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些參,都是你從山里采來的嗎?”一個老專家和藹地問,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rg
“對啊,俺們那滿山都是。”李泉繼續(xù)很傻很天真。
“看來我猜得沒錯,這些山參都是剛剛出土,品相十分之好。還都是大興安嶺山上的雪參,難得,難得!”老專家笑著點頭。
中年老板想了想,露出笑容對李泉:“兄弟,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按市場上平均價略高一成,收購你這1棵參。我給你萬,你看怎么樣?”
“啥?萬!這么多!”李泉睜大眼吃驚地張嘴。不得不,他演技不錯,把大山里不懂行情的子形象扮演得非常到位。
兩個老專家這時都轉(zhuǎn)過頭又專注的品起茶來。看見李泉吃驚的模樣,中年老板笑了起來,:“你這些畢竟是正宗的老山參,我是個正經(jīng)商人,還虛長了你一輩,什么也不能占你便宜。喏,要是你沒別的意見,我們這就去銀行轉(zhuǎn)賬,怎么樣?”
“好好!”李泉“迫不及待”連忙點頭,一副仿佛生怕對方反悔不要了的模樣。中年老板見了笑容更盛了。
李泉心知肚明,這單生意,按行情對方至少黑了他1萬塊。但在他看來,這不算太黑,還是可以接受的。若碰上那種真心黑的,給你三五千塊就當(dāng)買十根蘿卜。
李泉跟中年老板去銀行轉(zhuǎn)賬,順利把萬拿到了手。
有了這筆錢,他心里又有了底。大采購花銷綽綽有余了。常言道錢是男人膽,此話委實不虛啊。
臨走時,對方詢問還有沒有這種參了,有的話還要收購。李泉當(dāng)然有,但是在大山里,要現(xiàn)去采。對方信了他的話,給李泉留了電話號碼,約定要是再有野山參一定要來找他。李泉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
公安局大院駛出一輛普桑,換了便裝的女警臉上帶著放松的笑容,案子總算結(jié)了,經(jīng)多方查證,沒想到齊家的案子竟然屬于情殺,對方就因為齊家有悔婚的意思,惱羞成怒下起了圖財害命之心,三番幾次謀害齊家人未遂,最后干脆縱火。
其中有意思的一點是,這個人幾次三番對齊家人下手,那個男生居然在里面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接連救下齊家兩條命。
這些只要一查就能知道,只是連她也沒想到,警方懷疑那男生是殺害齊家的嫌疑人,結(jié)果非但不是,反而是保護了齊家的人。
“當(dāng)時他怎么不?”開著車,女警腦海里反復(fù)思考這個問題,很不理解。要是那個男生坦白交代事情實情,何必還要蒙上嫌疑人的身份,不定在他幫助下他們早把案子給破了。
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對方一直在隱瞞著什么。是什么她又不好。
但不管怎樣,這起案子算是暫告一段落。罪犯的DNA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在那座燒毀的農(nóng)莊里,并且證實了罪犯已經(jīng)死亡。
這起轟動了上頭的要案仿佛一夜間戛然而止,帶來的卻是更多疑問。但上邊要求立即結(jié)案,他們這個臨時組也被解散。暫時沒任務(wù)的她于是總算有時間回家一趟。
普桑很快駛進一片普通區(qū),停在樓下。
下了車,女警看到一個老人正在樓下花園里給花草澆水,看清老人身影,她不禁一笑,向老人走過去。
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李泉有過幾面之緣的紅袖標(biāo)孫大爺。這里就是他的家。
“爺爺!”女警走過來從孫大爺背后輕輕摟住,把精致的臉龐貼在孫大爺不算挺拔的背脊上。
“呦,是睡啊,怎么今兒個想起來看老頭子我了。”孫大爺笑呵呵地放下水壺,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充滿慈愛的望著女警。
女警嘟著嘴抗議的嗔怪:“爺爺!都跟你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睡!”
孫大爺哈哈大笑道:“哦哦,我的錯,我的錯!曉眠啊,今兒個怎么有功夫來我這,那件案子結(jié)了?該不會是又想來問我那些金幣的事兒吧?爺爺肚子里這點墨水,可都毫無保留告訴你了。”
孫曉眠仍然努著嘴,她有些懊惱自己的名字,從她就被親人昵稱為“睡”,因自己名字出自那句經(jīng)典古詩“春眠不覺曉”,自到大她就一直被人“孫睡,孫睡”地叫,直到工作了才好點兒。
在家倒沒什么,可這是外面,讓外人聽了多丟人呀。
“哪里有啊,我這不是一有了閑暇,就來看您了嘛。您從照顧我到大,我哪能不記得啊。”孫曉眠抱著孫大爺胳膊,笑嘻嘻的。
“好好,爺爺信你!這些天,你忙壞了吧。那件案子,到底還是破了?”孫大爺笑呵呵的讓孫曉眠攙扶他坐到?jīng)鲆紊希缓笳Z氣關(guān)切地問,“來,快給我講講,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兒?”
