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來上班的警察發現一個可疑包裹被人放在公安局門口,驚動了不少人,甚至在情況不明下緊急出動了排爆人員。rg
結果是虛驚一場,包裹里是一塊U盤。
當技術人員充滿好奇的查看U盤內容,發現里面只有一段錄音。
“滾開!滾!別,別過來……是!是我……齊家人是我殺的!”……
“因為我要齊家身敗名裂!因為我要占有齊家擁有的一切!那么原就是我的!齊橙那個賤人,她來就該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家是世交,我們兩家老一輩從就給我們定了親,可她現在居然反悔了!”……
“就連她爸齊恢弘也看不起我!我是廢物!那我這個廢物就要讓他死!是!是我秘密派人開車撞他的,來他現在早就應該死了的,可老天都在幫他,他居然沒死!是!也是我派人去撞齊平,可這子命大,也沒死!”……
“哈,哈哈哈!我不信!我不信老天幫得了他家一次,兩次,還能一直幫他!所以我干脆一把火燒死他們,一了百了!我成功了!齊家人現在死了,一個不剩了!齊恢弘的產業用不了多久就都是我的了!我的!!”……
錄音明顯經過剪輯,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人的獨白。內容卻極其震撼,聽得旁邊一大群警察頻頻臉色變幻。
錄音連續回放了三遍。
那天負責審問李泉的男女警察也在列,聽完后女警察皺眉:“是誰最先發現這U盤的?”
“是門口的警衛,我已經問過了,U盤應該是這天夜里被放上去的。”和他搭檔的男警察回答。
“大門口是有攝像頭的,查過昨晚的錄像沒有?”女警察看向技術人員問。
“我都查過了,可惜那個位置正好是死角,沒留下什么有用的線索。其他位置的攝像頭也沒記錄這段時間有可疑人員出現。”技術人員搖頭。
“這就奇怪了。你別告訴我這東西,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女警察語氣不滿地。
技術員一臉尷尬之色。
其實不能怪警方技術不過關,因為他們碰到的是李泉。以李泉現在的手段,他不可能留下線索讓警方查到自己。送U盤時他人壓根就沒出面,是命令一只鬼趁夜將U盤放到公安局門口的。甚至為了應付攝像頭他還給鬼灌了隱身藥水。這樣一來,連DNA痕跡都不會留下。
女警察這時果然:“U盤內容先拷貝下來,把U盤送去技術科,我要DNA報告。”
“是!”技術員立即。但注定他們什么也查不到了,除非警方認得出鬼DNA。
這時,一個身穿筆挺制服,肩膀上一麥兩星的中年男警察昂首闊步走了進來,開口就嚴肅地問:“查到什么了?”他一大早就被告知齊家命案出現了新線索,有人把舉報內容放在了公安局門口,于是立即就趕來了。
“大隊長,錄音內容很關鍵,我認為很有可能幫助破案。現在,我們需要弄清楚錄音里話的人的身份,另外,我覺得還應該分派人手,調查到底是誰把U盤送來的,這明顯是有預謀的。”女警察先英姿颯爽地敬了個禮,然后。
“我同意。”大隊長點頭道:“立即展開工作,務必要在最短時間破案。這件案子,上面很重視。”
“是!”房間內所有警察立正。
一眾警察都忙碌起來。女警察也不例外,但她眼神總是飄忽,手上動作時而停頓,心里在想著什么,別人都不知道。
直覺告訴她,這起案件不定最后會演變成一起重案,現在已經有了苗頭了。著名的恢弘地產老總家被人縱火殺害,警方一直都束手無策,現在疑似兇手卻被曝光,聽錄音里面,似乎遭到了刑訊逼供。這背后沒陰謀?她可不信。
與弄清楚錄音里承認殺害齊家四口之人的身份相比,她更關心,到底誰送來了錄音?
不知為什么,在她腦海中,李泉的影子總是揮之不去。她鍥而不舍地追查李泉,就是因為她一直在懷疑,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男生,在這件案子中扮演的角色并不像看似那么簡單。真的只是路人?還是另有隱瞞?
那些金幣,給她的印象非常深刻。她家有個長輩也是收藏愛好者,也收藏有各國金幣。她曾私下里把一枚樣帶去讓老人鑒定,老人卻,從未見過這種金幣,并對其十分感興趣。若非作為證據,老人甚至想將之收藏。
她還記得老人當時的,金幣上的獅頭圖案,在西方國家往往意味著王權。金幣做工精湛,藏有多種防偽手段,一般只有真正用作貨幣才會這么做。明這枚金幣很可能是某地流通過的真實貨幣。
然而,即便以老人的博學,也自稱一個都不認識金幣上的文字。像是某種音節文字,又帶有象形文字的影子,可都似是而非,不屬于世界上任何一個已知語種,十分奇特。
最后老人拜托她給金幣方位拍了照,讓他用作研究。她稍微猶豫就答應了。她是想通過老人這點查出金幣來歷,不定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同時,她還把金幣送去了鑒定科讓人深度鑒定,結果暫時還沒出來。
正在女警察左思右想時,突然聽到外面嘈雜喧嘩起來,走廊里有人開始跑動。她正想問怎么回事,就見和她搭檔的男警察飛快跑了進來一臉興奮第對她:“剛接到報案,郊外一座農莊昨晚發生火災,算算時間,正好和錄音時間吻合。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自己看吧。”
他遞過來一張傳真,上面有一張圖片。女警察一眼就看見圖片里是一片已被燒成廢墟的建筑,關鍵是圖片照到拍攝者腳下地面被人用黑炭寫上了一片字跡。
寫的是:齊家安息。
男警察興奮地:“案發現場十分偏僻,方圓幾公里只有那一片農莊。是清早放羊的農民發現的,于是報了案,據報案時火已經滅了,整片農莊已經被燒成灰。案情來復雜了,我現在懷疑是有人替齊家四口報了仇,然后把線索通過錄音送給了我們。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和齊家四口的死又有什么關聯?”
