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我們也不是醫(yī)生啊,這救死扶傷的事情,好像不是我們的專業(yè)。”
“我明白。”
鄭先生重重點頭道:“我的這個本家的叔叔,以前就對我特別的好,近段時間聽說他就要離開了,我心里十分的難過。”
“本來這就生老病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按理說也沒有必要強求什么。”
“可是我的那個叔叔,其實還挺年輕的,只有五十五歲而已。”
“這么早就死掉的話,感覺有些可惜。”
“方才一聽說仙兒已經(jīng)快要飛升成仙,我就想著能不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請你們過去看看,至于報酬,那都不是問題的。”
“不不不。”
一聽到他提及報酬二字,我連連擺手道:“鄭先生,這個不是錢的問題,你的這位叔叔,之前身體怎么樣呢?”
“他又是什么時候開始生病的呢?”
“你可否把事情的詳情經(jīng)過告訴我?”
“可以。”
鄭先生理了理思緒,緩緩道:“我這個叔叔是從半年前開始發(fā)病的,他就是一到晚上就感覺整個人非常的不舒服,好像全身都很痛一樣,而且有時候還會頭暈,但是白天又沒有這種感覺。”
“后來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他是類風(fēng)似性關(guān)節(jié)炎,給他開了一些藥就讓他回家了。”
“結(jié)果吃了藥之后一點效果都沒有,然后過了一段時間之后,身體就一病不起了。”
“后來再去看醫(yī)生,醫(yī)生就給他下了死刑的通知。”
“這么奇怪?”
我有些疑惑的望了雪雁一眼,好奇道:“以你所學(xué)的中醫(yī)知識來看,他這算是什么病呢?”
“也許不是病。”
雪雁平靜的回應(yīng)道:“從他的情況來看,顯然不太可能是生病,至于什么類風(fēng)濕性關(guān)節(jié)炎,那更是扯淡中的扯淡了!”
“那你說是什么?”
“有可能是有人害他。”
雪雁半瞇著眼睛嘀咕:“你還記得阿贊松嗎?”
“他之前就懂得用邪術(shù)害人。’
“所以我想可能是有一個與阿贊松相類似的人在暗中害人吧。”
“就像你之前中了厭勝之術(shù),是一個道理啊。”
“是這樣嗎?”
我有些疑惑的掃視鄭先生一眼,詢問道:“你這個叔叔目前在哪里?”
“在東平河富人區(qū),你要隨我去看看嗎?”
“可以。”我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那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出門,如何?”鄭先生有些急切的催促。
“現(xiàn)在?”
我轉(zhuǎn)念想了想,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吧,反正下午也是閑著。
于是吩咐天均在家里看家,而我和仙兒以及雪雁等三人便跟著鄭先生一起到了東平河富人區(qū)。
他的這位叔叔大概也是一個有錢人,居然在東平河的富人區(qū)有一棟別墅,而且占地面積還很大。
不過這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是市長的叔叔,有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到達了他的叔叔家里之后,出門來迎接的是一個中年婦人。
看上去大概也是五十風(fēng)左右,人看著還挺和善的,而且打扮得雖然簡單,但卻極為干凈,看上去就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見是鄭先生來了,婦人連忙端茶倒水,在客廳里殷勤的招呼我們。
“叔叔的情況怎么樣了?”鄭市長望著婦人好奇的問。
唉……
婦人難過的嘆息一聲,無奈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沒有什么大礙,但實際上我能感應(yīng)到,他的生命在一天的流失之中,仿佛隨時都有可能離我們而去。”
“哦。”
鄭先生理性的點了點頭,復(fù)又提醒道:“這位是白先生,是我專門請來給叔叔看病的,一會兒就由他到屋子里去給叔叔檢查吧?”
“呵呵。”
“我想應(yīng)該不用了吧?”
婦人無力的笑道:“之前都看過多少醫(yī)生了,根本沒有一點的用處,我想不用麻煩這位年輕的小兄弟了,就讓你叔叔安安靜靜的走吧。”
“那怎么行?”
“我們不能放過一絲絲的機會。”
“而且這位白兄弟,醫(yī)術(shù)是非常高明的。”
“并且,他還懂一些尋常醫(yī)生不可能懂的道道,所以有他出手,我相信一定有眉目的。”
“是嗎?”
婦人一聽鄭先生發(fā)嘴說,立即朝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與我對視了一眼之后,這才沖我笑了笑,囑咐道:“小兄弟,你請隨我來吧。”
“好。”
我與雪雁以及仙兒等三人一同起身,跟著婦人往內(nèi)室之中走去。
在一間看上去裝修非常有古風(fēng)味道的屋子里,正中間躺著一個白凈的中年人。
從他的長相來看,倒也與鄭文軒有幾分相似,想來應(yīng)該是親叔侄,這也就難怪鄭文軒會如此的焦急了。
再一看此人的氣色,瞬間便感覺有些奇怪。
從表現(xiàn)上來看,此人的氣色與正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而且人也白白胖胖的,一點也不像是有病的人。
但是從他躺著一動不動的樣子來看,顯然是有一些不太尋常。
另外,他雖然躺著一動不動,但他的眼睛實際上是睜開的,并且一直望著天花板,連眨都不曾眨一下。
當(dāng)我和雪雁等人緩緩靠近的時候,他忽然面不改色的盯著天花板說了一句:“你這么早就來了啊,天還沒有黑呢?”
他這句突然的話,顯然將我和雪雁等人都給嚇了一跳。
而且很明顯,他這一句話,并不是對我們說的,而是對其它“人”說的。
當(dāng)然這個東西是不是人還末知呢。
婦人有些尷尬的沖我笑了笑,解釋道:“自從生病之后,他就經(jīng)常會自言自語,而且有時候說的話,非常的古怪,我們都完全聽不懂,估計可能是因為生病,導(dǎo)致精神錯亂了吧?”
“他精神錯亂?”
我有些詫異的搖道:“他的精神并沒有錯亂,而且他也沒有生病,他是中邪了!”
“中邪?”
“小兄弟,你不要亂說哦,我們家老爺子好好的怎么會中邪呢?”
“再者說了,這青天白日的,你不要亂講話哦,這些怪力亂神之說,我是不信的。”
“信不信,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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