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淵魔皇,是怎么死的……”熊總管兩眼一凝,表情漸漸沉重,盯著任圖影,再盯著任圖影手中的劍,“難不成,難不成……哈,哈哈哈哈!”
突然的大笑聲,仿佛撕開了夜色。uukla
他身后的夜空驟然明亮,強大的氣息從他目光中釋放,空氣中可見數道扭曲的痕跡。
他當然知道天淵魔皇是怎么死的,是死于大意!
所以他決定不再隱藏,必須得拿出力一擊制勝。
妖皇寢宮四周都有陣法,他并不擔心在短時間內被外面的人現里面的動靜。
大金站到任圖影身邊,將天鐘橫于胸前,目光沉重的看著前方的熊總管,“影哥,心了。”
熊總管的笑聲來的突然,止的卻更加突然,待他笑容收斂之后,他眼中有的只是濃厚的殺意。
他目光銳利的盯著任圖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在空氣中飛舞,令任圖影臉頰刺痛,“沒想到會是你,我怎么也不愿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
“既然如此,我得認真。”
話音落下,熊總管便從原地消失不見。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任圖影感到肚子上傳來一股劇痛,一道拳形的虛影撕破他的衣服從后背飛出,整個身子向后凹去,卻并未飛出,兩腳像是在地里扎了很深的根,不移分毫。
熊總管的身形在任圖影面前浮現,十分詫異的看著任圖影,因為他剛剛并不是想攻擊任圖影,而是想先制服大金,畢竟對他威脅最大的還是大金體內的斗氣星,但不知為何,離奇的是,在那一剎那卻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吸扯過來一拳打到了任圖影肚子上。
任圖影臉色蒼白,額頭上是冷汗,顯然這一拳很疼。也幸好有朱天不古甲這一層防御,不然情況會更糟。
他仰起頭,看著熊總管,淡淡笑道:“你的度不夠快。”
熊總管目光狠戾:“給我去死!”
熊總管正要再動手,不想緊接著又有一股巨大的斥力將他震開。
任圖影飄然上前,手中長劍刺出,劍氣縱橫,直向熊總管咽喉,與此同時,十道紅色的星光從劍身飄飛。
“劍嘯雷霆怒!”
身在倒飛之中的熊總管見此心中大驚,忽然想起傳言中起過的天淵魔皇死前的場景,好像正是這一劍。
雖然任圖影此刻出的這一劍威力不可覷,但熊總管完有自信,這一劍要不了自己的命,而若是躲過,自己還會毫無損,但是他又想起,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劍干掉了修為高強的天淵魔皇。
所以,千萬千萬不可大意!
天淵魔皇當初或許就是因為大意輕敵,輕視了任圖影這一劍,以為憑高的修為能輕易接下,所以才落得那般悲慘的下場。
“哼!不自量力!”一念及此,熊總管渾身斗氣狂猛升騰,強行從斥力中掙脫,準備避開這一劍。
“一寸,再加半寸,這個距離,可以的!”雖然任圖影這一劍很快,天下間少有劍客能出這么快的一劍,但熊總管還是有自信能躲過,最慘的結果,也不過是肩膀被擦傷。
“只要躲過這一劍,再趁機出手,動用力,必然能一擊干掉這子!”熊總管心中似乎想到了任圖影接下來的下場,不但如此,這一劍要怎么躲,躲過之后自己用哪一招一擊致命,用幾層的力量,他都計算的十分清楚。
面對修為比自己低了很多的對手,也能這般詳細的計算,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謹慎心,甚至有些多余。他也覺得,這應該是任圖影的榮幸,修為低微,卻讓高手嚴謹對待。
擁有絕對的實力,再加上謹慎心,螻蟻豈有不死之理?
然而,世上有些事是注定的。
當真正的死亡注定會降臨的時候,計算的再精準也躲不過。
因為死亡就是命運,沒有誰能躲過命運。
一張兇狠的臉龐在熊總管背后的虛空中浮現,將他的肩膀緊緊按住,令他不能動彈。
“狼咒月?!”熊總管大叫一聲,心中無比震驚,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千鈞一之際那匹惡狼會出現,而且他的出現并不是好事,反而是壞事。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狼咒月竟然會幫著外人。
只見狼咒月抓著熊總管的肩膀將他身體送向迎面而來的劍尖,沒有絲毫手下留情之意。他修為比熊總管高出很多,自然能隨意控制熊總管。
任圖影雖也意外突的變故,但仍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但是狼咒月卻在忽然之間改變了主意,猛然一腳踢開了任圖影的劍。因為在那一瞬間他現任圖影的這一劍比表面上感受到的還要恐怖,那威力,甚至相當于禁技級別。
任圖影一劍落空,卻毫不拖沓,正要使用另一個斷神朱天滅的劍招,這時狼咒月道:“且慢!”
“狼總管,是你。”大金走了上來,兩眼金光刺眼,沉厚的斗氣散,每走一步,他腳下地面都會龜裂大片。
他看著狼咒月,“看來今天得玉石俱焚。”
狼咒月連忙道:“陛下,還請收回您的斗氣星,微臣此來,并無惡意。”
“難道不是君愛蓮派你來的?”
狼咒月將熊總管按在地上,“我是來殺他的。”
一聞此言,被按在地上的熊總管從愣神中猛地恢復過來,大罵道:“狼咒月,你這狗比東西!果真是狗比里鉆出來的一條狼!你居然背叛娘娘!”
熊總管心里非常害怕,甚至快要絕望,他與狼咒月共事多年,自然深知狼咒月的可怕。
那些曾經被狼咒月干掉的人,只怕投胎幾輩子都不會忘了那種恐懼。
狼咒月低下頭,緩緩道:“熊定山,你我共事多年,雖經常因為政見不合而爭吵,但也算是相識一場,放心,我會給你個痛快。”
“那就好。”熊定山聞言心中稍松,他不怕死,他怕的就是帶著痛苦去死,冷冷的道:“如果娘娘知道此事,你會不得好死,你再強,也不會是娘娘的對手。”
“這個你也放心,她不會知道,而等她知道的時候,或許已經晚了。”
熊定山:“呵,看來你隱藏的很深,很有把握。只是可惜了,要是早知有今日,我就不應該偷懶,如果我當初好好修煉,早已邁過那道門檻,也不至于被你殺掉。”
“可惜沒如果。”狼咒月將手輕輕的按在熊定山后腦勺,略微停留一下便松開,看上去明明什么也沒做,但當他手拿開的時候熊定山卻已經毫無生息,瞪大雙眼死去。
隨后,狼咒月站起身,對任圖影道:“斷神大人,毀尸滅跡就麻煩您來做了。”言訖,狼咒月轉身離去,只是三步,身形便消失不見。
任圖影愣了愣,然后看向大金。
大金眼中也是一片迷茫,更加懵逼,覺得今晚兒這事兒挺邪乎。
“影哥,你書讀的多,你看,這是什么情況?”雖然很邪乎,但結果卻是好的,這讓大金心中放松下來,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問道。
任圖影想了想,道:“從他對我的稱呼來看,應該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其實任圖影已經猜到一些大概,但有不十分確定,所以并未向大金明。
就在這時,大林從后方搖搖晃晃的跑了過來,“靠,真是嚇死老子了!那菊花眼怎么就如此不經打?真是垃圾,一下就被大狗兄干掉!”
大金郁悶道:“做為一個躲在后邊看戲的,你不應該這些話。”
……(未完待續。)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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