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今天都還沒開門呢,怎么就有人在外邊嚷嚷?”李逼滿臉古怪,看了看一旁面如重棗的王金山:“好哇你,放著正經事不干,居然跑去勾引人家的老婆。rg”
“我……我沒有……”王金山顯得有氣無力:“我真的沒有啊,我王金山是那種人嘛我,要怎么呢……昨天那位姑娘就是叫我進她房間,然后她就……可是我沒答應啊……”
“咦……有故事。”敖特慢目光一亮,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人家有夫之婦叫你進她房間,然后你沒答應,嘿嘿……話她是叫你干嘛呀?出來大伙都聽聽唄。”
敖特慢此言一落,令大廳中眾人都滿臉期待的看著王金山。
“對啊對啊,我就喜歡聽這種刺激的故事。”李逼興致勃勃的搓著雙手。
王金山長長的嘆息一聲:“唉,現在的人啊,思想都太邪惡了,其實她叫我進她房間只是叫我教她寫字而已,但我寫的字比敖胖子寫的還要差,我哪好意思教哇?所以就拒絕了,然后她就求我、拜托我,就抓著我拉扯了幾下,不料就在這時他丈夫回來了,正好看見我和他老婆在房里拉拉扯扯。無可厚非,這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多想啊,可是我他么就慘了,簡直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啊!”
他欲哭無淚:“我這是作了什么孽啊我。我王金山行事光明磊落,哪干過偷妻這種傷天害理、有違人倫的下作之事?”
就在這時,門外聲音更大:“隔壁老王,你出來,我保證不砍死你!你他么的勾引了我老婆就聳了,有事出來勾引我啊我草!別關著門不敢出來見人啊我草!”
接著就是一陣哭聲傳來。
“臭娘們兒,你哭什么哭,你還好意思哭啊你!你個賤人!竟敢背著我偷偷找白臉,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了?啊?!現在我想只怕我兒子都不是我的種,怪不得我總覺得他長的不像我……待會兒回去我再收拾你!”
大廳內,除了王金山臊眉耷眼之外,其余人都是強憋住笑意,在那狂聳肩。
敖特慢更是雙眼瞪的溜圓:“尼瑪坑爹啊,這犢子可就扯大了,金山來這里才多久啊,怎么可能他兒子就是金山的兒子?我去……上次我還看到他兒子在學堂里掀女同學的裙子,還和幾個家伙去偷人家地里的西瓜,長大后可不是什么好鳥,金山要是有了這種兒子那還得了!”
聞言眾人皆是一嘆,尼瑪……這王金山簡直也是太倒霉了,出去做個善事居然惹上了這種操蛋的事,現在只怕連找天王老子也不清楚了,要出去沒有勾引他老婆,誰信啊?不那些外人不相信,就是敖特慢、大金、李逼這些自己人,只怕也是不會信滴……
“看來還是得逼哥出馬了。”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李逼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王金山突然抬起了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道:“逼哥你退后,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王金山惹出的麻煩,就由我自己來解決。”
他大氣磅礴的道:“我王金山,豈是怕事之人?”
李逼滿臉欣賞,很果斷的就答應下來:“不錯,難得你有這份氣魄,也罷,那就由你自己去解決吧。你得像個男人一樣,勾引了他老婆就是勾引了,明明白白的跟他我看上你老婆了,想給你搶了,咋了?不服就干吶!”
“尼瑪——!”王金山下顎一掉,一張臉瞬時黑了下去,頓時就有聳了,逼哥咋就這么不講義氣呢,不幫就不幫了,也太果決了吧?而且他這話的,好像我王金山真的勾引了人家老婆似的。
無奈,王金山只好硬著頭皮上。
大門一拉開,他就看到一張滿是橫肉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接著又猛然一個激靈,卻是感受到一種只有殺豬匠才具有的殺氣。
王金山下意識的退后一步,目光重新在對方打量一眼,最后將目光停在對方手中的殺豬刀上面,問道:“兄弟,你殺豬的?”
“嗯?”殺豬匠出一道鼻音,歪了歪頭,滿臉獰笑,心中卻是在想:這白臉貌似沒我雄偉啊,為何我老婆就會看上這種人?
“咳咳,兄弟,我真沒勾引你老婆啊,是她……呃不不,是我們誰都沒勾引誰,昨天我去你家只是教她寫字的,真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問她。”
“呵!”殺豬匠一聲冷笑:“問她?你們串通好的,的話誰信啊?寫還字,我看你們是在床上寫字吧!”突然怒吼道:“該死的畜生,給我納命來!”
吼著殺豬匠便舉刀向王金山砍去,然而在這種情況下王金山也不好出手傷了對方,只好轉身往里跑。
此刻在大門外邊看熱鬧的眾人見此情形覺得今天多半會鬧出人命,都也跟著跑進了院子看熱鬧。
“老王老王你別跑,抓到就往死里搞!”殺豬匠緊隨不舍,卻怎么也追不上王金山。
王金山甩開了步伐逃命,口中叫道:“兄弟兄弟你別追,你的老婆沒有飛!”
殺豬匠咬牙切齒:“老王老王你撒謊,明明你就上了床!”
王金山滿臉委屈:“兄弟兄弟別這樣,你的老婆我沒上!”
“老王老王快停下,老子和你打一架!”
“兄弟兄弟請息怒,還是回家找媳婦!”
“老王老王你混蛋,再跑就要你好看!”殺豬匠一怒之下,直接將手中的殺豬刀當成飛鏢丟了過去,而沒想到他這一丟居然還產生了靈力波動。
眾人見此情形皆是一愣,卻是沒想到這個殺豬匠還是個武者啊,怪不得這么有底氣跑來人家這里砸場子。
王金山感受到背后的危險猛然回身,與此同時順手從旁邊的櫥窗抓起一把劍,唰的一劍揮了過去,便如削豆腐一般,將迎面飛來的殺豬刀給平整的削成了兩半,完的輕而易舉。
隨后只聽“篤”的一聲,另一邊看熱鬧的敖特慢嚇得一個哆嗦,低頭一看褲襠,赫然一個大洞,正是殺豬刀被王金山削了之后飛過來的,就只有那么毫厘之差這世上便會多出一個太監。
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冷汗涔涔直冒,半晌才回過神來,長長的嘆息:“我的媽呀,這到底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不好呢……”
而待敖特慢抬起頭來時卻現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那些看熱鬧的人皆是在對著地上那一半殺豬刀議論紛紛。
在這些看熱鬧的人中也有部分是武者,自然看得出來之前王金山那情急之下的一劍完沒有任何靈力波動。而在沒使用靈力的前提下,什么樣的兵器能像切割豆腐一樣的將一把殺豬刀削成兩半?
而就算那一劍使用了靈力,也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
如此就只能明一:這把劍身很鋒利。
那殺豬匠此刻腦袋短路,以至于都忘了王金山勾引他老婆的事情,他早年是個武者,由于仇家太多,并且身受重傷,所以就躲在東紅街干起了殺豬這行,而他所使用的殺豬刀也是一件二星靈器,自認少有兵器能將其損壞,卻沒想到就這么一把看上去沒什么特別之處的劍居然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把多年相伴的殺豬刀給削成了兩半。
這他姥姥的,簡直就是神劍啊!
也是在這時,眾人才驀然想起:這是個兵器鋪!
一番唏噓之后,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掌柜的,這兵器……是你們這里賣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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