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目光投到雪雁身上的時候,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居然瞬間羞紅了臉。rg
再看先前和我們交易的老漢,此時一雙眼睛幾乎要冒出殺人的精光來了。
一張老臉更是陰沉無比,想來在此之前他根沒有料到那一堆不起眼的陪葬品中,居然還有如此上等的佳品。
現(xiàn)在估計他腸子都悔青了。
但是礙于有把柄在我們手上,他一時半會也不好發(fā)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將里面的珍品給拿走。
待大家伙都選好之后,老漢這才嘆息道:“我老漢行走江湖幾十年,今天倒是栽在了你們幾個娃子的手上。”
“不如既然有約在先,那我也就認命了。”
“待我找到那柄木劍之后,一百五十萬現(xiàn)金,你們可是要一分不少的給我哦!”
其實剛才得到了這么多質(zhì)地上乘的古玉之后,我心中已經(jīng)竊喜不喜。
單就我們手上這幾件東西的價值,算起來根不止一百五十萬。
單就雪雁手中的那管洞蕭,如果真要拍賣的話,價格怕是在一千萬以上,甚至可能更貴!
畢竟以現(xiàn)在的工藝技術(shù)來看,用翠玉打造這么上乘的洞蕭,似乎是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物以稀為貴,雪雁手中的東西,自然就成了價值連城之物。
至于天均手中的玉佩和仙兒的那對瓔珞,同樣也是價值不菲之物。
當老漢開口索要那一百五十萬的時候,我趕忙應(yīng)承道:“沒問題,如果你能以最快的速度取回木劍,我再給你加五十萬都不成問題!”
“當真?”老漢一掃先前的頹喪,雙眼有神的望向我。
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之下,我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其實這老漢也真是個不識貨的人,雖然他干了一輩子的盜墓,但是卻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這么多好東西從墓中出土之后,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清理干凈,而是沒頭沒腦的跑到燈籠鋪的鬼市里面來兜售,要知道古董店的老板通常都是老奸巨猾的商人,到時候肯定壓榨得他一滴血都不剩。
不過話又回來,從方才的描述來看,他好像只是那個盜墓團伙中挖盜洞的人員,句難聽點的便是做苦力的,也難怪放著價值連城的木劍不拿,卻拿了一大堆自己都不清楚的破爛玩意兒出來。
今天若不是我和雪雁等人及時進店來攪和,他肯定會被老鼠眼店主給坑死。
當然話又回來,我們幾人的運氣也是蠻不錯的,來剛才還想著一會兒送他們禮物我肯定要破費了,可是現(xiàn)在卻不花一分錢就淘了到這好幾件價值連城的古董,當真是出門踩狗屎了。
老漢雖然沒有眼力見,并卻也不是傻子,見我們四人從他的破爛堆里找出這好幾件質(zhì)地上乘的玉器之后,瞬間明白了自己袋子里的東西也是貨奇可居。
當下連忙將袋子里剩余的東西包好,然后留了一個電話給我們,頭也不回的離開魯班齋古董店,跑了。
另外老鼠眼剛才是去店里拿鎮(zhèn)店之寶出來給我們瞧,可是剛才我們和老漢交談了那么久也沒有看到他出來,頓時感覺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升上心頭,隱隱察覺到可能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天均這時候也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于是扯開嗓子朝內(nèi)室大喊:“老板,你的鎮(zhèn)店之寶選好了沒有啊?”
叫聲過后并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回答。
按理這個店鋪的面積并不大,即便是內(nèi)室應(yīng)該頂多也就十來個方左右,可是天均這么大聲的叫嚷,居然硬是沒有把老板給召喚出來。
“雪雁,你進去看看情況。”我側(cè)身輕聲的吩咐。
她伶俐的點了點頭,復(fù)又將手中的洞蕭交到我的手上,然后身影一恍,整個人頓時穿過布簾進入到了內(nèi)室之中。
沉默了三十秒后,雪雁的身影再次如幻影般的從里面飄了出來。
“店鋪老板呢?”仙兒湊上前去好奇的問。
死了!
雪雁縐著眉頭回答,臉上還有絲絲怒意泛出來,很顯然對于這種在她眼皮子底下殺人的舉動,讓她有些微惱。
什么?!
“居然在我們這么多人的注視之下,悄無聲息的就將店鋪老板給殺了?”
仙兒似乎也有一些怒了,不過我倒是可以理解她的這種表現(xiàn),畢竟蛇來就是易怒的物種。
“被人瞬間吸干了精氣,所以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響就死了。”雪雁有條不紊的分析。
“難道又是胡姬那個賤仁?”仙兒憤憤不平的怒罵起來。
“從做案手法來看,極有可能是她。”雪雁咬牙切齒的回答。
“這個臭狐貍,別讓我抓到她,否則我非撥了她的狐貍皮不可!”仙兒邊邊四下打量起來,試圖尋找那妖精的蹤跡。
天均則謹慎的提醒:“我們還是速速離開吧,不然一會警察來了的話,我們可就百口莫辨了。”
一聽他的也有道理,當下只能生氣的收好我們剛才選的古董,快速離開了魯班齋。
這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二點鐘左右,天空中早就日正當空,走在鬼市那古香古色的大街上,卻也是感覺陽光和洵,夏風(fēng)醉人。
“不如我們好好的去吃頓午餐,然后再去幻樓那邊查探一下環(huán)境,到時候奪了劍之后,也不至于慌不擇路啊,如何?”
仙兒似乎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提議道。
眾人一合計,覺得她此計可行,于是找到了燈籠鋪里最大的飯店坐了下來。
天珍食肆,據(jù)傳這是燈籠鋪鬼市里最大的飯店,從明朝到現(xiàn)在整整六百年有余,這間食肆的生意從沒有斷過。
沒有人知道這間食肆是誰開的,也沒有人知道老板是男是女。
只知道從燈籠鋪變成鬼市以來,這間叫做天珍的食肆就一直存在,而且這個古香古色的名字就如同店內(nèi)古樸的裝修風(fēng)格一樣,從來沒有改過。
當我們一行四人進去之后,立馬有一個身著灰色漢服的伙子奔了過來,一臉堆笑的詢問:“幾位客官是來吃飯的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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