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身上的魔幣已經不多,任圖影準備先去買幾斤“大仙跌打腫痛丸”搞妖族的妖刀在手。uukla
出門在外,什么都能沒有,但就是不能沒有錢。
白菟倒也有些商業頭腦,仗著自己是個萌妹,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很快就吸引來一大批顧客,然后任圖影就學著李逼的樣子對所謂的“大仙跌打腫痛丸”一頓胡吹,最后順利買出去五斤。
而要是讓神畫大6那邊的人知道任圖影居然在妖族將生骨丹這種療傷圣藥用來稱斤賣,并且還取了“大仙跌打腫痛丸”這么一個土的掉渣的坑爹名字,只怕某人又得背負一個千古敗家子的罵名。
偏偏妖族這些五大三粗的妖人還不識貨,買來就只是隨意的往兜里一揣,甚至有些家伙還揣進內褲上縫的口袋里,絲毫不顧惜這種神丹。
對此任圖影倒是無所謂,反正錢已經搞到手,賣出去的東西就不再是自己的東西,再了,現在開天空間藥田里的藥元氣多的是,生骨丹一天就能搓出好幾斤,這想不任性都難吶。
賣完丹藥,任圖影找到一家在妖族皇城比較豪華的客棧。
先是與白菟大吃一頓,然后去到客房休息。
白菟執意要跟任圖影住一間房,任圖影沒轍,只好隨她。
客房中。
白菟光著腳丫趴在床上,手里抱著一厚厚的書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這是前不久任圖影在路邊攤上給她買的故事書,里面好像是跟少女愛情有關的內容,任圖影真是一也看不下去,偏偏白菟這種姑娘對此卻是愛不釋手,喜歡的不得了,一有閑暇就拿出來看。
有時候看得入神了,任圖影要喊她好幾聲她才理會。
而且白菟非常迷戀故事書里面的男主角,又帥又浪漫,更重要的是,男主角非常愛女主角,有些感人的片段,真是虐得人潸然淚下……
由于床被霸占,任圖影只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解悶,順便想想接下來要如何找到大金。
不多時,有敲門聲傳來,但只響了一聲。
任圖影看到門縫里塞進一張紙條。
他有些好奇,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何人會來給自己塞紙條?即便是有什么話,不能直接進來?非搞得這樣神秘?
起身走過去從門縫里抽出那張紙條,一看其中內容,任圖影面色頓時沉了下去。
“師父,師父師父,生什么事了?”白菟注意到任圖影的情況,連忙下床跑過去從任圖影手中拿過那張紙條,隨后念了起來:“兼職婦女、清純妹、盛名歌伎、兼職舞女……一次三百,包夜八百,各項服務周到,給您妻子一樣的感受,包您滿意……師父,這什么呀?誰給你的紙條?”
任圖影將紙條搶過來捏成團丟掉,“孩子不需要知道,繼續看你的書去。”
“哦,好噠。”白菟乖乖的道:“不過師父,這書我快看完了,你把那《十劍嘯九天》給我看唄,我上次看了幾頁,感覺里面的男主角好帥哦。并且菟覺得寫這書的作者也一定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任圖影搖搖頭,嚴厲的道:“那書太污,孩子不能看。”他想起那個在路邊攤上賣書的老頭兒,真是一卵蛋的火氣,那么污的書也拿出來賣,要是把孩子教壞怎么辦!
任圖影覺得寫那書的作者也真是忒人才了一些,竟然連那么粗俗的內容都能寫出。
(好吧,這一段純粹是為了打個廣告。捂臉走開。下面是正文。)
白菟只好默默的走開,畢竟師命難違,既然師父不讓看那種書,那就只好看浪漫的愛情故事書咯。
……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
白菟看了一下午的書,似乎很累,已經趴在床上睡著。
任圖影走過去將她翻了個身,再蓋了一張毛毯,隨后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客棧。
妖族的人一到晚上就睡的很早。
白天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現在只有寥寥幾人。
任圖影走在街上,看著皇宮的方向,現白天看到的太陽和月亮更加清晰,只不過很詭異,明明光芒強烈,卻照不亮皇宮。
任圖影忽然覺得這有像是神畫大6那邊的烈陽和銀月,難不成兩者還真有關聯?
他搖了搖頭,沒有去想太多,當務之急,是得找到大金。
經過這段時間多方面的打聽,任圖影基上已經確認大金就是剛剛登基的妖皇,最明顯的就是,這位新妖皇的名號就叫“大金妖皇”,所以任圖影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給自己掛這么土的名號。
好歹也是個皇帝來著,名號怎么也得響亮霸氣不是。
既然大金是妖皇,那他必定就是待在皇城,必定就是待在皇宮,必定就是待在御書房或者寢宮……
所以,任圖影現在要去的就是皇宮。
高高的房屋和院墻,他只是輕輕一翻便上去,如此身法,一看就知道是根老油條。
他有黃泉天眼,那些守衛散的神識,以及皇宮附近陣法中流動的神識他都可以清楚的看見,既然能看見,那要躲過就很簡單。
況且,妖族就不擅長使用神識。
不多時,任圖影順利進了皇宮,靜悄悄的站在一座宮殿的琉璃翹檐上,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的夜色。
雖然他能用黃泉天眼避開那些神識,但這些皇宮中的守衛也不是吃素的,警覺性極高,稍有不慎引起動靜就會被覺,自是不能大意。
也好在這幾百年來妖族皇宮里都沒生過什么刺殺之類的事件,所以不管是站崗的守衛還是巡邏的守衛都只是日復一日的做著規定好的事情,走走過場而已,內心早已麻木,誰能想到偏偏就在今晚會有人夜行皇宮。
也因此,任圖影輕松了不少。
只不過,皇宮這么大,大金又沒散出什么氣息,又不敢用神識遍布皇宮搜查怕被皇宮中的高手現,所以要找到大金也不容易。
想了想,任圖影決定還是挨個挨個的找,反正夜還長著。
一念及此,他一步跳到一棟房,十分熟練的伸手揭開一張石棉瓦。
從房的窟窿向下看去,能看到一群妖族的大男人白著屁股在洗澡,這貌似是個大澡堂。
澡堂中有的家伙在恬不知恥的光著屁股跳舞哼曲兒,也有的家伙在爭吵,爭吵聲不休不絕,仔細一聽,好像是那些大男人在比較誰的家伙大。
牛人他的家伙比較大,馬人頓時就不服了,他的才叫大,然后兩人就吵了起來,正吵著,一個象人走來,目光充滿藐視的看了牛人和馬人一眼,沒有話,只是呵呵一笑,繼而牛人和馬人便閉了嘴,自行殘穢。
任圖影覺得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真想一個丹田瓶丟下去炸死這幫孫子。
隨后,他輕輕的蓋上瓦片,縱身一躍,幽靈般輕飄飄的到了另一棟房。
揭開瓦片一看,屋里是一個猴人。
猴人背對著任圖影,坐在椅子上躬著身子,右手放在身前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抽動,看他憋屈的樣子,明明是想叫出聲來,卻又壓抑著不讓自己叫出來,看這情形,他好像是在……是在那啥來著。
隨后任圖影又看到在屋內另一邊的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正在呼呼大睡,看樣子,那個猴人是怕吵到那個女人。
任圖影看了一會兒不由撇撇嘴,覺得這猴人哥們兒真是有雅興,暗想這哥們兒明明是有老婆的人,而且就在身后床上躺著,卻大晚上的不睡覺,居然還有心情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削蘋果吃,讓你老婆幫忙削不就好了。
爾后,任圖影蓋上瓦片,跳到另一棟房。
……(未完待續。)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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