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嘴上的茶杯喝猛喝一口茶之后,這才心情稍稍平靜一,繼續(xù)講解道:“前兩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半夢半醒之中總是感覺有些東西在撓自己的腳心和手心,甚至還夢到有很多東西在自己的身上爬來爬去,整個被窩里都是!
“但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再打開燈一看,房間里又什么東西都沒有,但夢里那種感覺,卻又異常的真實……”
“你確定那只是夢而已嗎?”
雪雁邊邊指了指張胖子的左手手腕,追問道:“請張先生回答一下,你手腕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這……”
張胖子微一愣神,復雙不情愿在眾人的注視下伸出肥胖的左手,遲疑道:“這個傷口是昨天晚上出現(xiàn)的,睡覺之前還沒有出現(xiàn),但是睡醒之后,無形中就多了幾道口子!
“雖然傷的是不深,但好像有一癢,而且是那種從皮膚里滲透出來的瘙癢,并不是尋常蚊蟲叮咬的感覺!”
到這里張胖子又忽然眉頭一皺,盯著我和雪雁看了一會,接著又將目光移到陸老爺子的臉上,詫異道:“陸先生,先前聽王老板您認識一些靜安寺的大師,是要請他們幫我驅(qū)邪,不知道大師們目前身在何處?”
“哦……”
陸老爺子聞言微微一愣,稍稍遲疑了一陣之后,眼珠子忽然一轉(zhuǎn),淡然的回應:“靜安寺的大師們最近比較忙,你也知道年中了,很多的工地都在開地,如此一來要做的法事可就多了!
“所以陸唯去靜安寺向大師們了你的情況之后,大師須要三日后才能抽出時間為你做法事!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特別的為難,就怕耽誤了張先生家里的大事。”
“好在昨天我的外甥……”
到這里他又指了指子銘,緩緩道:“他有幾個同學從湘西地區(qū)來到山海旅行,聽聞你的事情之后,他們自告奮勇要幫助你解決麻煩。
看著這幾個年輕人頗為自信的份上,我就想著給年輕人一個機會,興許會有意外之喜也末必,所以就將他們給安排了過來。”
“你現(xiàn)在有什么問題,都可以與他們溝通,相信問題一定會迎刃而解的!
“當然退一萬步,即便他們幾個后輩解決不了,我過兩天還是可以請靜安寺的大師出馬……”
“不不不!
不等陸老爺子把話完,張胖子已經(jīng)制止道:“我相信這幾位年輕人的實力,有他們出馬,必定能夠手到擒來!”
“哦?”
這下輪到陸老爺子傻眼了。
先前因為沒有請到靜安寺大師們的原故,他已經(jīng)覺得有些面上無光了。
所以當張胖子問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心里當場就有一些驚慌。
不過幾十年的商場生涯,早就教會了他處變不驚。
很快便以大師們近幾天沒有時間的理由搪塞了過去,同時又將我們這張王牌給打了出去。
當然這張王牌的實力,他其實是不清楚的,只是到了目前這個節(jié)骨眼上,也唯有背水一戰(zhàn)了。
其實我非常的佩服像他這種老謀深算并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人。
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們可是沒有任何商量的,先前的理由都是他臨場編出來的。
若非我清楚的知道陸唯并沒有去請靜安寺的大師,那么可能就真的會被他的這個臨時的故事給騙了過去。
但他顯然也沒有料到張胖子居然并沒有因為靜安寺大師們的失約而生氣,反而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幾個年輕人的幫助。
所以在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會兒之后,陸老爺子還是有些莫名的反問:“張先生,聽你的口氣,似乎非常的相信這幾位年輕人,這是為何呢?”
“呵呵!
張胖子憨厚的笑了笑,復又略有些愧疚的望了望我和雪雁,輕聲道:“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幾位天師姓什名誰,但昨天在靜安寺附近的路邊,我曾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這幾位天師就我近期可能會有一些災禍要發(fā)生。”
“我只當他們是神棍,所以就沒有聽取他們的法,甚至還羞辱了他們一頓!
到這里又不好意思的沖我們笑了笑,話鋒一轉(zhuǎn)道:“不知幾位天師怎么稱呼?”
不等我開口回答,天均已經(jīng)率先回應:“我們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眼前這位白先生是湘西祝由十三科白家的族長就可以了!”
話的同時又伸手指了指我,那較真的神情,活脫脫的像個跟班。
不過對于天均這種行為,我反倒是十分的受用。
畢竟電視里的大人物,一般都極少開口方向,有什么需要詢問的時候,通常都是跟班代為回答。
而且他一開口就我是白家的族長,雖然在我看來這不過是當時在幻樓拍賣會時的一個冒牌身份,但現(xiàn)在聽起來卻極為受用。
甚至當天均到祝由十三科白家族長這個名號的時候,包括陸老爺子和王老板在內(nèi)的所有人,幾乎都為之面色一變。
所以這個逼裝的,我要給天均滿分才行。
張胖子一聽我這個白家族長的頭銜,當即面色大變的疾呼:“白先生當真是祝由十三科的高人?”
“如假包換!”
這回輪到雪雁來回答了。
雪雁的語氣與天均略有不同。
如果天均現(xiàn)在還稚嫩的像個孩子,那么雪雁現(xiàn)在就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大姑娘。
而且她話的語氣向來都極為高冷,所以這四個字從她的嘴里出來,無形之中給一種不可否認的權(quán)威感。
但子銘仍然有些疑惑的望著,追問道:“一陽,你當真是湘西祝由科的族長?”
“嗯!
我硬著頭皮了頭,面部則表現(xiàn)出一臉的誠懇之色。
既然天均都已經(jīng)我是族長了,那么我如果再否認的話,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反正我也不知道白家的族長是誰,冒充幾次無傷大雅。
“難怪我一直覺得你與眾不同呢,想不到出身竟如此玄奇!”子銘自顧自的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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