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到這里,任圖影心頭又是一陣惱火,“如果內奸真的是彩藝,那我能做什么?慢慢那里要如何解釋?”
“唉…為何世事總是如此操蛋。rg”他揉了揉眉心,嘆息一聲,又自言自語:“當然也不可能絕對是彩藝,怎么想我也不可能想象出她是內奸的樣子,不定是另有其人……”
“所以定論還是不要下的太早,同時也不能讓慢慢他們知道。不過必須要承認的事實是目前只有彩藝嫌疑最大,所以還是得先從她查起,查一查又不會懷孕,待確鑿無疑之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任圖影心中有了決定后就沒再多想,但一時間他也感到非常心累,趴在床上趴著趴著不知不覺就熟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夢舞妖嬈還有冷若曦和自己成親,成親的那一天兄弟們都來了,穿的很正式,并且布聰明也在場,不僅如此,自己的爹和爺爺奶奶還有姐姐,以及面容很模糊的娘也在場,他們都笑的很開心。拜堂的時候,夢舞妖嬈和冷若曦都覺得很幸福,而且夢舞妖嬈的肚子還大了……主持婚禮的是劍貨,然后兄弟們在鬧洞房的時候就灌自己酒,再然后……入洞房……
他突然被一股難耐的感覺給驚醒,猛地睜開眼睛,只感覺身下憋的難受,忍不住嘀咕道:“靠,早知道就不趴著睡了,如此美妙的夢,想來現實中是很難等到那一天,如今好不容易在夢中遇到了卻居然給……”
著翻了一下身子躺著睡,閉上眼睛想繼續那個未完成的成親夢。
在夢中,他正在掀新娘子紅蓋頭的時候,突然房門破開,只見彩藝提著劍沖了進來,她先后殺了夢舞妖嬈和冷若曦,然后將劍架在他脖子上,神色恐怖的就如魔鬼,滿臉凜冽的道:“任圖影,你害我國破家亡,害我數萬玄宏同胞葬身沙場,我要讓你不得好死……”話罷一劍揮了下去。
“啊!”任圖影只感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猛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脖子,感覺濕漉漉的一片,抬起手一看,居然現了血!
“原來是只蚊子,草。”任圖影將手指上已經被自己摁死的蚊子捻碎,想起之前那個夢便不想再睡,忽然目光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喃喃的道:“對了,彩藝是玄宏公主,而且早年聽玄宏公主也在盡心盡力的輔佐玄宏帝,因此可以斷定她很愛玄宏帝國,而我做為夢舞帝國的國師,打敗了玄宏,害她國破家亡,所以她想要報仇,因為愛的深,仇恨就深……所以她一直隱忍到現在,表面上裝出一副對玄宏戰敗之事漠不關心的樣子,實際上就是想讓我放松警惕。”
“而且,慢慢當初也跟著我一起打過玄宏,并且他爹是夢舞大將軍,乃是玄宏帝國的死敵,若是這么想的話慢慢也會有危險,偏偏慢慢還那么喜歡她……”
“媽蛋!我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任圖影想心中是苦惱。
而此時此刻,李逼等人也都紛紛將地下洞府找了一個遍,一些老鼠都難以鉆進去的角落幾乎都用神識去查探過,但就是沒有那黑衣人的半氣息。
隨后幾人就將搜尋范圍擴大到整個蛤蟆山。
只要一刻不找出那個黑衣人和內奸,大家都感覺如是芒刺在背、骨鯁在喉。
“唉,真操蛋,這是逼哥最累的一天。”李逼滿臉懊惱,坐在蛤蟆山山的一塊石頭上抱怨。
在他身旁,木星曈也是滿臉無奈:“早知如此,我們平時就該多燒燒香,留一個心眼,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臨時抱佛腳,我想內奸必定是有所準備和計劃方針,因此我們不會那么容易就找到的,甚至是根就找不到。”
李逼頭:“不錯,有道是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我們現在這樣傻頭傻腦的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定那內奸正在暗中看著我們笑呢,并且心中還在罵我們是一群煞比、蠢豬。這樣吧,再將蛤蟆山找一圈我們就回去別作良圖,設法把內奸引出來,讓他被動。”
木星曈頷:“逼哥言之有理,當是如此。”
此時任圖影腦袋的暈厥也減輕了許多,他心中一番尋思過后,還是決定去查查看,便悄悄到了彩藝的房間外徘徊。
“只要確定彩藝身上的氣味就跟之前聞到的一樣,那內奸八成就是她了,而那個黑衣人也必定是被她藏了起來。”
正在任圖影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彩藝的房門突然打開。
“圖影,你在這里干嘛?”
“呃……”任圖影訕訕的笑了起來,而現在看著彩藝這張溫柔的就跟綿羊一樣的笑臉他只覺得就跟蛇蝎一樣暗藏毒辣。
“呵呵,我在這里轉轉以看看情況,彩藝你要心了,現在正有心思不軌之徒藏在地下洞府,得萬分謹慎才行,一有情況要立刻叫大家。”
“嗯。”彩藝乖巧的了頭,眼中卻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嫣然笑道:“慢慢之前已經回來過,現在應該在蛤蟆山外邊吧,你要不要進來看看?”
任圖影想了想,便頭:“也好。”就走了進去。
在與彩藝擦身而過的時候,任圖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就確定了彩藝身上的香氣跟之前聞到的一樣,但即便如此任圖影也什么都沒,徑直走進屋里,悄悄釋放出神識查探了一番。
他走到彩藝的床邊打量,忽然伸手摸了摸床沿上一干涸的血漬,皺眉道:“這里怎么會有血?彩藝你受傷了?”
聞言彩藝心中一震,情急之下突然捂著肚子,俏臉變得通紅,聲細若蚊的道:“不好意思,這幾天那個來了,不舒服,那個……不心弄了一在床沿上,還沒來得及擦,讓你見笑了。”
“咳咳……沒事。”任圖影咳嗽了兩聲,雖然猜到她多半是在胡扯,但對于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好兄弟的女人他也不好意思再什么,就笑道:“那啥,是我不好意思才對,那個……既然不舒服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你要注意安。”
待任圖影走后,彩藝的一顆心也才松了下來,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才意識到和任圖影面對面的對歭有多大的壓力,先前就那么短短一會兒的工夫就感覺在殺神面前轉悠了一圈,一不心就會萬劫不復。
“不愧是天下君主,不愧是人屠,有了你這樣的敵人當真是讓人不得不打起萬分精神。”
她坐在床上,伸手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忽然冷笑起來:“任圖影,既然你已經在懷疑我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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