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珍不確定石振秋可靠與否,結(jié)果一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一臉的疲憊,黑眼圈更是跟煙熏妝差不多。
“哦莫,你這是怎么了?做夢和人打架了?”
看到她的樣子,助理嚇了一跳,卻也趕緊拿出化妝品,細(xì)心地幫她補(bǔ)妝。
孫藝珍看著鏡子里自己萎靡的樣子,一聲幽嘆。
“我們回不去了。”
“耶?”
助理嚇了一跳,粉餅都掉落在了地上,卻根顧不得了。
她激動的不得了,舞舞喳喳的,比螃蟹還要厲害。
“藝珍呢,你又發(fā)什么瘋啊?不是好了嘛,今天就回去的。求求你了,千萬不要任性啊。代表人雖好,但也有底線的。”
孫藝珍愁眉苦臉。
“那你,這里的情況會不會傳回國內(nèi)?”
助理的動作呆滯,只能道:“應(yīng)該……嗯……不會那么快吧?”
連她自己都不確信,知道在德國發(fā)生的這一切,肯定是瞞不住的。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咨詢實(shí)在是太發(fā)達(dá)了。遠(yuǎn)在大洋彼岸發(fā)生的事情,一個時就能在地球的另一端收到。
即使石振秋和孫藝珍的事情不是那么的重要,但一個夜晚過去,肯定也傳播過去了啊。
但助理還在做著努力。
“就算是傳過去了,我們回去,有公司幫忙,也比較好想對策啊。”
孫藝珍搖搖頭,此時的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唯有相信石振秋了。
“公司能有什么對策?不論是承認(rèn)還是否認(rèn),恐怕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jīng)有想法了。等下你就會明白,快點(diǎn)幫我化妝吧。”
助理一聲哀嘆,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就給這么難搞的妮子做了助理呢?還一做就是十年,她真的覺得自己是瘋了。
孫藝珍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的了,等助理給她化好了妝,就趕緊跑到了石振秋那里。
“劇呢?你真的創(chuàng)作好了?”
問出這話的時候,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以她的認(rèn)知覺得,劇這東西豈是一夜之間就能寫好的?
她認(rèn)識那么多的編劇,基上創(chuàng)作一次劇,無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都要一年以上。有慢的,甚至要用幾年的功夫磨一個劇。
看出了她的擔(dān)憂,石振秋擺擺手,示意她和助理坐下來,然后才笑道:“不用緊張,這個劇不是我突然想的。實(shí)際上是早就有了想法,這一次只是完善了而已。”
他也只能這么撒謊了,不然非要是一夜之間弄出來的,孫藝珍估計能把他切片送到科研所去。
果然,聽了他的話,孫藝珍的臉色稍微好了點(diǎn)。
如果是早就有的成熟的想法,只是完善一下的話,那么一夜之間做到也就正常了。
她又哪里知道,因?yàn)橛新曇舻膸椭袂飳懗鰟。换藘蓚多時呢。
等孫藝珍坐下來后,石振秋才抄起劇扔給了她。
“你懂劇嗎?看看吧,不懂的話,我可以大慈大悲為你講解的。”
孫藝珍俏眼含煞,真想和他打一架。
這混蛋,老娘做演員都做了十年了,什么劇看不懂。
不過她現(xiàn)在非常的焦慮,沒心情和石振秋斗嘴,干脆翻開劇,慢慢地看了起來。
讓她意外的是,石振秋寫的故事,居然是古裝戲。
這個劇的故事背景是以朝鮮王朝初期,首陽大君與文臣金宗瑞之間的權(quán)力斗爭為背景,從一個新奇的角度切入進(jìn)來。
從看人的外貌就能非常準(zhǔn)確推斷出此人性格、習(xí)慣、命運(yùn)和壽命的觀相家納景,是個沒落的貴族。
來和妹夫彭憲、兒子鎮(zhèn)衡住在山上,過著平淡的生活。
在朝鮮第一名妓妍洪的提議中跟著她來到了漢陽,并在她的妓房中以幫別人觀相來維持生計。
就在納景大名遠(yuǎn)播之時,權(quán)臣金宗瑞聞聲而來找他,請他入宮中為挑選新一代人才而一一觀相。
納景后來才得知,金宗瑞是想借此密謀著推翻首陽大君,掀起宮中一次大反動。
從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攪入最高權(quán)力爭奪,陷入危機(jī)中的納景很有可能就此改變朝鮮的命運(yùn)。
這就是石振秋劇的故事梗概,居然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題材。
偏偏他的劇情設(shè)計的非常棒,讓孫藝珍慢慢地看了進(jìn)去,無法自拔。
足足過了一個時,部看完了劇,孫藝珍才長出了一口氣,猶自感覺到震撼。
以往因?yàn)槠姡詫τ谑袂镯n國第一編劇的稱號,她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
這些年合作過不少頂級的編劇,也見識了不少人的才華,所以她并不認(rèn)為石振秋優(yōu)秀到哪里去。
然而今天,在這里,石振秋就用實(shí)打?qū)嵉膶?shí)力,讓她真正地見證了一回。
孫藝珍雖然不是制作人,也不是導(dǎo)演,更不是編劇,但作為一名經(jīng)驗(yàn)豐富的演員,看到劇之后,還是可以大概推測出拍攝完畢的電影是什么樣子的。
可也正因?yàn)轭A(yù)想的到,所以才對石振秋的才華更加清楚。
這個可惡的家伙,怎么就想到了這么一個新奇的角度去解讀歷史呢?
