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圖影登時就是一身的雞皮疙瘩,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的親密接觸,心莫非這就是傳中的真愛?身體不禁有些僵硬,臉也有些燙,一時間完不知所措。rg
不過到這種地方來找真愛……想想也是醉了。
再看敖特慢,這貨就要隨意多了,既然還主動攬過一個女子的柳腰趁機吃著豆腐,活脫脫的一個老嫖客。
也不知道這臉皮咋這么厚。
兩人的到來,自然也引起了一片注意,卻是二人一個穿的闊綽一個穿的普通,而且兩人身材還十分的矮,乍一看就是那種先天育不良的,既然只有十幾歲少年的身高。
不過能來這種地方享受的人焉能掏不出錢?天下第一樓的名頭何人不知何人不曉?沒錢你敢到這種地方來?
而且看這兩個育不良的矮子眉宇間都有一種普通人沒有的氣質(zhì),顯然不是一般貨色,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倒也沒人敢瞧。
“妞,這二樓還有沒有廂房?給大爺我來一間!卑教芈蝗辉跇翘菘谕2剑蛏砼缘囊慌訂柕,聽那口氣,好像這里就是他自己家似的。
“喲,實在不好意思客官,今天來咱們天下第一樓的人比起平時要多出幾倍,二樓廂房在半個時辰前就皆已訂完。”女子嫵媚一笑,伸出玉指在敖特慢胸膛畫著圈圈,媚眼如絲,口吐若蘭:“倘若客官不介意的話就請到三樓吧,女子會親自服侍二位爺!
“服侍?”任圖影聞言一個激靈,幾乎就能想象得到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服侍,看來這種地方還真不是自己該來的,簡直太黑暗了!
不過看敖特慢那氣定神閑的樣子,任圖影暗誓今天老子就算是裝也要裝成老手,影尊可不能在這種地方丟臉,“哼”了一聲就:“…妞,我看那不是還有一間么?快帶大爺去!”
一聽此言,敖特慢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任圖影,目瞪口呆,感慨某人簡直是個天才!看上去既然比我都要老油條。
隨即敖特慢仰頭望了望二樓,現(xiàn)果然有一間廂房沒有燈火亮起,神情間不由流露出一絲慍色,以前來的時候都是在二樓訂廂房,因為二樓不高不低,若是大賽舞臺擺出來的話二樓正好是一個絕佳位置,以他大少爺?shù)钠猓匀徊粫屏T甘休。
“對啊,那不是還有一間空著的么?心大爺我修理你!”敖特慢不甘示弱。
“那一間……”女子頓了頓,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寒意,但表面上卻還是掛著歉意的笑容,連連賠不是,心里狂罵也不知道這是哪冒出來的兩個死矮子,既敢在天下第一樓修理人,還敢兇老娘,待會兒就讓你們好看!
正在這時,一道清脆的男音在后面?zhèn)鱽恚骸皟晌恍峙_,實在不好意思,那一間已被公子提前訂下了!
“不好意思?”敖特慢回過頭來,翻了個白眼:“公子你來這種地方也會不好意思?呵呵,臉皮也是夠薄的啊,倒是一個奇葩之才。吧,你什么價,大爺我雙倍給你,那間房我要了。”
面前的,是一位約莫十六七歲的公子,白衣勝雪、星眉劍目、氣宇不凡,俊秀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從中透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深邃,眼神平靜無波,仿佛這天下間就沒有什么東西和人能有資格讓他正眼相看。
而看到這個人,任圖影心頭不知怎的竟然隱隱泛起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一時間他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人。
“話已至此,望兄臺不要得寸進尺才是。若有不服,隨時恭候大駕!笨⌒隳凶拥牧艘痪,似乎不屑和敖特慢計較,一揮衣擺,攤開折扇便徑直走向二樓樓梯,身后幾個護衛(wèi)向任圖影兩人投去了一個警告的眼神,旋即哈巴狗一樣的跟了上去。
敖特慢心中畢竟有數(shù),深知在天下第一樓這種地方把事鬧大也沒好處,于是嘀咕罵了幾句就帶著任圖影上了三樓。
時過少許。
三樓的一間廂房中,敖特慢大為不爽,獨自喝著酒,瞪著二樓那個廂房罵道:“這個王八羔子,既然在敖爺面前裝逼賣萌,等著瞧,總有一天敖爺要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要把你腦袋踩在腳下然后給你澆尿!然后塞泥鰍到你屁股里去!啊啊啊……氣死我了!”
