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晚上在夜末央酒吧發(fā)生了一起命案之后,我感覺這個城市已經(jīng)是風(fēng)聲鶴唳了,現(xiàn)在你叫我和表弟回去,那萬一晚上我們再遇到兇手,可怎么辦啊?”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
話的同時我又望了天均一眼,淡然道:“讓天均陪你們一起回家就行了,有天均在,昨天那個兇手?jǐn)嗳粋Σ涣四銈儯 ?br />
“那也不行。”
沈云這時也湊熱鬧似的:“一陽,別人走不走,我管不著。”
“但是我沈云,與你們相識這么久,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脾性。”
“這個時候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的!”
“既然如此,那就都留下來吧!”
天均沖著他們?nèi)税参恳宦暎瑥?fù)又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懇求道:“一陽哥,你命我護他們他們?nèi)嘶厝ィ耶?dāng)然不敢違抗。”
“但是私心來,我是希望能夠幫助你和雪雁姐姐對知的。”
“今天那只老鼠非同同,萬一他請很多徒子徒孫過來助陣,那你和雪雁可就雙拳難敵四手了!”
“好吧!”
聽天均和得頭頭是道,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糾結(jié)去留這個問題了。
再才讓他們幾人獨自離開,我也確實有些不太放心。
之后眾人又在客廳里面坐下來商議了半天的時間,大概有了一個對敵的計劃。
在商討期間,張先一共去了八次洗手間。
看來他的前列腺炎果然是名不虛傳。
因為家里發(fā)生了老鼠精的事情之后,張先已經(jīng)有草木皆兵了。
甚至于連上洗手間的時候,也非得找人陪他一起去。
起初我是安排天均和他一起去的,無奈張先這家伙死活不同意,就是非得要我陪他去。
估計是白天見我一掌打飛老鼠精的原故,所以在無形之中對我產(chǎn)生了一定的依賴。
考慮到現(xiàn)在與他也算是比較嫻熟了,加上他又是雇主,所以只能勉強陪他去了八次洗手間。
這家伙伴的膽子確實是得有可怕,去洗手間的時候,還硬得拉著我一起進去,甚至我在門外等,他都不太樂意。
好在一個下午的時間總算是熬了過去,期間大家除了商討對策之外,順便又討論了一下關(guān)于這單活動的價錢。
本來以天均的口吻來,他是希望能收張先二十萬的。
不過不等他開口出這個數(shù)字,我已經(jīng)事先制止了他。
接著又盯著一臉局促不安的張先反問:“張先生,關(guān)于這一單案子,我們的報酬,您看要如何結(jié)算?”
張先已經(jīng)見識過我們的威力,知道對付老鼠精一事,非得要我們出馬才行,所以聽到我的詢問之后,他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當(dāng)即朗聲道:“白族長,大家都是熟人了,只要你們能幫我解決這個老鼠精,我給你三百萬行不行?”
三百萬這個數(shù)字一出口,包括沈云這個土豪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我的一顆心臟更是砰砰跳個不停。
從我出道以來,工作的那幾個月,再加上天鴻和雪雁的收入,全部一切的經(jīng)費并入到驚鴻工作室所賺的錢里面,加起來都只有兩百萬不到!
而且其中還因為賣破魔符給何大胖子,然后賺了不少的一筆,但盡管哪此,對于眼前的三百萬,我們先前賺的那錢,還是遠(yuǎn)遠(yuǎn)無法望其項背啊!
張先見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以為他開的價格太少了,索性爽朗道:“白族長,三百萬確實不算多,你也可以開個滿意的價格,但凡我力所能及的,一定會滿足你的!”
“哼哼。”
我強自鎮(zhèn)定的沖他笑了笑,復(fù)又掃視了旁邊的沈云一眼,見他一臉笑意的望著我,那模樣應(yīng)該是允許我敲詐這暴發(fā)戶一次了。
當(dāng)即緩緩道:“張先生,三百萬確實不算很多,以往我們在嶺南地區(qū)給許多港澳地區(qū)的富豪辦過事,每一次出手都至少五百萬港幣,而且末必能請得動我們驅(qū)魔分隊。”
“不過看在是陸老爺子介紹過來的份上,我多少都得給面子。”
“所以在這里就收你400萬,如何?”
“別啊!”
等我完之后,張先連忙擺手道:“白族長,你以往怎么收費的,現(xiàn)在就怎么收費,不用看誰的面子。”
“何況現(xiàn)在咱們這么熟絡(luò),也不需要其它人介紹什么啊。”
“五百萬就五百萬,事后我肯定會一分不少的將錢轉(zhuǎn)到白族長的卡里。”
“同時,如果白族長白天答應(yīng)我的那件事情能成的話,我還可以再贈送一套市區(qū)的房子給白族長。”
“哇……”
這回輪到子銘和陸唯大跌眼鏡了。
在他們的世界觀里,山海市區(qū)的房子,一套至少都得500萬起價吧。
一般人若是想要在市區(qū)買房,那起碼得努力三輩子不可,市區(qū)的房價絕對是寸士寸金啊。
果不其然。
稍稍一愣之后,子銘立即豎起大拇指,沖著張先贊賞道:“張先生果然是財大氣粗啊,這市區(qū)的房子估計一套得五六百萬吧。”
“而且現(xiàn)在市區(qū)的房源也少之又少,張先生一開口便這么大手筆,到底是什么事情有求于一陽啊?”
“這個……”
張先尷尬的掃視了我一眼,怔在原地不知如保作答。
為此我只能善解人意道:“其實就是一些生活中的事情,無非就是轉(zhuǎn)轉(zhuǎn)運之類的,畢竟張先生最近的運氣不太好,家里的風(fēng)水也該改改了。”
“因為這些原故,導(dǎo)致張先生和家人也不太和睦。”
“所以等老鼠精一事完結(jié)之后,我會讓天均幫他改改運氣,同時也恢復(fù)家庭的和睦。”
“哦……”
子銘似懂非懂的了頭,此后便不再插嘴。
“哎呦……”
張先這時又摸名的大腹便便的肚子,在眾的注視之下苦笑道:“我這尿急的毛病又犯了,必須得去一趟洗手間。”
話的同時又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很顯然是打算叫我陪他一塊去。
不過這回我卻毫不猶豫的婉拒:“張先生,我下午都陪你去了八次洗手間了,這回你自己去吧,不會有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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