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條件是什么,明川尚且無法確定,只能推測多半與鬼氣有關(guān)。影瀾則是因?yàn)楹退跫s的影響,所以才會產(chǎn)生同樣的幻覺。
明川推測,地下的那個“東西”應(yīng)該是和大多數(shù)的鬼怪類似,以吞噬鬼魂和鬼氣為生。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它不能來到地面上,就只能釋放出一部分的能量來為它捕捉獵物。就像是蟻后,只能派出工蟻來搬運(yùn)食物。
鬼的工作是找到合適的獵物,將其引入地下。但是這鬼并不是真正的鬼魂,它沒有獨(dú)立的意識,就像是一種無生命的機(jī)械。它“看不見”世間之物,只能通過對鬼氣的感應(yīng)來分辨獵物。
臨死的張老頭身上產(chǎn)生了鬼氣,只是一開始鬼氣不算濃郁,所以鬼只是跟著他,沒有動手。隨著時間的推移,張老頭身上的鬼氣一天比一天濃郁,鬼才會突然行動。
至于檔案館的那個女人,明川的推測是鬼穿過女人身體的時候,可能在她的身上察覺到了什么,不過這些就純屬他瞎猜了。
他知道的只有這兩人的死,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這鬼或許還殺過其他人。其目的,多半就是為了收集鬼氣供地下的那個“東西”食用。
而鬼之所以沒有攻擊影瀾和箐紅,很可能是因?yàn)槭鼓砩系墓須獗纫话銋柟砀鼜?qiáng),超出了它的能力范圍,所以也不在它的攻擊目標(biāo)之內(nèi)。
“原來如此,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高山凈聽了明川的解釋,贊同般的了頭。
“這些不過是我的猜測,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明川半瞇著眼,看著車窗外。
車子轉(zhuǎn)過幾個街道之后,路面變得明亮起來,街道上來往的車輛也漸漸增多,看起來已經(jīng)離開了老城區(qū)來到了市區(qū)內(nèi)。
“我覺得你猜測的應(yīng)該與真相很接近了吧。”高山凈笑瞇瞇的道。
“你對我這么有信心?”明川聞言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
“雖然我沒有你這種推理的能力,不過我的直覺一直很準(zhǔn)。”高山凈笑瞇瞇的扭過頭看向他,“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的這些應(yīng)該沒錯。”
“你的直覺還告訴了你什么?來聽聽。”明川將手肘靠在車窗上,好整以暇的問道。驅(qū)鬼師的直覺,并不是可以隨意忽略的東西。
對于他們這些驅(qū)鬼師來,感應(yīng)能力是極為重要的,感應(yīng)力強(qiáng),直覺也準(zhǔn)確,所以很多時候,他們會對自己的直覺深信不疑。很多時候明川在工作中也會依賴自己的直覺。
尤其是高山凈,明川知道這家伙的感應(yīng)力非常敏銳。這可能與他天生的能力以及后天的訓(xùn)練都脫不了關(guān)系。所以明川也相信這家伙的直覺很準(zhǔn)。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的身上藏著很多秘密,而這些秘密,會讓我以后的生活不再那么無聊。”高山凈笑得雙眼瞇成了兩條細(xì)縫。
明川頓時身一陣惡寒,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背脊后寒毛直豎。
“你似乎很閑啊。”明川忍不住諷刺道。
“倒不會很閑,家族里的事情很多。”高山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向方向盤的前方,一邊開車一邊道,“但是那些事情真的非常無聊,高山家的那些人,除了阿凌之外,都很無聊。”
明川默默的在心底為高山凌了支高香。
高山凈像是什么開關(guān)被人打開了一般,心情突然就變得極端惡劣起來,車子頓時開的飛快,在夜晚的街道里疾馳。
這輛甲殼蟲一定被人改造過,這速度飆起來簡直和百萬級的跑車沒什么兩樣。
明川不敢多什么,怕一不心又刺激到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家伙,只好默默的在一旁系上安帶。
飚了會車,高山凈似乎冷靜了下來,車速雖然沒怎么減,表情卻恢復(fù)了原帶著微笑時的模樣。
不過看著對方那張笑瞇瞇的臉,明川只覺得有些詭異。
“明川先生。”高山凈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更加的柔和。
明川卻聽得心中一凜,連忙下意識的端坐起來,道:“在。”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什么。
“希望你不會令我感到無聊。”高山凈扭過頭沖著明川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明川只感覺身一抖,對自己未來的日子產(chǎn)生了一種極為不祥的預(yù)感。
……
一直將車子開到明川的樓下,高山凈將車停穩(wěn)之后扭過頭沖明川笑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見那位潘石先生的舅舅?”
“額……大概在最近吧。”明川咧著嘴道。
“到時候記得通知我。”高山凈笑瞇瞇的道。
“到時候再。”明川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我等你的通知。”高山凈加深了嘴角的笑容,沖著明川揮了揮手算是告別。
眼看著那輛扎眼的甲殼蟲消失在視線之中,明川這才轉(zhuǎn)身上了樓。
總覺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什么難纏的人物,看來以后得心行事了。
回到了住處,他第一件事就是察看了一番裝著液態(tài)影瀾的那個酒瓶,見酒瓶完好,液態(tài)化的影瀾也安然無恙的裝在里面,他才松口氣,將酒瓶放回到桌面上。
接著,他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再次撥通了翟菲菲的手機(jī)。
那個妹紙到現(xiàn)在都沒給他回話,明川的心底不禁開始擔(dān)憂起來。
之前明川拜托翟菲菲幫他查一下張老頭的住址,不過隨后因?yàn)槁?lián)系上了潘石,就不需要翟菲菲繼續(xù)幫他調(diào)查了。
不過當(dāng)時給翟菲菲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沒有接,明川以為她當(dāng)時在忙,便給她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去。
結(jié)果直到現(xiàn)在,翟菲菲那邊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這不太符合那妹紙一貫的作風(fēng)。
之前在診所的時候,他已經(jīng)打過了一次電話,但是依舊沒人接聽。過了這么長時間,翟菲菲依然沒有回電話或者回個短信,這也太反常了。
明川有些放心不下,便掏出手機(jī)再次撥打了她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只響了幾聲就被人接通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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