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那照這樣來看,你們教主是故意引我來的咯?”
“不是引!”
矮小唐裝中年解釋道:“也許用“請”字會更加恰當一點,畢竟,白族長也是我們教主十分尊重的人!”
“那我很榮幸啊。”
“能得到你們教主的尊敬,那是我白某人三生有幸。”
“只是說了這么多,你們的教主呢?”
“為什么還不出來一見呢?”
“哈哈。”
“白族長可真是快人快語!”
“果然是長劍后浪推前浪啊!”
矮小唐裝中年朝我豎起大拇指,贊嘆道:“教主目前就在聚義廳內(nèi)恭候白族長的大駕,白族長請隨我來吧。”
說著我又沖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緩步往里走去。
見狀我也一抬腳步,隨著他們兩位堂主一起往里走。
“一陽哥……”
天均拉了拉我的手臂,提醒道:“這里的環(huán)境太兇險了,一陽哥,不要輕信他們的讒言啊!”
“沒事。”
我轉(zhuǎn)身沖他咧嘴一笑,輕聲道:“不用擔(dān)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不信一個小小的星魔教還能翻天了!”
“好吧。”
天均重重的點了點頭,與我一道往里面的聚義廳走去。
期間經(jīng)過正廳后面的練武場時,看到場上還有不少的年輕人正在練習(xí),從他們的身法來看,似乎功夫也都還不錯。
這時我也差不多明白為什么星魔教有這么多的高手了。
原來他們一直都在自己培養(yǎng)人才,而這些正在練功的黑衣人,大概就是將來預(yù)備役的黑衣殺手吧。
而我們所識知的殺手弒日,大概就是曾經(jīng)這些人里面的一員。
想到這里我的內(nèi)心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端掉星魔教這個毒瘤,否則按他們的發(fā)展速度,以后可能會有更多的人被他們殘害。
只是令我有些不解的是,這個所謂的星魔教主,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將天鴻設(shè)為少教主,這就已經(jīng)令我有些疑惑了。
現(xiàn)在星魔教的堂主又說教主與我是老相識,那就更加令我有些忐忑不安。
我什么時候認識了星魔教主?
難道說真的是老相識嗎?
那會是誰呢?
一連竄的疑問從我的心頭躍然而出。
不過好在我馬上就可以見到星魔教主了,到時候再問清楚便是。
現(xiàn)在我最擔(dān)心的還是沈云的安危。
按理說以雪雁和鳳凰二人的實力,救出沈云應(yīng)該不在話下。
而且我和天均已經(jīng)從正門吸引了絕大半分的注意力,雪雁在后院救人應(yīng)該會更加輕松的。
再加上這么久了沒有一點動靜,那說明雪雁她們應(yīng)該完成的非常順利。
在我內(nèi)心忐忑不安之際,一行四人已經(jīng)穿過練武場,來到了前方的聚義大廳內(nèi)。
這人聚義廳看起來面積還挺大的。
中間放著兩張?zhí)珟熞沃校瑑蛇呥有十排坐位,上面各盛放著茶幾和一些糕點。
整個風(fēng)格有一種漢唐遺風(fēng)的感覺,看起來頗為雅致。
此時那兩張?zhí)珟熞紊戏剑髠?cè)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人,此人我也認識,那就是曾經(jīng)在幻樓被子卿散人狠狠教訓(xùn)過的副教主——夜笙。
我記得當時他的手臂被子卿散人用劍洞穿了,此時再一打量,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上果色還纏著紗布,顯然是還沒有好利索。
而在下方的兩排椅子上,則端坐著十名穿著各異的人。
粗略一看之下,發(fā)現(xiàn)這些人里面既有苗族人士,也有瑤族的漢子,當然更多的還是漢人打扮的中年人。
想必這十人便是白天年輕人口中所說的十大高手了。
這十人在我看來也還確實不錯,在我祝由望氣術(shù)的打量之下,可以看到他們這些人的身上都泛著一絲絲的黑色氣息,這倒不是說他們的運氣不好,而是說明他們這幾個人都是練就了邪功的。
尤其是其中那名身著瑤族裝束的中年人,他身上的邪氣更是十分的濃郁,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絲絲的陰氣透露出來。
這種陰氣與尋常陰氣不同,看起來似乎不是從人類的身上透露出來的,但像是一種非常陰毒的毒物身上特有。
所以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此人的身上應(yīng)該是藏了一只比較厲害的蠱毒。
除了他之外,其它九個人身上沒有什么異常,這倒是讓我安定了許多。
當下用眼角的余當掃了視天均一眼,提醒他要注意那位瑤族人的偷襲。
天均自然是聰明的點頭同意。
整個聚義廳里的氛圍,與前面正廳的氛圍是完全不一樣的。
之前在正廳的時候,我們都沒有透露出殺意,也沒有交手的打算,所以場面一度感覺很是祥和。
可是到了聚義廳之后,立馬就感覺整個大廳里都彌漫著一股殺意,那十名高手仿佛隨時都會沖上前來要我的命。
不過這樣的場景我倒也不放在眼里,畢竟在靜安寺的時候,被那么多修仙界的強者圍攻之時,我都沒有當一回事,如今就這些個凡俗之人,我更是不會放在眼里。
“白族長,好久不見。”
這一次發(fā)話的人卻是端坐在上方太師椅上的夜笙,此人是星魔教的副教主,聽說一身的硬氣功相當不錯,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刀劍不及的程度。
當然這些傳說都是騙人鬼話,畢竟他的硬氣功在子卿散人面前可是不堪一擊的。
看到突然開口向我問好,我也不便對他冷超相現(xiàn),當即笑著回應(yīng):“副教主,一別半月,不知教主的手腕可好?”
這句話很顯然是故意嘲諷他的,畢竟他是在我的面前被子卿散刺傷的,這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恥辱。
此時我再度舊事重提,無異于再度揭開已經(jīng)愈合的傷疤,那種感覺自然是不好受的。
果不其然,我此話一些,夜笙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居然沒有當場發(fā)怒,而是極為克制的回應(yīng):“白族長果然是少年英杰,一開口便能傷人,伶牙俐齒令我夜笙佩服啊!”
“不敢,不敢。”
我連忙假裝客氣的擺手道:“想當初副教主帶著白石雙煞闖進幻樓拍賣會時的勇氣,那才是讓我極為佩服呢,我白一陽自問就沒有那份勇氣,敢在子卿散人面前頤指氣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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