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馬牽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栓好后,任圖影到街上逛了一圈,在一個準備收攤的斗笠販子那花了三塊銅板買了一斗笠,卻是因為他現在十三歲的樣子做很多事都多有不便,戴上斗笠遮住面貌,也能增加幾分神秘感。uukla
更主要的是,這樣才顯得飄然帥氣,才像是一個俠客。
于是乎,葡萄城某條繁華的街上就憑空多出了一個戴著斗笠背著劍的矮子俠客。
但葡萄城做為夢舞帝國的軍事要地,對江湖人士的警戒性很高,所以沒逛多久任圖影就被兩個帶刀士兵拉到了陰暗的角落里調查身份。
“閣下貴派?或是江湖散修?”
任圖影低著頭,眼神如閃電一般犀利,冷冷的聲音響起:“云瀾山,縱橫劍派。”縱橫劍派正是任圖影所練的縱橫劍法的源門派,而在葬尸峽下面遇到的那位縱橫前輩便是縱橫劍派的創始人——縱橫求敗!
姓縱橫,名求敗,縱橫江湖,但求一敗!
任圖影前世,他還沒成長為影尊的時候這位縱橫求敗便是神畫大6的傳奇人物,幾乎無人可逾!
“呵。”其中一個帶刀士兵不屑的笑了一聲,語氣古怪的道:“云瀾山,縱橫劍派,閣下倒是好出身啊,那照你這么我還是飛龍流云山畫氏一族的傳人呢!你看你看,我還有傳中的畫曈,沒見過吧?”到這里突然冷聲一吼:“快快從實招來!混進葡萄城有何居心?”
任圖影此刻已經陷入了沉思當中,對這位帶刀騎士的喝問不以為然,挑了挑眉,自言自語的喃道:“飛龍流云山?畫氏一族?畫曈?這……會不會跟我的身世有關系?”霍然抬起頭,雙目中瞬時綻放出一抹犀利,電光火石間就聽到一連串的慘叫,兩個帶刀士兵被打翻在地。
少許,任圖影殺意凜然,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這就是傳中的縱橫劍法,沒見過吧?”著蹲身下去,提起了此前話的那個帶刀士兵的衣領:“,飛龍流云山在哪?畫氏一族又是什么?畫曈又是怎么回事?”他刻意將自己的聲音變得沙啞,聽上去就像是刃口磨石一樣,直令人頭皮麻。
兩個帶刀士兵被嚇得嘴唇哆嗦,臉色蒼白如雪,卻是任圖影露出斗笠縫隙的目光讓他們感到了死亡一樣的恐懼,支支吾吾了半天,那個帶刀士兵才道:“這……這位大俠饒命啊,我們只是官府招來的臨時帶刀士兵,不……不是有意得罪您的啊。”
聞言任圖影登時勃然大怒,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老子最恨的就是臨時騎士,他么的帶著刀出來揚武耀威嚇唬老百姓是吧?”著反手又是一耳光:“沒叫你屁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不然剁你一只手!”
那帶刀士兵嚇得一個激靈,欲哭無淚,只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心想嘴賤果然是沒好下場啊,不過這位大爺您剛不是您是云瀾山縱橫劍派的人么?這么牛叉的身份咋連飛龍流云山都不知道?我們只不過是些嘍啰罷了,咋清楚這些傳中的事?
雖然心中委屈,但他還是顫抖的回答道:“飛龍流云山是……是一座山。”
“啥米!?我還不知道那是一座山?”任圖影真的快服了,當下就是幾耳光:“直接,畫氏一族和畫曈是什么?”
……
少許之后,任圖影站起身,仰面微微一嘆,目光變得悠遠。
雖然剛才這帶刀士兵沒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但至少讓他知道了兩,第一,只有畫氏一族的后裔才會覺醒出畫曈,也就是,他就是畫氏一族的人確鑿無疑!第二,畫氏一族隱藏在飛龍流云山,而飛龍流云山就在夢舞帝國境內某處,不過,這飛龍流云山卻是個連皇帝都沒資格踏入的區域。
這或多或少也給了任圖影探索自己身世的線索,只是他很搞不懂為何自己姓任,而不是姓畫?
其實“任圖影”這個名字的由來連他自己也感到很奇怪,他還隱隱記得,當在畫意森林醒來的時候自己腦海中有一道溫柔的女聲在喊著“任圖影”這個名字,甚至還浮現了一張模糊的臉。
心中定了定,任圖影低頭看向兩個帶刀士兵,臉上泛起天真無邪、淳樸善良的笑容:“對了,你們身上有沒有錢?借我一。”
“有有!當然有!”
待兩個帶刀士兵把身上的錢部交上來后,任圖影數了一下,現既然還有幾塊金條,也不知道這倆貨是哪里去搞來的,毫不客氣的就收下了。
看著任圖影漸行漸遠的背影,兩位鼻青臉腫的帶刀士兵相視一眼,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相擁在一起:“他么的,嗚嗚嗚……明天我就交辭呈,不干了!回老家種田去。”
任圖影步伐輕快的在擁擠的街道上巧妙前進,若是仔細看,會現他的腳步每一次都沒有完沾地,往往左腳腳尖剛一落地右腳腳跟就先著了地,一路走過,竟連灰塵都不驚起。
在一家客棧門前,他突然停下腳步,微微一偏頭,伸手壓低了斗笠,旋即走進去一錠銀子擺放在柜臺上,“掌柜的,要一間客房。”
“好嘞,客官您跟我來。”
任圖影的客房在客棧三樓的角落,推開窗就能看到外面街道上的景象,待那個殷勤的二啰嗦完為他去準備洗腳水后,任圖影突然關上了窗,飄然一個轉身,下一刻背上的斷神朱天滅就到了手中,驟然消失在房間中。
緊隨著便是“錚”的一聲清響,燈火通明的房間中,某處火星閃爍了一下,就見到任圖影身形凌空后翻,兩腳在房梁上輕輕一就頭朝下墜去,緊接著腰肢一扭,一個翻身,雙腳平穩著地,腳后跟向后磨行一段距離才停止身形。
隨即,任圖影淡漠無情的聲音響起:“不知前輩跟隨晚輩到此所為何事?還請明示。”
雖然不知道暗中之人為何跟著自己,但任圖影也不緊張,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的來意不是傷害自己,要是想傷害自己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跟隨到這里?而且,經過剛才的試探任圖影現暗中之人出手并沒有帶著殺意。
暗中之人這種跟蹤別人的身法很詭異,要不是任圖影有前世五百年的經驗作為底牌根覺不了,所以他完有能力在擁擠的街道上悄聲無息的做掉任圖影,然后遠揚千里,深藏功與名。
“不簡單!真是不簡單啊!”暗中突然傳來一聲大笑,隨即只見一位頭雪白,顯得仙風道骨的老者憑空在屋子里冒了出來,大步走向任圖影:“沒想到啊沒想到,那老家伙的孫子居然如此了不得。”
聞言瞬間,任圖影心頭猛地一震,但表面上卻是波瀾不驚,淡笑道:“老前輩只怕是找錯人了吧?晚輩可不曾記得有什么爺爺。”
“你當然不會記得。”老者滿臉欣然的看著任圖影,遂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道:“那一戰,你爺爺不幸身隕,臨死之前他將你托付于我。不過那一戰老夫也是遍體重傷,自顧不暇,所以在將你送到畫意森林后老夫就閉關療傷。”
他悵然嘆息,滿臉愧疚的道:“然而沒想到這一閉關就是一月之久,待我出關后,現你已不在畫意森林。”
……(未完待續。)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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