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
“我們把白水寨翻了一個遍,但是卻什么都沒有找到!”
“不會吧?”
天鴻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盯著我,顫聲道:“一陽,你沒有和我開玩笑?”
“奶奶和姨奶奶真的已經(jīng)不見了?”
“是!”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所有的村民都不見了!”天均在一旁冷靜的補(bǔ)充。
“怎么會這樣……”
天鴻驚得往后倒退兩步,腳下一軟便跌倒在了地上。
“是真的!”
天均走過去將他攙扶起來,解釋道:“我和一陽哥已經(jīng)在寨子里找過了,你們家的那只黃皮子告訴我們,村民們是在一夜之間被人給抓走的。”
“但是直到現(xiàn)在,我們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找到!”
嗚嗚嗚……
天鴻忽然站在原地莫名的哭了起來。
那眼淚就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天鴻……
看著他那傷心的樣子,我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而且此時我的內(nèi)心又何嘗不是一陣心酸呢。
想到我的爺爺奶奶也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心里的難過之情比天鴻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好男兒有淚不輕彈。
為此我還是強(qiáng)忍住淚水,平靜的說:“天鴻,不要哭了,咱們目前要做的就是尋找線索,哭是沒有用的。”
“去哪里找線索?”
天鴻一邊哭一邊詢問:“一陽,難道黃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
我語重心腸的回慶:“當(dāng)時黃皮子被你奶奶給藏到了箱子里,所以才躲過了一劫,等他從廂子里出來的時候,村民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
“那你現(xiàn)在打算如何去找線索呢?”
聞言我望了自己的腹部一眼,苦笑道回應(yīng):“等到傷勢好一點(diǎn)之后,我就離開湘西,先到香港那邊問一問白若云,看他有沒有線索。”
“若是他也沒有線索的話,我可能就要上不周山了!”
“不周山?”
聽我嘴里說出這三個字,除了雪雁之外,其余的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一陽,你跑到不周山去干嘛?“
“那可是一坐傳說中的神山耶,你確定現(xiàn)實生活中真的存在嗎?”
“當(dāng)然存在。”
我不假思索的回應(yīng):“這坐山不僅存在,而且也有可能會有我想要的答案,所以如果香港那邊沒有得到正確的答案,我可能就會去不周山尋找我想要的答案!”
“好吧。”
天鴻見我說得如此認(rèn)真,當(dāng)下也只好點(diǎn)頭道:“那我陪你一起去香港如何?”
“不用。”
我朝他擺了擺手,婉拒道:“咱們最好兵分兩路,我還有兩個任務(wù)要交給你!”
“什么任務(wù)?”天鴻好奇的問。
我在腦海中略一思忖,感覺天鴻仍然是值得信任的,于是開口道:“接下來咱們最好兵分兩路。”
“一路由我和雪雁他們?nèi)ハ愀壅野兹粼茊枂柎遄永锏那闆r。”
“另一路則由你留在湘西,幫我辦兩件事情。”
“其一,我留在湘西繼續(xù)暗中調(diào)查村民們失蹤的事情,若是有什么困難,你可以回家去求助那只黃皮子,他有了三百多年的修為,應(yīng)該可以幫你許多的忙。”
“其二,最近湘西四大家族有一個極為盛大的工程在舉行,你要代替白家出席,就當(dāng)是做我的監(jiān)工,明白嗎?”
“什么工程那么盛大?”天鴻一臉迷茫的望向我。
“盜掘乾陵!”
“啊!”
天鴻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呼:“乾陵?”
“那不是武則天的墳?zāi)箚幔俊?br />
“你確定沒有亂說?”
“沒有。”
我冷靜的搖頭道:“這一次的事件非同小可,關(guān)系到我和雪雁以及王定坤的末來。”
“所以你這一次表面上是代替我出面做監(jiān)工,實際上是要看護(hù)好乾陵中的那把祝由降魔小木劍到。
“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請王定坤出來幫你的忙。”
“這個工程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守護(hù)好祝由小木劍。”
“這柄劍一旦到手,你就以聯(lián)合王家和吳家的人向龍家施壓,然后將祝由小木劍拿到手,之后到禪城來與我們匯合,明白嗎?”
“明白了!”
天鴻可能是擔(dān)心自己有遺漏,于是再度強(qiáng)調(diào)道:“我本次的任務(wù),主要有兩項,一項是尋找村民失蹤的原因,第二是守護(hù)乾陵中的祝由小木劍,一陽是不是這樣?”
“沒錯。”
我也再度強(qiáng)調(diào)道:“這兩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你萬萬不要玩忽職守,一定要幫我完成,我在禪城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
接著天鴻又有一些疑惑的問:“那我到時候要如何聯(lián)合吳家的人向龍家施壓呢?”
“畢竟吳家的人我也不了解啊?”
“怎么不了解?”
雪雁漫不經(jīng)心的提醒:“別忘了你認(rèn)識吳明天大叔哦,而且阿生哥也是吳明天大叔的徒弟!”
“假如這一層關(guān)系還不夠的話,你還可以和考古隊里的吳教授聯(lián)系,他是一陽的老師,也是這一次隊伍里的主力之一。”
“到時候他會一起下墓,你也跟著他們一起墓便是!”
“那就好。”
天鴻聽聞在隊里已經(jīng)有了內(nèi)應(yīng),頓時就放心了許多。
這時鳳凰阿媽已經(jīng)在門外高喊:“大家都不要嘮嗑了,趕緊出來吃早飯吧,昨天晚上你們估計都餓了一晚上了!”
眾人聞言連忙一起從屋子里退了出來,只有沈云仍然坐在我的床前一動不動。
“怎么了干爸?”
“你怎么還不去吃早飯呢?”
“我還不餓,想多陪陪你。”沈云一臉溫柔的望著我,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再催促他,只是平靜道:“干爸,你前兩天在星魔教的總壇里,他們沒有虐待你吧?”
“沒有。”
沈云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個教主好像和你是老相識了,所以他沒有為難我,而且食宿都安排的很妥當(dāng),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在土司堡里吃虧。”
“沒有吃虧就好。”
我沖他笑了笑,打趣道:“那天我們從迷蹤詭林里救了阿生哥之后,回到寨子里聽說你被星魔教的人給半夜抓去了,我急得當(dāng)場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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