偏偏整個劇情被他設(shè)計的絲絲入扣,引人入勝,很有一看到底的**。
老天真是不公,這么厲害的才華,怎么給了這個跟鬣狗一樣的家伙呢?
石振秋可不知道她的腹誹,見她看完了,笑呵呵地問道:“怎么樣?我的劇還過得去吧?你這樣的劇傳回你們公司,他們還有什么的嗎?”
在孫藝珍看劇的時候,助理一直呆在旁邊。
此時聽到石振秋的話,她也終于明白了過來。
原來孫藝珍不著急回國去處理麻煩,而是選擇留下來,顯然是已經(jīng)跟石振秋合謀好了的。
哼,這對狗男女,當(dāng)著外人的面跟殺父仇人一樣,背地里原來男盜女娼,狼狽為奸啊。
哼,幸好姐姐我查看了床單,識破了你們的陰謀。
該死的妮子,你就裝吧,連我這么親密的人都騙。
生氣歸生氣,助理還是出言問道:“你們是打算合作嗎?”
孫藝珍攥著劇,唏噓地道:“如今這樣的情況,想要打消外界的懷疑,還有比合作更好的辦法嗎?只要傳出去我們即將合作的消息,那么就我們是為合作而見面,多少能夠掩蓋一些吧?”
助理恍然,也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孫藝珍的沒錯,如果是告知給外界,兩人是因?yàn)楹献鞑乓娒娴模敲磳⒑苡行Ч?br />
至于在球場看臺上的親吻,就是玩笑,也能得過去。
演藝界來就很開放,一些女藝人稍微玩的開點(diǎn)也是正常的事情。
這兩人一個是編劇,一個是演員,因?yàn)楹献鞫兂闪伺笥选<由锨驁龅臍夥眨晕⒂H密一點(diǎn)也沒有什么。
這樣一來,雙方的粉絲也能夠平靜下來。
畢竟他們是合作的關(guān)系,之前不管有什么怨隙,在商業(yè)合作面前也都得退讓。
之前這兩人不就合作了化妝品廣告嘛,而且還是水下的激吻呢。
那個時候兩邊的粉絲就大鬧過一場了,如今這個場面還沒有那個火爆呢,接受起來也就更加容易了。
同時助理也想清楚了。
要是告知給公司,孫藝珍即將和石振秋合作,公司肯定會高興的。
公司如今最大的不滿,就是孫藝珍拋下工作不干活,影響了公司的運(yùn)營。
假如能夠和最好的編劇合作,不但會給公司帶來好處,不定也能夠讓孫藝珍更上一層樓。
和金泰熙一樣,作為演員,孫藝珍也有比較尷尬的地方。
那就是她的榮譽(yù)很多,但票房實(shí)際上不怎么樣。
作為演員的話,榮譽(yù)和票房都十分的重要。
榮譽(yù)代表著演技,而票房則代表著利益。
光有演技而沒有票房的話,制作商在考慮演員的時候,不免就會糾結(jié)。
畢竟制作商也是商人,要考慮賺錢的。
你演員拿了獎,肥了自己,而制作商的電影卻賠了錢,這誰干?
而石振秋則是以作品的好成績著稱,接連四部電視劇的收視率都過了4%。而且他的第一部電影還過了損益點(diǎn),沒有虧損。
這樣的編劇,顯然是制作商最喜歡的。
如果能夠通過石振秋,幫助孫藝珍改善票房不良的印象,那她就真的徹底騰飛了。
“我看行,這個辦法不錯。我來把劇傳回去吧,相信代表也會同意的。”
想通了這些,助理也活泛了起來,主動承接了工作。
在她拿著劇離開后,屋子里又只剩下石振秋和孫藝珍兩個人了。
“現(xiàn)在劇也有了,報道很快就能出來。還要做什么?”
石振秋呵呵一笑。
“還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去奧地利啊。我還有演出,你陪著我去。”
孫藝珍荒唐不已。
“我為什么要陪著你去?”
石振秋終于露出了獠牙。
“呀,你還沒有接受懲罰呢,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不過我大慈大悲,決定放你一條生路。不用你去MBC門口扮演貞子了,但這次去奧地利,你給我去做伴舞吧。嗯,就是你接受我的邀請,當(dāng)我的演出嘉賓。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更加得通了。”
聽要讓自己做演出嘉賓,孫藝珍一陣慌亂。
“不要,我不會表演什么,會丟人的。”
她唱歌一般般,跳舞也不行,真要到了舞臺上,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動都不敢動。
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石振秋會把自己弄成什么樣子。
要是真的扮成了貞子登臺,這跟在MBC門口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放心吧,不會折騰你的。這次我要表演兩首歌,需要有一個合適的伴舞。只是正常的演出,你隨便扭噠兩下就行了。”
石振秋也看出來了,這女人很看重顏面。
到底是頂級女演員,和少女時代這種偶像不一樣。
偶像的話,沒話題也要制造話題,需要長久地保持出鏡率。所以盡管在MBC門口很丟人,但也變相地宣傳了一波。
因此允兒她們才半推半就,最終接受了懲罰。
演員就不一樣了,有作品的時候忙成狗,沒有作品的時候摳破腳皮。
活動的方式不同,也就不需要努力搶出鏡,相反保持形象才更加重要。
真要孫藝珍跑到MBC門口扮演貞子,那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但他又不想輕易放過這個女人,于是想來想去,干脆就用這次的表演嘉賓作為交換吧。
聽只是正常的表演嘉賓,孫藝珍心動了不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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