任圖影聽的一頭狂汗,心道某貨也忒歹毒了,尤其是后面那一句,聽得他下意識的就夾緊了屁股,滿臉郁悶的問道:“搞得好像你們有深仇大恨似的,莫非你們之前有過節(jié)?”
“嗯!”敖特慢揮手示意幾個白衣女子退出廂房,遂低聲:“那家伙從和我就是死對頭,他的身份乃是夢舞帝國的二皇子。”著他就忍不住唾沫橫飛的罵了起來:“長得就跟娘們兒似的,賊眉鼠眼,成天自戀自己乃是京城第一美男子,精通琴棋書畫,多少無知的少女都遭到了他的毒手,這種人太禽獸了!”
“皇子?”任圖影挑了挑眉,才想起來為什么剛見到他的時候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皇子,如此來也就是夢舞妖嬈的哥哥了,現(xiàn)在仔細(xì)一對比他的模樣和夢舞妖嬈也有幾分相似之處。
不過這個二皇子任圖影前世也沒什么印象。
“嗯,他叫夢舞青書,背地里都叫他夢舞禽獸,今天他到這里想來多半也是參加天籟大賽的!
他指了指一樓各處角落:“你看那些少女,幾乎都是他的崇拜者,他么的,我就不知道這種人為何如此招搖,白臉一枚,戰(zhàn)斗力為零的渣渣,長得也不帥啊!正經(jīng)像咱們這種長得很帥的美男子都很低調(diào)啊!敝送螆D影:“你是吧?”
“噗!”任圖影直接一口茶噴在他臉上,連聲咳嗽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甚至差就斷了氣,大有種以頭搶地的沖動,我勒個去,啥叫“正經(jīng)像咱們這種長得很帥的美男子”?這什么人啊這是。
不多時,一壺溫酒就被提了上來,敖特慢自顧自的喝著,口里哼著怪異的調(diào)調(diào),有種心無旁騖的意味,似乎是在為馬上的天籟大賽做準(zhǔn)備。
任圖影也喝了幾杯,尋思了一會兒便道:“慢慢,我有個法子整那個夢舞青書,待會兒讓他在他的崇拜者面前出丑,你有沒有興趣?”
聞言敖特慢頓時眉開眼笑,“嗖”的一聲就湊了過去,幾乎就粘在了任圖影身上:“影哥,您是我的恩人吶!求大聲告訴!”
任圖影灑然一笑,緩緩道:“趁現(xiàn)在天還沒黑,準(zhǔn)備也來得及。我記得江湖上有一種失傳的整蠱秘術(shù),便是取河面無根之浮萍,曬干,然后碾成粉,放于茶中,人喝下之后日放千屁不成問題,而且還是放的響屁!彼(dāng)?shù)男α诵,對著敖特慢就是一陣擠眉弄眼:“話已至此,所以……你懂得!
“偶像!”敖特慢雙手一拍,任圖影的話他完沒置疑,感激淋涕的抓著任圖影肩膀搖晃,兩串透明的鼻涕就掉了下來,然后又長鯨吸水一般的猛然吸了回去:“嗚嗚,影哥,您就是我的福星啊,以后整人這事就靠你了!
一番“掏心窩子”的感謝后,只見敖特慢對一樓揮了揮手,沒過少許廂房門就被推開,兩個氣息厚重的中年走了進來。
“少爺,何事吩咐?”其中一個問道。
“去河邊給我找些浮萍來,記得,要那種被曬干的。去回!”
聞言兩個中年瞪了瞪眼睛,一時間竟有些躊躇,老成的臉上露出一種“我沒聽錯吧”的表情,這極品少爺又是鬧的哪一出?既然要我們?nèi)ズ舆呎腋筛∑,咋不叫我們(nèi)プ讞l黃鱔來?這真正是太奇葩了!
不過命不可違,雖是事情奇葩,但要是為此丟了飯碗那就不劃算了,兩個護衛(wèi)應(yīng)了一聲就急忙退了下去。
對于兩個突然冒出來的護衛(wèi)任圖影也不感到意外,反而像敖特慢這種官二代在這種混亂場合沒有隱藏護衛(wèi)那才叫奇怪了,同時他心里也感到一絲溫暖,卻是敖特慢沒有絲毫顧忌的在自己面前叫出了他的隱藏護衛(wèi),這明他已經(jīng)相信了自己。
不禁想起了前世縱橫六極天穹之時,江湖中所謂的朋友多半是利益關(guān)系,在關(guān)鍵時刻仍會毫不猶豫的捅你一刀,但是像敖特慢這種年紀(jì)的少年心思卻沒有那么復(fù)雜,只要合胃口,就可以做朋友。
就這么簡單。
……(未完待續(xù)。)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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