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念白歇斯底里的哭喊聲,但陵墓中各處傳來的轟隆聲早已淹沒了一切。uukla
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任圖影被拉扯下去的剎那,有一截粗粗的身子翻滾了一圈,灰色的鱗片,散出淡淡的光澤,那必然就是魔皇養(yǎng)的魔角巨蛇。
她憋著嘴,眼里淚花打轉(zhuǎn),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把李逼嚇了一跳。
李逼連忙將她從地上拉起,“還哭什么,都快塌了,我們先走。”
“不,我不走!”念白倔強的掙脫開李逼,“師父為了救我連自己都不顧,我怎么可以不管他,大不了……大不了我們就……嗚嗚嗚……”
李逼雖然也有些擔(dān)心,但相比起念白,他要淡定許多,而且他也很了解任圖影。
就憑這東西,想弄掛任圖影,李逼覺得不太可能。
當(dāng)下,李逼將念白嬌的身軀夾在腋下撒腿就跑。
一邊跑,他一邊安慰道:“妞,你放心,你師父可沒你想的那么弱,你忘了,魔皇是誰殺的?”
“可是……”念白傷心的道:“我還是很擔(dān)心師父,從來沒有誰對我這么好,我好舍不得他,我很害怕他遇到危險。”
李逼笑了笑,“舍不得又能咋辦?要你跟他一起死你貌似還沒那個勇氣,要你去救他,但你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幻魔。”
念白嘟著嘴,氣鼓鼓的道:“你胡,誰我不敢了?!剛才要不是你拉著我,我……我早就跳下去陪師父了!”著又哇哇大哭起來,“師父,白好舍不得你。”
“得了吧,你蒙你自己還行,想蒙你逼哥,你還得多在江湖上混幾年才行。”
念白很委屈,也很傷心,也很不忿,道:“你跟師父那么好的關(guān)系,為什么你不擔(dān)心他?你這個沒良心的!”
李逼突然問道:“那啥,我問你,你師父帥不帥?”
念白頭,“當(dāng)然帥。”
“那不就得了。”李逼道:“你要相信,上天總是會眷顧那些長得帥的人。”
念白:“你當(dāng)我傻子嗎,這跟長得帥有什么關(guān)系?”
李逼:“你不懂,我不怪你。”
來時的路并不長,李逼聽著后方巨大的動靜,帶著念白奔跑,但或許是經(jīng)歷的危險多了,面對這種情況,他并不是感到很緊張。
終于,他來到那個之前挖出來的洞口,兩手一丟,將念白丟了上去。
念白依舊在哭,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她是真的沒有遇到過一個像任圖影那樣不顧自己安危而保護(hù)她的人,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卻又要失去,這如何讓人不傷心。
她忽然覺得,以前最愛吃的糖葫蘆沒有那么好吃了。
隨后,李逼跳了上來,坐在她身旁,安慰道:“別哭了行嗎。”
“不!我就要哭!”念白哭的更猛。
李逼感覺很怪異,忍不住感慨道:“魔族四大魔王之一的幻魔,沒想到真是這樣一個又笨又愛哭的妞,嘖嘖嘖,哥服了。”
念白抬起頭,擦著淚水,“那你想怎么樣?不服氣嗎?”
李逼邪邪的笑道:“如今你師父死了,剛好,你長得水嫩水嫩的,雖然是了,不過偶爾嘗嘗幼女的滋味還是不錯的,嘖嘖嘖,妞生的不錯,味道美滋滋啊。”
“啊?”聞言念白張大了嘴,滿臉吃驚的道:“沒想到你們?nèi)祟愐渤匀耍靠墒俏业娜獠缓贸园。椅殷w內(nèi)還有毒咒,吃了我你也會死的。”
李逼揉了揉額頭,嘆道:“我靠,真是敗給了你的天真。”
“你才天真,居然要吃人肉,惡不惡心!”
正著,念白目光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隨后如脫韁的野馬起身撲了過去,“哈哈哈哈,師父,師父師父師父!你沒死,哈哈哈哈……”
一時間,灰塵密布的洞中只有她歡快到極的笑聲。
任圖影用手指抵著念白的額頭,沒有讓她撲在自己身上。
后方,李逼聳聳肩,“看樣子你真的撿到一個好徒弟,不過這還多虧了逼哥,回頭沒個兩千萬靈石,我跟你斷絕關(guān)系!”
