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銘也在一旁邊嘀咕道:“是啊,以前我總覺得一陽比較神秘,但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在大學(xué)的四年里,除了感覺一陽的話比較少之外,并沒有覺得還有其它的特異之處啊。”
“可是這一次見面,一陽真的顛覆了我所有的世界觀,如果不是你和我的老同學(xué)一陽長得一模一樣,我?guī)缀鯐岩赡愕降资遣皇且魂枺 ?br />
“另外,方才一陽對于那名死者的分析,簡直比法醫(yī)還專業(yè)啊,我覺得一陽沒有去做法醫(yī),那可真是屈才了!”
“屈你個頭啊!”
向來沉默不語的仙兒這時伸手拍了拍子銘的腦袋,不滿的呵斥:“你如果覺得一陽不去做法醫(yī)是屈才,這才是真正的屈才呢!”
“人家一陽好歹也是堂堂的985+1工程院校的畢業(yè)生,除了學(xué)歷高,顏值高之外,出身也高得嚇人,你居然叫人家去做法醫(yī)?”
“別忘了人家可是湘西祝由白家的族長,你大概不知道一個祝由家族的勢力有多強(qiáng)大吧?”
說到這里仙兒又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的笑道:“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一個祝由家族的勢力有多強(qiáng)大。”
“但是上回我看到雪雁帶著王家的人去幻樓進(jìn)行拍賣的時候,那王家的老總可是十分的豪爽呢,所以我覺得同位祝由世家的白家勢力應(yīng)該不比王家差多少。”
“嘀嘀嘀……”
恰在此時陸唯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眾人正聊得開懷,陸唯不情愿的將手機(jī)掏了出來。
望著屏幕掃視一眼,小聲的嘀咕道:“是我老爸打過來的電話,估計是看我?guī)滋鞗]有回家,所以有些擔(dān)心吧。”
“那你快接啊,告訴舅舅我們這邊沒事,叫他不用擔(dān)心!”子銘在一旁急聲催促。
“嗯。”
陸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電話給接通了。
“喂,陸唯,你這幾天滾哪里去了,怎么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還有你王叔交待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張先生這幾天沒有什么事吧?”
電話甫一接通,陸老爺子立馬劈頭蓋臉的問了起來,聲音聽起來還有些嚴(yán)厲。
此時此刻,我總算明白了陸唯為什么和他老爸的關(guān)系不太好的原因。
試想一下,如此雷厲風(fēng)行的一個人,就算是我這種好脾氣的人,估計都會受不了。
被他老爸珠連炮彈似的追問之下,陸唯稍稍的一愣。
隨即皺著眉頭回答:“我這幾天一直在酒店里,并沒有滾到哪里去,不勞煩您擔(dān)心。”
“另外,王叔叔交待的事情我并沒有耽誤,目前張先生安全的很,家里的事情也都快要解決了,您無須掛懷。”
“如果沒有什么其它的事情,我就掛電話了,這邊手頭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說完后便有些生氣的準(zhǔn)備掛斷。
“喂,等等!”
電話那頭適時傳來陸老爺子憤怒的聲音。
“你小子膽子肥了啊,居然敢掛我電話。”
“我就問你幾句話就不耐煩了,你眼里還有我這個老爸嗎?”
陸唯聽到電話那頭咆哮的聲音,當(dāng)即忍不住想要出言反駁。
望著他那憤憤不平的臉龐,我怕他會和陸老爺子鬧掰,于是一把將他手中的電話奪了過來,復(fù)又將手機(jī)遞到了張先生的手中,然后用眼神示意他來緩解一下氣氛。
張先這種久經(jīng)世事的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接過電話之后,連忙擠出個笑容,輕聲道:“陸老哥,是我,張先啊。”
“哦哦……”
電話那頭略一沉吟,隨即聽到陸老爺子淺笑著回答:“居然是張局啊,你和陸唯在一起嗎?”
“是的,陸老哥,我目前我陸唯在一起,他這幾天幫了我不少的忙,可把他給忙壞了呢。”
“我這幾天手頭的事情也比較多,等處理完了就打算親自到陸老哥家里去拜謝。”
“哪里,哪里。”
電話那頭陸老爺子連忙恭維道:“陸唯那小子脾氣不太好,張局可千萬不要與他一般見識啊。”
“若是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敬請開口,絕對不能客氣啊。”
從他電話那頭說話的語氣來看,很顯然還頗為開懷,這與方才和陸唯對話時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沒有,沒有。”
張先連忙迎合道:“陸唯非常的好,即年輕,又有才華,也很懂事,還很有禮貌,這不昨天還陪我去了一趟靜安寺,我們還在寺中用了齋菜才離開的。”
“哦?”
電話那頭陸老爺子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反問:“你們居然在靜安寺用了齋菜?”
“據(jù)說靜安寺的齋堂從不對外人開放,就算是我們山海市的市長都沒有榮幸品嘗呢,看來張局的面子真是大啊!
“對了,張局怎么會和陸唯去靜安寺的呢?”
“莫不是子銘的那個所謂的湘西同學(xué)沒能解決您的麻煩?”
“我就說嘛,那幾個年輕人一看就沒有什么真本事,哪里能和靜安寺的大師們比呢,看來還是得靜安寺的師父們出碼才有效啊……”
當(dāng)他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原本還淺笑的臉龐瞬間凝固在了臉上,想不到前幾日對我們表現(xiàn)得如此恭敬的陸老爺子,私心里還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外來鄉(xiāng)下人,只是他之前裝的那么逼真,我還以為他對我們的形象有所改觀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試想一下,連我這么好脾氣的人都被他這番話給激怒了,那天均和雪雁就更不用說了。
此時二人的臉色早就已經(jīng)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仿佛隨時都要暴走一般。
再抬眼掃視沈云一眼,向來沉穩(wěn)的他也已經(jīng)滿是是怒色,看來對于陸老爺子這種兩面三刀的行為,他同樣極為憤怒。
至于仙兒和風(fēng)辰人,他們來山海的時間不多,并不解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但是見我們這般被人貶低,同樣臉上寫滿了怒意。
不過最有意思的還是陸唯和子銘。
本來先前陸老爺子對陸唯的那種態(tài)度,早就已經(jīng)激怒了陸唯,在張先與陸老爺子通話之時,他便已經(jīng)獨(dú)自坐在一旁悶頭喝茶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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