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麻煩,明川先行離開了現(xiàn)場,將后面的問題都交給了翟菲菲。
有那個女警留下來善后,他覺得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便放了心,帶著影瀾直接回了家。
他沒想到不過是去老城區(qū)轉(zhuǎn)了一圈,竟然會惹出這么多的事兒。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乖乖的將所有的心思放在查詢大花那家店鋪的問題上,何必多此一事?
果然,自己不適合多管閑事。
到家之后,他只感覺到身疲倦無力,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昏睡之中,再一次見到了高山輝夜那張惹人嫌的臉。
“我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有事兒改日再談。”明川嘴角微微抽了抽,像揮趕蒼蠅一般沖著對方揮了揮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放心吧,不會耽誤你休息的。”高山輝夜笑瞇瞇的道,“再了,不是您要求我出來見您的么?”
“啥?”他啥時候做過這種要求了?
“那個時候,您心里明明是這樣想的,現(xiàn)在嘴巴里卻又不承認,哪有您這樣的?”高山輝夜做出了一副幽怨的表情,撇著嘴抱怨道。
“……”這家伙還能再惡心一么?
明川有些受不了的別過臉。
不過聽到對方不會耽誤自己的休息,他也就不再堅持讓對方離開,他確實有些事情想問這家伙。
“那個時候,是你在我腦海里教我的那句咒文吧。”明川干脆盤腿坐了下來,一只手托著腮一只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抬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
這里是他的夢境,周圍依舊是一片虛幻的漆黑,分不清上下左右,唯有依靠兩人站立的方向來判斷基方位。明川這么一坐,倒像是坐在了半空,雙眼依舊與對方平視。
高山輝夜很干脆的承認道:“除了我之外還能有誰呢?我可是看到主人您遇到了麻煩,才擅自出聲提醒的。”
“你能一直觀察到外面的動靜么?”明川心,這樣以后是不是有問題,都能靠他來提醒?
“當然不是。”高山輝夜卻很直接的打消了明川的念頭,“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只不過是一縷微弱的殘魂,不,以我目前的能量狀態(tài),連殘魂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稱得上是一抹意識的碎片。無法一直保持清醒的神智。”
“也就是,你只能偶爾這樣露個面嘍?”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家伙也靠不住啊,若是關鍵的時候無法做出回應,豈不是毫無用處?
“現(xiàn)在是這樣。”高山輝夜笑著回答道。
“啥意思?”明川微微瞇了瞇眼睛。
“我現(xiàn)在寄附在您的身上,又與您簽訂了契約,可以現(xiàn)在的我與您的靈魂息息相關。若是您以后能有所精進,我也能變得稍微強大一。或許就可以長時間的保持住清醒的意識。”高山輝夜笑瞇瞇的解釋道。
明川聞言,眉頭微皺,目光冰冷的道:“原來如此,這才是你與我簽訂契約的真正目的吧。”想通過他來加強自身的能力?這家伙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他早就知道這個高山輝夜是個精明的家伙,很清楚對方一定別有目的,此時倒也不覺得驚訝,反倒是有一種松口氣的感覺。
畢竟知道了對方的目的,他的心里就有了底,不至于一直猜來猜去的摸不到頭緒。
高山輝夜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淡淡的道:“若是不能與您簽下契約,我就只能以現(xiàn)在這種虛弱的狀態(tài)存在于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實際上他還是隱瞞了部分的真相,如果他無法與明川訂下契約,或者訂下了契約之后明川的能力一直得不到增強,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自行消散。
高山輝夜的實力很強,但畢竟是凡人,再怎樣也有限度。像這樣將自己的魂魄割裂,使其獨立的存在,已經(jīng)超出了人類的極限,可以稱得上是一種禁術。
但是即便是使用了禁術,他所分割出來的魂魄的能量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一直獨立的維系下去。
經(jīng)過這些年的時間消磨,此時附在明川身上的這縷魂魄已經(jīng)氣若游絲,隨時都可能煙消云散。一旦完散去,高山輝夜人也將永遠失去這一縷靈魂,他人的靈魂將一直不能完整。
這也是高山輝夜想要教導明川那套武技的原因。
他需要明川變強。只有明川變強,他的這縷靈魂才能擁有能量。
轉(zhuǎn)念之間,明川也想到了這些關節(jié)。
他倒也不擔心對方的靈魂擁有了能量之后會對他產(chǎn)生什么不利的影響。因為他們之間簽訂的是主仆契約,對方的靈魂永遠都要依附于他而存在。而且高山輝夜也了,他的殘魂與自己息息相關,自己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第一個受到影響的一定是能量微弱的那縷殘魂。
所以明川不僅不擔心,反而更加放心了。
因為他知道,這樣一來,高山輝夜在傳授他武技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盡心盡力。
明川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的對著他道:“在其他方面,你還有沒有什么隱瞞著沒有的事兒?”
“我若是沒有,您相信么?”高山輝夜不答反問。
當然不信。
明川瞇了瞇眼睛,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老狐貍”。
不過對方的對,不管現(xiàn)在高山輝夜什么,他對他都不會完完的信任,與其在這里糾結(jié)這些,不如些有意義的話題。
“好吧,這些就暫且不談。不過你之前告訴我的咒文可不能算在三種法陣之內(nèi)。”明川道。那個符陣他原就會,這家伙不過是多告訴了他一句咒文,只是能提升符陣的力量。
“好的。”高山輝夜頭答應。
“那么,我們接下來來聊聊梅里河里的勾玉法陣的事兒吧。”明川接著道。
“那個法陣是我為了封印河中的裂縫而布下的,這一您早就知道了不是么?”高山輝夜笑著道。
“對,沒錯。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詳細的情報。”明川托著腮,抬起眼皮,姿態(tài)十分懶散,但是雙眼卻露出銳利的光芒。(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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