念白摸著被任圖影戳的有些疼的額頭,委屈的道:“師父,剛剛他居然想要吃白,想嘗嘗幼女的滋味。”
任圖影有些虛弱的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后,道:“他就是個禽獸,別理他。”
“哦,白知道了。師父你看上去很累哦,白幫你捶背吧。”
“不用了。”任圖影揮揮手,靠在了一旁,想起剛才的九死一生,以及那數(shù)十條惡心的大蛇,一時間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李逼撇撇嘴,“現(xiàn)在怎么搞?是坐在這里呆還是出去?”
聞言任圖影這才意識到什么,連忙站起身來:“魔皇陵墓崩塌,必然能驚動那些人,事不宜遲,我們得馬上跑路。”著他看向念白,“你這樣子出去,會不會被認(rèn)出?”
念白道:“很少有人知道白的模樣,書上的都是假的。”
任圖影儼然道:“很少有人并不代表沒人。”著從地上抓起一把灰在念白臉上揉了起來。
“哇,師父好聰明哦!這樣一來就更沒人能認(rèn)識我了!”念白自己也開心的在臉上揉了起來。
隨后,任圖影問道:“你真的決定要跟著我?”
“嗯!”念白重重頭,道:“因為師父就是親人呀。”
任圖影笑了笑,沒有多,起身就走。
而之后,令任圖影覺得很煩的是,念白光著腳丫,行走十分艱難,沒走幾步就開始叫疼,然后到了下水道又開始叫臭,繼而又吵著要吃東西……
大街上一片混亂,因為天魔城地底崩塌的原因,許多地方的房屋都已經(jīng)崩毀,一時間不可謂不是雞飛狗跳。
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任圖影三人并沒有引起注意,或許引起了注意,但都以為是三個乞丐,誰又能想到,剛剛的情況就是由這三個乞丐造成的。
趁著天魔城陷入混亂,任圖影三人迅出了城門。
其間雖有阻礙,但都化險為夷,而靠的就是逼哥的機智。
在那條寬敞平坦的官道上,任圖影回頭看了一眼天魔城。
那里有六尊神像,還有夢舞妖嬈。
“我還會回來。妖妖,下次一定會帶走你。”
爾后,三人下了官道,決定走崎嶇的山路,畢竟三個人當(dāng)中只有一個魔人,剩下的兩個都是人。任圖影在使用屠天劫力后他體內(nèi)的魔氣就已消失,而李逼,來能用魔種,但卻因為那把刀,他的魔種完變了,沒有絲毫魔氣存留。
……
李逼背著大刀,好像是一位行俠仗義的刀客。
任圖影一身白衣,風(fēng)度翩翩,而李逼卻覺得他好像是剛出窯子的嫖客。
念白舔著剛剛?cè)螆D影給她的精靈糖,滿臉的幸福享受。
雖然她嫩嫩的腳丫已經(jīng)破皮流血,但和這份甜美比起來,算不得什么。
任圖影實在看不下去,但奈何他沒有這種女孩穿的鞋子,又不想背她,于是只好放出三只血皇蜂。
李逼騎在血皇蜂背上,一邊享受一邊罵道:“草,有這么好的坐騎,干嘛不早些弄出來,不知道你逼哥腳很痛?”
念白騎在血皇蜂背上,迎面的罡風(fēng)吹得她絲飄揚,若不是她臉上涂滿灰塵,想必此刻的樣子會很好看。
她滿眼新奇,不停的拍打著屁股下的蜂背,開心的叫道:“駕!駕!駕!”
她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自在過。
三人各自騎著血皇蜂,過了將近兩個時辰后,夕陽西下,天色漸暗。
任圖影決定下來休息一會兒,人雖不累,但蜂很累。
而隨后他卻現(xiàn)念白不知何時已經(jīng)昏迷過去,臉色蒼白,不斷的冒著冷汗,身軀還在不停的痙攣,顯得十分痛苦。
……(未完待續(xù)。)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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