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任圖影提起鳥籠子看了看,撇嘴道:“妖妖,你這伙伴的名字會不會太土了一?要不咱給它換一個吧?”
“才不要。rg”夢舞妖嬈倔強的搖了搖頭:“我就要給它叫花,要知道花可是女孩子呢,這個名字剛好適合它!敝植恢肫鹆耸裁,臉蛋兒倏然紅了起來:“而且……而且花長得和那個壞蛋一樣好看,就像花一樣……”
“哦……”任圖影挑了挑眉:“那個壞蛋是哪個壞蛋?”
“哎呀,國師爺爺你真討厭!”夢舞妖嬈跺了跺腳,低著頭,捏著手指,聲音細(xì)微的道:“就是那個……就是我的丈夫啦!”著還摸了摸肚子:“腫么這么久了我的肚子還沒大呢?”
“噗!咳咳咳咳……”聞言任圖影直接被一口口水給嗆到,蹲在地上咳的滿臉通紅,心中羞憤欲絕,我勒個靠,這蘿莉簡直是要逆天了……還有我啥時候就和鸚鵡一樣了?雖然好看是沒錯,但怎么能和鸚鵡扯到一起呢?還能木能再有才一?
夢舞妖嬈滿眼好奇的看著他:“國師爺爺你得了哮喘病嗎?”
“沒……沒有!
“那你今天有沒有吃藥?”
“我又沒病,吃啥藥!
“喔……也對哈。對了國師爺爺,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花哦,要是把它弄丟了你得賠我!
少許,將花放在書房后,任圖影又走了出來,卻現(xiàn)夢舞妖嬈正坐在院子中大樹下的秋千上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走過去問道:“怎么了妖妖,有什么心事?”
夢舞妖嬈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低著頭道:“我就是想起了我父皇,他去世后沒多久大哥就當(dāng)了皇上,我想父皇在天上一定很不高興。而且我母后還我們有危險,要不是國師爺爺你保護(hù)我們的話那個林妃就會欺負(fù)我和母后!
任圖影心疼的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吧,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妖妖你和你母后都不會有事的!,我現(xiàn)在帶你和你母后去見一個人,見到他你們一定會很開心,怎么樣,要不要去?”
“是不是賣糖葫蘆的大叔呀?”夢舞妖嬈兩眼波光粼粼的看著任圖影:“可是現(xiàn)在我們都不能出去吖,因為林妃她不讓。”
“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任圖影笑了笑,當(dāng)下就是一道命令下去,不多時一轎子就到了妖嬈宮。
既然任國師親自放了話,夢舞妖嬈自然是肯定這次出宮有戲了,就一個勁的纏著任圖影問他那個人是誰,可任圖影偏偏保持神秘,氣得她直跺腳。
不多時,派往妖嬈宮的轎子就回來了,簾子掀開后,一道妙曼的身影徐徐走了出來。
這還是任圖影今世第一次見到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當(dāng)下就湊了上去:“卑職任圖,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早就對這個傳言中殺伐果決,甚至連斬輔大人都不眨一下眼的“人屠”大名感到如雷貫耳,此刻見到也難免是一陣激動,欠身一禮,語氣顫抖的道:“任……任國師見外了,這些日子還多虧了任國師,此際縱有千言萬語,也難表妾身的謝意!
看著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任圖影心中不禁刺痛,雖然皇后仍是貌美如花、雍容高貴,但她眼中卻滿是滄桑與無奈,眼角都起了魚尾紋,臉上也是一片憔悴,和記憶中那個母儀天下的夢舞皇后不啻判若兩人。
安靜了片刻,任圖影開口道:“夢舞被奸人所亂,我既身為國師所做一切自然是應(yīng)該的?蓢@現(xiàn)在朝中奸人如日中天,憑任某一己之力委實是有力未逮啊。”
“唉!”皇后沉沉一嘆,苦笑道:“情勢如此,我等也是無力回天,如今陛下也去了,要不是因為妖嬈……我也無心茍活!蓖蝗粏柕溃骸皩α耍瑓s不知任國師邀我到此所為何事?”
