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魂都,魂界各地各州幾乎都有百姓聯名上奏,只求陛下還智會大師一個公道。rg
整個魂界,就因為一個獸域太子的死,基上已經翻了天。
流軒城。
城主府大殿。
大務總管正襟危坐,目光落在智會身上,“大師,此事可當真是金佛寺所為?”
智會神色平靜,道:“是僧管教不力,確實是金佛寺所為。”
“既然你已親口承認,那此案就此定下。大師,陛下請你回魂都走一趟。”
大務總管一出此言,殿中和尚們紛紛起立,頓時吵了起來,甚至還有幾個年輕的擼起袖子準備開干。
一個年長的和尚道:“公公,此事確實是金佛寺所為不假!但卻是下面幾個年輕弟子不懂事,蓋因一腔熱血上頭,失手殺死獸域太子,現如今這幾個弟子已被壓入大牢,任憑公公處置。”
大務總管嘿嘿一笑,一副嘴臉看上去甚是欠揍,“各位有所不知,如今此事已經牽扯到更深的層次,直接關系到魂界與獸域的外交。莫不成幾位大師還認為處置幾個金佛寺的年輕弟子此事就能平息?”
他繼續道:“確實,金佛寺的初衷是為民除害,但出家人為民除害的方式就是殺人?當然,如果死的是什么王公貴族的子弟,那是事,都沒必要驚動陛下,但死的可是獸域的太子,未來的獸皇,也是獸域唯一一個皇室血脈,此事,就算陛下不怪罪,但獸域那邊要如何交代?”
“如果你們覺得處置幾個年輕弟子就能讓獸皇閉嘴,那總管馬上走人。”
智會看著大務總管,沒有話,千言萬語,只如梗在心里。
大務總管揚嘴一笑,頗有些深沉的意味,起身離去。
片刻后,眾和尚都將智會圍住。
“方丈,您這一去,怕是有去無回啊!”
“方丈,千萬不能去啊!”
“是啊方丈,魂皇這次擺明了是想害你,如果他真有心保你,哪怕殺了獸皇他都有辦法,大不了……大不了咱們就反了!”
“這個狗皇帝,忠奸不辨、是非不分,真是瞎了眼!這些年我們金佛寺為魂界立下的功勞還少嗎?如今竟然要兔死狗烹……總有一天魂界會敗在他的手上!”
“……”
“安靜。”智會抬手示意,淡然一笑,“伴君如伴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們且記好,我去之后,不能反。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魂皇要殺的不止是我,而是我們整個金佛寺,若不然,********何至于帶一批大內精英?”
他仰頭一笑,“明天,我就去。”
……
獸域太子的死,已然讓整個魂界乃至獸域轟動,金佛寺更是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然而,世事無常,壞事竟是一樁接著一樁的來。
就在********來流軒城的同一天里,傍晚時分,又一件事徹底轟動了整個魂界——魂界太子,慘死于皇家驛館。
流軒城的皇家驛館,是金佛寺在管理,其中都是金佛寺的高手護衛,在這個當口,魂界太子死于皇家驛館,代表了什么?
智會在聽聞此事之后,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在懷疑人生。
他么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要這樣害我!
在進入輪回大道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就有朋友對他人心是世上最可怕的東西,起初,他不信,他覺得佛能度化人心,但是現在,他終于信了。
……
此時,胡欽所在的客房中。
柳殘陽道:“獸域太子死后,魂皇已對智會起了殺心,一個金佛寺和與獸域的外交關系比起來,自然是后者更重。既然魂皇選擇后者而殺智會,那么,他就應該讓魂界太子離開流軒城的皇家驛館才是,或者是派魂界皇室的高手保護魂界太子,但是為何……”
胡欽大笑一聲,贊道:“不愧是曾經的大陸第一殺手!”
柳殘陽汗顏道:“拜托你人話行不,我這智商有些反應不過來,講故事不帶你這樣講的。”
胡欽道:“簡而言之,這個魂界太子,只是魂皇用來試探智會的一顆棋子罷了。來魂皇還在猶豫,要不要因為獸域太子的死而殺智會以給獸皇交代,所以他讓魂界的太子留在皇家驛館,以試探智會的態度。”
柳殘陽漸漸反應了過來,道:“如果智會想反,那就會抓魂界太子以做要挾,至少這樣還有迂回的余地,如果他不想反,魂界太子則會平安無事,只是……他為何要殺了魂界太子?他應該是把魂界太子囚禁起來當做要挾魂皇的籌碼才對,如果直接殺了,那不就等于給了魂皇一個決定殺他的理由?”
胡欽笑道:“呵呵,重就在這,智會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想反與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又多了一個至少在表面上看是事實的事實——魂界太子,未來的魂皇,死在皇家驛館,死于金佛寺之手。”
柳殘陽想了想,贊道:“這種手段,真賤!”
胡欽感慨道:“幸好白剪不是我們的敵人。”
柳殘陽不解道:“可是我覺得這魂皇也太過無情了,竟拿自己的兒子做為棋子去制造一個下定決心殺智會的理由,虎毒尚不食子啊。”
胡欽搖搖頭,笑道:“誰魂界太子就一定是當今魂皇的兒子?”
“難道不是么?”
胡欽緩緩道:“這個魂界太子,其實是當今魂皇的弟弟平月王的獨子,雖是皇室血脈,但到底只是魂皇的侄子。當年平月王手握重兵,稱霸一方,魂皇擔心他謀反,于是暗中派白浪率劍意居眾刺客暗殺平月王。平月王死后,他的兒子入了宮,由于才華出眾,文采驚艷,三歲便能作出詩篇,在儲君比試中力壓其他皇室子弟,一舉奪魁,故被封為太子。”
“礙于魂界皇室自古便有的規定,平月王之子既然在儲君比試中奪魁,那就是未來魂皇的不二人選。所以,這個魂界太子對魂皇而言意味著什么?”
柳殘陽嘆道:“原來如此,所以他的死對魂皇來是必然的,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如今正好有一個機會害死這個太子。因此,殺魂界太子的其實是魂皇自己。”
胡欽頷首,“可以這樣理解。”
柳殘陽:“可你是如何得知的這些典故?按理,這種黑暗的歷史不會被記錄在史書當中才對。”
胡欽:“史書必然不會記載,但是有的人身就是史書。”
“你是……白浪?”
胡欽頭,“是的。這事的來龍去脈,除了魂皇人,就只有白浪最清楚。”
柳殘陽笑了笑,“那我就等著看戲。”
胡欽:“這些情報雖是傳自于白浪,但真正利用這些情報做文章的人是白剪。”
柳殘陽儼然道:“白剪這個人,很危險。”他盯著胡欽的眼睛,“但是,我覺得更危險的人還是你,因為到底,白剪也是在被你利用。”
胡欽搖搖頭,笑道:“這個帽子我可戴不起,我覺得真正危險的人還是影子,試問,這天下何人能讓白剪這種人真心以待?又有何人能滿足白剪這種人的胃口換得他的真情?如果不是影子收下了白剪的心,白剪又怎能心甘情愿的被我利用?”
柳殘陽細細一想,贊同道:“的好像也有道理,這子,真是不一般。”
……(未完待續。)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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