭總和沈云二人坐在原地,像個愣頭青似的面面相覷,完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當(dāng)然沈云可能已經(jīng)心中已經(jīng)隱隱猜到是龍雪雁出手傷人的,不過他可不會出來,畢竟他和我們的關(guān)系,要遠比和姓白的親近許多。
白夫人罵完之后,見我們?nèi)巳匀幻嫔届o,沒有要承認(rèn)的意思。
于是放開捂在臉上的手,沖著我們我三人大聲尖叫:“有膽做沒有膽量承認(rèn),有事再打我一遍!”
噗……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桌子上的茶杯突然凌空飛起,溫?zé)岬牟杷鄣囊宦晣姷搅税追蛉说哪樕稀?br />
把她精心描繪的妝容給洗得部化掉,臉上立馬就跟個大花貓似的五顏六色,白色的粉底和黑色的睫毛膏經(jīng)茶水一沖洗,頓時刷刷刷的往下劃落,那場面看得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就連向來一絲不茍的沈云也有些忍俊不禁了。
至于那個酒吧老板郭胖子,早就笑得前俯后仰根停不下來。
這一下可徹底把白夫人給嚇懵了。
茶杯居然會自動從桌上飛起來攻擊她,難道茶杯成精了不成?
在她的世界觀里,茶杯自動飛起來攻擊人,這可是違背物質(zhì)守恒定律的啊。
幸而白老板這個人還算見多識廣,一看眼前這場面,立馬知道有高人在暗中搞鬼,如果她夫人再這樣鬧下去,搞不好下一秒會被整得更慘。
到時候何止是臉上被弄成大花貓,光許還會當(dāng)場脫衣解帶都末必,屆時再想收場可就麻煩了。
一念及此,白老板當(dāng)即沖仆人大叫:“張媽,快帶夫人下去休息一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出房門一步!
張媽應(yīng)聲走了過來,強行將夫人給扶到了樓上的房間。
待她走遠之后,白老板這才依次掃視了我們?nèi)艘谎郏詈髮⒛抗舛ǜ裨谖业哪樕,淡然道:“白哥,剛才?yīng)該是你的“功勞”吧?”
“呵呵,你何出此言吶?”我不動聲色的回應(yīng),心里則暗自竊喜。
剛才分明是龍雪雁用剛學(xué)的修識術(shù),利用自身強大的精神之力來控制茶杯攻擊白夫人,而姓白的居然怪罪到我的頭上。
不過話回來,我動手還是雪雁動手,似乎都沒有區(qū)別,因為我三人就是一體的。
想到這一層關(guān)系,我索性放開膽子,大聲回應(yīng):“白老板為何會覺得是我在整蠱白夫人呢?”
“我只是一個招搖撞騙的“窮人”,哪里能憑空控制茶杯打人?”
“呵呵。”
白老板虛假的笑了一聲,盯著我目不轉(zhuǎn)睛道:“如果我所料不錯,你應(yīng)該是湘西白家的子弟,用祝由術(shù)控制一下茶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家伙居然一言就道破我的身份,看來確實是個老狐貍。
不過在不明真相之前,我還是不能輕易向他透露,所以當(dāng)下沖他冷哼一聲,狡辯道:“我確實是湘西人,也確實是姓白,但是我可不懂那么高深的祝由術(shù)。”
“再者,我觀白老板周身也有一股祝由之術(shù)隱現(xiàn),想必早年是修習(xí)過祝由術(shù)吧?”
“如果是的話,那應(yīng)該能看出我的深淺來才對啊,稍有點修為的人應(yīng)該都能察覺到,我的身上并沒有祝由術(shù)的氣息!
白老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對我揭穿他會祝由術(shù)這一件事情并不感到詫異,而是在郭總和沈云驚訝的目光中繼續(xù)追問:“你是湘西哪里人?”
“無可奉告!
對于這種打探我家底的人,我自然是不會加以理睬的,不管他是什么人。
“你家里有哪些人?”白老板繼續(xù)不懈的追問。
“無可奉告!
我仍然以這四個人字應(yīng)對。
“你可認(rèn)識白仁世?”
天吶,他居然出了我爺爺?shù)拿帧?br />
這太匪夷所思了。
在這個南方大都市,離我們湘西何止千山萬水,但就這樣一個氣質(zhì)高雅的香港大老板,他居然知道我爺爺?shù)拿郑。。?br />
莫非他也是白水寨的人?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解釋了。
天鴻和雪雁一聽對方出我爺爺?shù)拿郑ⅠR也向他投去詫異的目光。
我稍稍定了定神,撤謊道:“白仁世,我當(dāng)然聽過他的大名,整個湘西地區(qū)他的名號如雷慣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僅僅只是聽過而已?”
“你們不是親人?”
白老板在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似乎有一絲失落之情,好像我和白仁世不是親人讓他很失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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