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閑庭信步的晃悠在街道上,幾穿幾繞之下,到最后居然迷了路。uukla
任圖影嘆了口氣,叉著腰,瞪著酒漸濁:“你不是吹噓你對這里很熟悉么?還什么大街巷的青樓你都能挨個的數(shù)出來,現(xiàn)在呢?”
酒漸濁咳嗽了幾聲,別過頭狡辯道:“我的那是以前,現(xiàn)在哪知道這里搞什么房地產(chǎn),居然被改建了,根就不是一個樣。”他直接就將罪名推脫:“而且我想我們之前問路的那幾個家伙也是在耍我們,不然能走錯?”
“好吧,你贏了!比螆D影不勝郁悶,卻也是如酒漸濁的那樣,這里如今已大規(guī)模改建,跟前世的完不是一個樣。
他攤了攤手:“那現(xiàn)在咋辦?”
“這還不簡單?”酒漸濁仰起頭,看向前方那座高大的石塔,道:“所謂站的高看的遠(yuǎn),那座石塔目測估計有五百米高,我們何不爬上端然后再對照地圖,這樣一來不就能找到兌換在何處了?”
任圖影頭:“果然還是大哥最機(jī)智。”
隔遠(yuǎn)了看,這座石塔還一般般,然而一離得近了,兩人才現(xiàn)這座石塔簡直可以用一個“巨”字來形容,從地基開始,是用一塊塊切割整齊的條形石塊搭建而成,而且還是花崗巖,當(dāng)真是對得起“宏偉”二字。
塔下有幾個高大的鐵門,里面黑黢黢的一片,卻也有川流不息的人群進(jìn)進(jìn)出出,任圖影兩人稍稍打量了一番便繞到塔后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開始攀爬。
塔面非常光滑,石塊與石塊銜接的地方只有一條絲般細(xì)的縫隙,手摸上去根沒感覺,而且塔的陡度也是來大,幾乎就是垂直的,因此兩人爬了差不多兩三百米高度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艱難,無奈之下只好使用靈力覆蓋在腳底。
而這時兩人回頭看去也當(dāng)真是有一種“會當(dāng)凌絕,一覽眾山”的感覺,荒城大半城景盡收眼底。不過荒城中有些地方高樓密集,并且高度也不低于這座石塔多少,是以有些地方仍是看不到。
兩人一鼓作氣,繼續(xù)往上爬。
也好在兩人都是老江湖,沒有恐高癥,不然一般人到了這種高度,而且身體周圍也是光禿禿的連個抓的地方都沒有,多半連尿都會被嚇出來幾滴。
少許之后,兩人站在了剛好能容下兩人站定的塔尖,心中皆是一番感慨,這么高的塔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蓋的出來的……要是從這里推一塊大石頭下去,哪不得砸死多少人?
酒漸濁單手一伸,一絲靈力在他手心凝聚成一把兩指寬的氣劍,旋即對著身下一削,于是乎,先只能容兩人站定的塔尖就變得寬闊了些許,至少兩人在上面睡覺是沒問題。
任圖影拿出地圖在腳下鋪將開來,仔細(xì)尋找兌換的所在處,不過地圖太大并且太復(fù)雜,只有一些大的地方才有詳細(xì)標(biāo)記,而兌換兩人找了好久也硬是沒有找到,之后才現(xiàn)這地圖是老版的,和現(xiàn)在被改建過的荒城根就對不上。
兩人看的抓耳撓腮,目露思索,卻不知此刻在塔下已經(jīng)匯聚了大片的人在用一種看稀有動物的目光仰望著塔。
有人驚呼:“我靠,這兩人該不會是想不開要跳塔吧?”
有人道:“哪里,這倆神經(jīng)病,剛才我在對面客棧親眼看到他們爬上去的,不像是要跳塔的樣子。”
有人感慨:“這下他們可慘了,這可是圣石塔啊,居然敢明目張膽的爬上去侮辱神圣,不啻是走上犯罪的道路!”
人海中,一道目光從一雙寒冰般的眸子中透出,片刻后又收了回來,轉(zhuǎn)身而去,妙曼的身姿漸漸消失在人海。
在這道妙曼倩影的身后,如影隨形般跟著四個黑袍女人,若仔細(xì)看,會現(xiàn)這四個黑袍女人都腳不沾地,竟都是漂浮前行,就如鬼魂一般。
其中一個黑袍女人突然問道:“主人,莫非您認(rèn)識塔上的人?”
少許,一道沒有任何語氣的聲音傳來:“不可能認(rèn)識,只是剛才覺得那道身影比較熟悉罷了。”
“那主人接下來您有何打算?我們影云隊的成績分?jǐn)?shù)已經(jīng)名列前茅了,要不要繼續(xù)深入?”
聞言這道妙曼的倩影停了下來,面紗下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上流露出一抹狠意,輕輕的道:“我的修為目前剛至臻無道境一階,不宜繼續(xù)深入,且就在第四環(huán)逗留一些時日!
“這樣也好。不過,奴婢剛才打聽了一下,聽最近一段時間第四環(huán)有個非常兇殘無情的夢影劍客,很多參賽團(tuán)隊都被他一人干掉,其實(shí)力委實(shí)是……我害怕主人您……”
“呵呵。”這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屑:“你是怕我遇到他?但我冷若曦從沒怕過誰,若是真遇到了這夢影劍客,那便由我來終結(jié)他的大殺特殺吧。”
她喃喃的道:“若是連區(qū)區(qū)夢影劍客就能嚇到我,那我也真沒資格去殺天玹為他報仇了!彼嗣弊由蠏熘哪穷w玉顏珠,心中一聲嘆息。
……
又在地圖上找了半天,任圖影兩人終是沒找到兌換,無奈之下只好放棄,大眼瞪眼,滿臉蛋疼。
“真是奇了,按理兌換這么一個重要的地方就算是老版地圖上應(yīng)該也有詳細(xì)的標(biāo)記才是,可是我倆找了半天,啥也沒找到!本茲u濁咬著牙齒吸著涼氣,不勝惱火,一時間只想砍人。
任圖影將地圖收好:“看來還是得下去找個人問問才行,我還就不信了,能找不到兌換!”
“好,有骨氣,不愧是我二弟!”酒漸濁大贊一聲。
卻在這時,一陣呼嘯聲徒然傳來,任圖影下意識的順著聲音來源方向看去,只見一個龐然大物正朝這邊快飛來,又仔細(xì)一看,才現(xiàn)這居然是一頭鉤翅蜥龍,正是位面法院的騎士才有資格騎乘的一種飛行靈獸。
酒漸濁顯然也看到了,眼簾低垂:“看來這次我們麻煩了,居然會被位面法院給盯上!
任圖影凜冽的道:“現(xiàn)在只有兩種選擇,第一,被他們抓去蹲牢房;第二,直接宰了他們?nèi)缓笈苋恕!彼Φ溃骸胺凑皇莾蓚普通的巡邏騎士而已,只要不是宰了封上爵號的騎士應(yīng)該不會被通緝太久!
聞言酒漸濁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是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啊,而且看樣子你好像還不是第一次干!
“呵。”任圖影滿臉不屑:“這幫欺軟怕硬的貨色,能殺一個就殺一個吧!
酒漸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高興我隨意咯,誰叫我是你大哥?”
這時,那頭鉤翅蜥龍已經(jīng)到了兩人頭斜上方,其背上一個滿身鎧甲的騎士探出一個頭,喝道:“此乃圣石塔,爾等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腳踏塔巔!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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