“走,我們去現場看看!”女警察一把抓起傳真和車鑰匙,兩人立即出發。
一連排警車從公安局大院飛快駛出,駛向郊區方向,自李泉身邊而過。
李泉隱身看著自己留下的信號已被發現,他徹底放下心。抬頭看了看天空,李泉慢步走在馬路上,時不時撞開幾個人,也不管被他撞到的人個個如見鬼般的表情,李泉神情木然地一語不發。
李泉在反思。
藥廠計劃泡湯,之前的決定現在已經被他盤否決。他現在發現,自己之前沒急著把攤子鋪開,或許才是最幸運的。
所謂目標大,破綻就大。他身負系統這個巨大秘密,任何微破綻都有可能演變成一個大麻煩,甚至一場災難。這世界遠比他在學校里管中窺豹看見的那丁點更復雜。他在努力蛻變的同時,世界也在一刻不停地變化,你永遠也猜不到下一刻會發生什么。
這次齊家的變故,讓李泉有了一層領悟。
這個世界就像一汪泥潭,當你一無所有時,你可以輕如鴻毛,不必在乎世界在你周圍如何翻騰,因為你無法對其作出改變,同樣,世界的改變對你造生的影響也微乎其微。
而當你逐漸變得沉重起來,你將不可避免的深陷這汪泥潭。你的每一份努力,奮進和掙扎,都會使你陷深。直至被完吞沒,最終變成泥潭的一部分。
假如在齊家發生變故之前,李泉的產業就已經鋪開,當變故發生時,他勢必要受到來自各方力量的擠壓。
那個男人會把他當成齊家的棋子之一不遺余力的打擊。
警方會重點調查他。
甚至各種來路不明的“特殊關照”。
自己和齊家關系的由來,也會被深挖三尺然后曝光于世,煉金藥水存在的證據很可能被有心人掌握。自己將陷入更大的危機和壓力。
所有的幸運都在于打擊來臨之時,他很好的藏了起來。身既不在這個世界里,最重要的是對方即便知道他的存在,但沒有著力點。因此這場原可能對他造成巨大影響的變故,以這種尚能接受的程度收場,不得不李泉的幸運的。
誠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李泉在此之前尚未獲得自保能力。目前的話,李泉也不認為自己應該重新考慮鋪開攤子,目前時間仍然不夠成熟。
但李泉相信,隨著自己在艾澤拉斯的開拓,自己在那邊發展出了勢力,早晚有一天能回來反補現世。現世畢竟才是家,是親人和同類在地方。歸根結底,李泉并未把艾澤拉斯住民視作自己的同類。對艾澤拉斯世界而言,他永遠是一個闖入者。
“那就把近期的發展重點,放到艾澤拉斯好了。暫時先用地球上能找到的資源,送去艾澤拉斯,在那邊先發展起來。等我有了足夠能力,讓自己可以不受限制的回來發展時,兩個世界都將任我馳騁!”
李泉的思路一下子明朗起來,對接下來的行動路線也有了安排。
不知不覺的他行走到一個眼熟的地方,站住了發現居然已經來到了奧林匹克公園,市公安局的確就在奧林匹克公園附近。
正要轉身離開,忽然就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呼喝:“站住!臭子!我總算抓到你了!”
一只枯槁但卻十分有力的手像大鉗般抓住了李泉一條胳膊。李泉驚訝看到是個老頭正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這位老大爺,你抓我干什么?”李泉疑惑道。
“臭子,還給我裝!我每天都在等你,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逮到個現行!”老頭哈哈大笑,手卻不放,朗聲:“上次被你給跑了,算你子走運溜得快,這次,哼哼,我看你往哪跑!”
李泉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他想起來了,這老頭不就是奧林匹克公園的紅袖標老大爺嗎!上次自己在公園里做任務,禍害了不少花花草草,結果第二次來就被這老大爺撞見,好在他跑得快沒被抓住。
想到這,李泉頓時苦笑起來。真是想不到,自己一路想著事情誤打誤撞來到公園,還沒站穩就被老頭給逮住了,可自己這次明明什么也沒做,為什么卻有種負罪感?
孫大爺此時此刻相當的高興。他以一位老警察的堅忍,一連半個多月都在公園里蹲守,終于今天把這個早就在他上掛了號的子給逮著了!
這子那天竟敢明目張膽的拔花,實在太過分,孫大爺銘記于心,當時就決心一定要把李泉抓住,好好教育教育!
機會終于來到了!
孫大爺哼了一聲,對李泉:“怎么樣,臭子,記起來了吧?那天你一共拔走了一棵矮牽牛,一棵雞冠花,一棵一串紅,一棵萬壽菊,一棵地被菊,給花壇造成了巨大破壞。你怎么辦吧?”
李泉目瞪口呆,這都記著?記的還這么清楚詳細!
李泉想,老爺子您實在太敬業了,先受子一拜!連我自己都忘記了當時提交過什么花,您還記得門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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