任圖影笑了笑,隨后便開門見山的道:“我意是想帶皇后和妖嬈公主去見一個人,我想……見到他后你們會感到好受一些。”
皇后滿臉疑惑:“莫非任國師口中之人乃是老國師?”
“非也。”任圖影滿臉神秘的笑道:“當(dāng)然,見到他你們同樣也能見到老國師。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快動身吧。”著走向大轎掀開了簾子,忽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回過頭語氣沉重的道:“不過,在此之前皇后和妖嬈公主須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夢舞妖嬈眨了眨大眼睛,走過去挽住皇后的手:“國師爺爺你放心吧,妖嬈會很乖,不會調(diào)皮的!
皇后滿臉疼愛的摸了摸夢舞妖嬈的額頭,遂對任圖影道:“任國師,有勞了!
須臾,國師塔的專用轎便正大光明的駛向了宮外,其間幾批想上來審查的帶刀士兵在見到任圖影后皆被嚇得躲開老遠(yuǎn),這他大爺?shù),審查任國師,那不是嫌命長了么?
不過在到皇宮大門的時候,任圖影一行人仍是被攔了下來。
“陛下有令,任何人出宮都得接受審查,還請任國師予以配合,卑職等感激不盡!边@個守門士兵倒也不笨,一來就搬出了皇帝陛下這座大山,心想他任國師再怎么牛比但陛下的面子他總是要給的吧?
四個抬轎子的任家弟子相視一眼,皆是眼中殺機綻放,心想在六極天穹那種地方我們?nèi)渭业茏佣紱]多少人敢惹,世俗界區(qū)區(qū)幾個看門狗居然也想要審查,簡直是不懂得生命的可貴!
任圖影向四個任家弟子使了一個眼色,旋即走了過去,面向那個守門士兵,淡淡笑道:“記得幫我轉(zhuǎn)告陛下,我國師塔的事他應(yīng)該沒資格管,覺得我是目無國法也好、藐視君皇也罷,總之現(xiàn)在國師要出去,并且也不會讓你們審查。”言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和煦:“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么?”
那守門兵只感覺魔鬼在和自己對話,仿佛下一刻自己就會丟掉性命,兩條腿不禁起了顫,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知道了,國師大人……國師大人請慢走!”
如此一段插曲任圖影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時過良久,轎子到了京城貧民區(qū),停在了腎人堂大門外。
此刻,渾身繃帶纏的像個木乃伊的夢舞辰正和大金扛起鋤頭在大院中翻新那塊種白菜的地,雖然看上去這塊地和普通的地沒什么區(qū)別,但只要用鋤頭去挖就會知道苦在其中,因為那完就不是在挖土,而是在挖鐵!根就不是人挖的。
但為了鍛煉身體,夢舞辰也只好咬著牙上了。
大堂中,幾個像是得了癆病的腎虛者坐在那里,面色蠟黃的看著胡欽,時而頭、時而憨笑,而胡欽則是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熬著藥一邊喋喋不休,像是在教訓(xùn)那幾個病人。
至于冷若曦,則是在樓上打坐修煉,對一切事都仿若不顧,偶爾吐納一口靈氣,便引起周圍空間一番震蕩。
任圖影帶著夢舞妖嬈和皇后兩人走到大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喲呵,生意來了,歡迎光臨!”一道粗獷的聲音自院中傳來,下一刻門就被拉開,與此同時也是一股勁風(fēng)撲向任圖影三人,顯然是來者度很快。
“咦,這不是影……迎……歡迎歡迎!你們都是來治腎虛的?”大金張了張嘴,見任圖影戴著國師面具才驀然意識到他現(xiàn)在不是用的真實身份,便急忙改口:“嘿嘿,任國師你也是來治腎虛的?不舉不振?還是陽痿什么的……或者是堅持時間短?”
任圖影臉部肌肉抽搐,只恨不得將這貨吊在樹上用鞭子毒抽一頓,就這智商……還他么北獸帝國的皇帝呢,簡直是糟蹋了這個身份。
而就在尷尬間,一道沙啞的聲音忽然從大金后面?zhèn)鱽恚骸皾崈海龐啤悄銈儭娴氖悄銈?!?br />
……(未完待續(xù)。)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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