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意思仿佛是把我們當成了今天的賭徒。
本來我想說明自己來意的,但是想到入鄉(xiāng)隨俗這個詞,頓時又把到嘴的話給生生咽了回去。
復而故作鎮(zhèn)定的問:“沒錯,你們幾點開始營業(yè)?”
“已經(jīng)營業(yè)半小時了,四位客人打算怎么玩啊?”服務生禮節(jié)性的詢問。
“這是你該問的問題嗎?”天鴻故作成熟的反問。
接著又話鋒一轉,用命今的口吻道:“廢什么話呢,帶我們進去就是,小爺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是是是。”
年輕的服務生用眼角余光瞄了天鴻一樣,慌忙將四人給領了進去。
當前腳邁進賭坊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恍惚間好像看賭坊左側的轉角處,有一個背影晃了一晃,然后消失不見了。
而那個背影居然跟鄧天鴻一模一樣!
我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出現(xiàn)幻覺,因此我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人身上穿著一件與天鴻一模一樣的條紋襯衫!
這一愣神的功夫,天均他們早就走到了前面去,見我仍然傻站在后面,于是出言提醒:“一陽哥,你發(fā)什么愣呢?
哦哦,沒事!
勉強沖他們?nèi)藬D了個笑容,邁步往前走去。【】
雖然現(xiàn)在還是早上十點鐘不到的時候,不過令人極有訝異的是這個長樂賭坊里面早已經(jīng)是門庭若市。
放眼一看之下,有穿西裝鞋履的,也有馬甲汗衫的,甚至還有衣衫破爛的人,但這些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群里,他們卻都有著相同的表情,那就是貪婪!
每一個人的眼中似乎都有著無盡的貪婪和幻想。
估計身陷賭博中的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嘴臉有多丑惡吧,那油光滿面的樣子看起來是整晚末歸,也不知道這些人生活是如何維持的,但如果我要活成這個樣子的話,那人生必然是了無生趣。
“一陽哥,你用望氣術看看這些人,他們似乎都不太正常!”天均指著前方一個油頭滿面的人提醒。
“行。”
我麻利的點了點頭,運起爺爺教我的望氣術,朝前方的人打量而去。
隨著眼神慢慢的聚焦,那人身上的氣息也一一顯露無疑。
首先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他身上有一股淡藍色的氣息從天靈蓋的位置泛了出來,而且一直往前頂?shù)奈恢镁従忥h去,就如同一個正在燒火的煤爐一樣,不斷冒著青煙的樣子十分滑稽。
再看這個人的面部,在他臉部兩端的顴骨處各自泛著一陣黑色的氣息,而顴骨主肝,若是肝氣不足,或是肝氣郁結,那么此人的顴骨處便會有黑氣泛出。
從這個人顴骨處泛出來的黑色氣息來看,還特別的濃郁,這也就預示著此人不僅僅是氣血不足那么簡單。
畢竟肝為血之海,發(fā)為血之余,腎主骨,其華在發(fā),所以這個人應該是氣血兩虧,而且牽連到腎臟的解毒功能失效,相信不用多久,此人便會因為常年熬夜導致生活不規(guī)律,最終肝腎一同衰竭而亡。
看到這里我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嘆息了,人能活著本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可這個人卻因為賭博的原故導致自己身體垮掉,而他卻還沉浸在賭博的快樂中不能自撥。
也許世事就是如此吧,只有等到真正后悔莫及的那天,當事者能會明白當初的行為有多糊涂,但可惜的是上天并不會給你再一次重來的機會。
“一陽哥,你覺得怎么樣?”天均見我面有異色,于是在旁邊詢問起來。
“情況不太好。”
我指著前方的人群無奈道:“此人肝腎已壞,相信不用幾個月的時間,便要去住重癥病房了,真是可悲可嘆吶。”
“哦……”
天均聞言沉吟道:“這都是他們自找的,一陽哥你不用為他們憂心,畢竟人各有命。”
“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調(diào)查怪事要緊,你且看看此人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有!”
雪雁此時居然毫不猶豫的將話題搶了過去,雙眼有神的回答:“此人身上不僅僅是肝氣衰竭,恐怕他的運勢也已經(jīng)耗盡。”
“方才我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的頭上有一股藍色的氣息在往頭頂上方飄動,而且顏色越來越淡,這也就表明他的運勢越來越低,只要等到藍色的氣息完全變成白色,那么他的人生也就真的完蛋了!”
聽她這么一說,我不由得內(nèi)心一動,嘀咕著雪雁什么時候居然也懂望氣術了?
以前她可是沒有學過這方面的東西啊,可是這回卻能一針見血的把此人情況給全盤托出,而且解釋的比我還詳盡,這不是搶我飯碗嗎?
想到這里我不禁淺笑著打趣道:“雪雁,你什么時候也干起神婆這一行了啊?”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雪雁邊說邊搖頭道:“自從離開藥王寨之后,我便漸漸所現(xiàn)自己好像也具有了和你一樣望氣觀天下的能力,起初我還以為是村長傳我醫(yī)術的時候,教了我望聞問切里面的望字訣!”
“可是后來漸漸的發(fā)現(xiàn),我所能看到的東西,絕對不僅僅只是望字訣的醫(yī)術那么簡單,除了可以看到人們身上和疾病有關的氣息外,我甚至還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運勢,這對于從末接觸過先天駁卦之術的我來說,根本就是天方夜潭!”
“這么厲害?”
天鴻在一旁嘀咕道:“怎么好事都讓你們占盡了,什么時候輪到我也漲漲運勢呢!”
“你呀?”
雪雁盯著天鴻詭異一笑,用神秘的口吻提醒:“我勸你最近還是息心比較好,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你近來極有可能會出現(xiàn)點事故!”
“你才出事故呢!”
天鴻生氣的翻了個白眼,不再與雪雁對視,徑自一個快步走到右側的賭臺邊,去觀察別人壓大壓小了。
對于他的這種舉動,我們早就司空見慣了,所以三人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繼續(xù)觀察起其它的賭徒來。
但這一次的打量,瞬間讓我頭皮上都要發(fā)麻了,而身上的雞皮疙瘩也一層一層的涌了出來,整個身體的涼意直接從頭頂貫穿到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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