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風(fēng)停雨歇,空氣中彌漫著泥土混合青草的清新的味道。李淵早早的就起來了,這讓凌兒很是發(fā)了一點脾氣,就連現(xiàn)在還在李淵的耳邊嘀咕。
“哥,你肯定是期待這結(jié)婚完睡不著,你平時的時候什么時候起這么早過。哼,還騙我跟嫂子是假結(jié)婚,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
李淵伸了個懶腰,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起這么早了。天知道自己實在是對今天的事情有點沒底,實在是睡不著才這么早起的。怎么到這丫頭眼里就變成這樣了。
李淵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外面剛剛升起的太陽心情也是好了起來。
“看來今天會是個好天氣。”李淵自語了一句。
李淵沒有管凌兒這丫頭,反正過一會她嘟囔夠了也就沒事了。
李淵關(guān)注的肯定是今天的婚禮,中午那頓飯恐怕就要揭開這次交鋒的序幕了。
好在這個世界的婚禮可沒有前世那么繁瑣,不過是舉行一個簡單的儀式然后送入洞房就好。當(dāng)然李淵是不會關(guān)注著洞房的事的,自己能不能安的從宴會身而退還是個問題呢。
李淵帶著凌兒前往自己的婚房,自己起的已經(jīng)夠早的,沒想到這邊看上去都忙了很久了。整個院落變得喜氣洋洋,所有人走路都帶著跑,行事匆匆。
李淵來到院子里,四處走動,這處婚房自己還是第一次進(jìn)來過。李淵之所以來的這么早就是想要提前查看一下場地,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和人和自己沒辦法但是這地利自己怎么也要提前觀察一下。
“哥,你再看什么?一個空院子有什么可看的,你還不如去看看嫂子。”
“你這丫頭,安靜一會,哥做事有哥的理由你呀不懂別亂問。”
凌兒嘟囔著嘴很是不滿。
“什么嘛,還把我當(dāng)孩子,你又沒有比我大多少。”
院子里確實沒有什么異常,李淵朝外面看去,只見遠(yuǎn)處的防御塔直對著院門。李淵挑了挑眉頭,看著這防御塔突然有了點心驚肉跳的感覺,難不成這防御塔被做了什么手腳不成。
李淵仔細(xì)的感應(yīng)了一下,雖然有點虛無縹緲,但是確實有著讓李淵不安的東西存在。李淵因為青蓮魂體的原因?qū)ξkU有著常人所沒有的預(yù)感,但是這防御塔給李淵的感覺雖然不安,但是卻沒有致命的那種危險感。
李淵有點不解,剛才的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李淵凝視這對面的防御塔,傳來的感覺還是原來的感覺,李淵不相信剛才心驚肉跳的感覺是錯覺,但是為什么現(xiàn)在又感覺不到了,實在是想不通。
李淵無意中回過頭,看到另外一座防御塔,那不安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難不成不是個例?李淵大驚,又觀察了其他幾座防御塔發(fā)現(xiàn)果然如此。
看來對方是利用了這些防御塔,布置了陣法。這陣法在不被激活的時候并不起眼,但是一旦被激活那么可能成倍數(shù)的提升陣法主人的實力。
這也明了李淵為什么初一開始無意中看了一眼會心驚肉跳,等仔細(xì)觀察的時候就變的有點隱隱約約捉摸不透。
要不是李淵的感覺比較敏感恐怕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凌兒,你去看看你嫂子,你跟她就是我的這防御塔也要裝飾一下,這么顯眼的地方怎么也要裝飾的喜慶一點。”李淵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一舉一動恐怕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只能讓凌兒去做這件事。
凌兒聽了雖然有點不愿意,但是還是磨磨蹭蹭的去給李淵傳話了。
李淵見凌兒離開后,也是裝著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向舉辦宴會的廣場走去。這廚房就設(shè)立在廣場附近,自己還有個任務(wù)要完成,怎么的也要去一趟才行。
李淵之前曾問過胡術(shù)要怎么保證自己下的藥會正好被他想要的人吃到,胡術(shù)很是自信的道,只要李淵下了藥他就能送給應(yīng)該送的人。
李淵知道這明這廚房里有胡術(shù)的人,那么問題就來了。既然他有人在廚房里問什么還要麻煩自己來下藥呢?還是這只是他的借口,瀉藥給誰吃了都無所謂?
李淵一邊走一邊分析,可是沒想到走到半路卻遇到了胡術(shù)。
“李兄這是要去哪啊?不會是要去見蘇姐吧?要知道在婚禮前你們可不能見面呢。”胡術(shù)見了李淵熱情的道。
李淵也不知道這胡術(shù)這時候來找自己是要干什么,剛要接話,突然身后就傳來一個討厭的聲音。
“嘿,還真的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怎么我們的庶子交不到朋友連這種角色都要稱兄道弟了?”巫黃琦面帶嘲笑的道,跟在他身后的跟班們也是大笑著羞辱兩人。
胡術(shù)臉色漲的通紅,就想要上去爭辯。李淵伸手?jǐn)r住了胡術(shù),淡淡的道:“好了,胡兄不用生氣,他再怎么叫,他喜歡的女人都是要做我老婆的了,讓他叫叫又怎么了。”
聽了李淵的話胡術(shù)也不再掙扎,也是露出輕蔑的笑容。
而剛剛還猖狂大笑的巫黃琦臉色冷了下來。
“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敢這么跟我話。你以為冰心天尊會庇護(hù)你嗎?她巴不得你消失呢,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吧,哦,對了你的侍女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不用感謝我。”巫黃琦走上來,在李淵的耳邊冷冷的道。
李淵臉色平淡,似乎毫不在意巫黃琦的威脅,但是胡術(shù)卻從李淵的眼神中看出了李淵的殺意。
巫黃琦毫不在意李淵的態(tài)度,拍了拍李淵的肩膀,大笑著帶著手下離開了。
“李兄沒事吧?放心吧,今天肯定好他栽個跟頭。”胡術(shù)一臉關(guān)心的道。
要不是李淵知道對方的真面目的話,可能就真的將他當(dāng)做至交好友了。
“沒事,你今天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還來找我干什么?”李淵故作不滿的道。
胡術(shù)笑了笑:“我還沒告訴你怎么放才能讓想要吃的人吃到呢。”
李淵詫異的看了胡術(shù)一眼,難道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巫黃琦的家族崇拜野蠻,他們有吃動物內(nèi)在的習(xí)慣。不像其他人都不吃,所以你將瀉藥放到動物的內(nèi)臟上肯定就是巫黃琦的家族的人吃到。至于我們家族的有吃動物頭顱的習(xí)慣,所以很簡單的辦法。”胡術(shù)輕松的道。
李淵表面上沒有半點波動,心中卻泛起了疑云。
“難不成自己誤會他了,他真的只是要讓這兩家人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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