孫曉眠俏臉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就知道她一提起這事,爺爺肯定會追問。老警察出身的爺爺對破案追兇已經(jīng)達到了癡迷的程度,即便早就退休多年,可每逢自己接到案子,背后都少不了他老人家跟著幫忙參謀。
其實不得不,她自己能做出今天的成績,都是她爺爺從對她的熏陶和教育。所有警察當(dāng)中,她最佩服的不是隊里的大隊長,而是眼前她的至親爺爺。
就像以往無數(shù)次那樣,孫大爺扇著蒲扇,躺在涼椅上半瞇著眼,聽著孫曉眠細細將齊家案情始末娓娓道來。
聽完后,孫大爺?shù)目捶ǜ鷮O曉眠一致:“哦,這么來,我也覺得那子還有所隱瞞。依我看,齊家整起案子都很干凈,就是典型的利益糾紛上升到兇案。反倒是那子身上迷霧重重,讓我看不透。”
“是呢,我也這么覺得。”在案情分析這一點上,爺爺簡直就是孫曉眠的知音和導(dǎo)師,每每雙方對案件的看法都出奇一致。想到這里,她又嘆了口氣。
“哦?看你這樣子,該不會上面不讓你繼續(xù)查下去了?”孫大爺笑瞇瞇的看著她問。
“就是呀,上面已經(jīng)勒令結(jié)案了,可我總覺得如果繼續(xù)深挖,不定能挖出些有意思的事情出來。”
“嗯,就像那些金幣。”孫大爺點點頭。
孫曉眠請來幫忙鑒定金幣的人就是孫大爺,孫大爺除了愛花,還偏愛收藏,尤其是各種年代各國的硬幣,他都有涉獵。
但是偏偏來自艾澤拉斯的金幣把他給難住了。他從未見過這種幣。像這樣毫無頭緒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這時,孫曉眠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接通電話,是局里搭檔打來的。
幾分鐘后,她表情古怪的放下電話。
“那家伙居然又跑去賣人參?”她搭檔在電話里告訴她,負責(zé)監(jiān)視李泉的組臨撤走前見到李泉跑去和一家人參柜臺負責(zé)人接頭,還打扮成山里窮子的模樣。孫曉眠聽了忍俊不禁,心想:“上次是‘祖?zhèn)鹘饚拧@回又是老山參,居然還喬裝打扮。總覺得這男生做什么事兒都奇奇怪怪的。”
可是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自己已經(jīng)沒有理由再去干擾他人。人家愛怎么樣,只要不犯法,他們警察又不能事事過問。而且負責(zé)監(jiān)視的組也撤回來了。看樣子,自己的好奇心只能按下了。
其實,如果警方再堅持一兩天,繼續(xù)跟蹤李泉就會發(fā)現(xiàn),李泉又一次失蹤了。
……
到了和鍛造廠約好的日期,李泉準(zhǔn)時趕到鍛造廠。一來到,中年老板就叼著煙迎接出來,面帶笑容的把他請進去。
不怪乎中年老板熱情,這筆生意要是做成了,他至少能賺二、三十萬。
李泉被帶到了一間倉庫。一進去,迎面就見一口口鋪上稻草的箱子,里面分別裝有一套閃亮的鎧甲,總共口箱子,里面是套鎧甲。
除此之外,還有只長條木盒子,打開里面是把霜之哀傷-偽。
李泉驗過貨后,十分滿意。
前兩天他就在微信上接到中年老板發(fā)來的樣品照。不得不,這家鍛造廠工藝相當(dāng)不錯,做出的鈦合金鎧甲光看外表和電影《魔獸》里人類士兵有9%相似度。
更值得稱道是那把霜之哀傷-偽,看上去和游戲里一模一樣。這可都是真家伙,雖然沒開刃,但重量和用料都是真刀真槍,稍一打磨就能用來殺敵。
李泉見過喬丹用的武器,是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采用的金屬僅僅只是最一般的銅和鐵的某種合金,和眼前這種用鈦合金打造的大劍簡直沒法比。
驗完部的貨,李泉爽快的付了尾款。
套重達5斤的鈦合金鎧甲,把長15米,重量1斤的霜之哀傷-偽,總計花費15萬元人民幣。
來時李泉就雇了車,還是那個熟悉的貨車司機。李泉讓工人和司機幫忙把東西裝上車,直接運到新租的房子,統(tǒng)統(tǒng)搬進倉庫。
倉庫里除了新到的這批鎧甲,還有這些天李泉準(zhǔn)備的一應(yīng)穿物資。
這次應(yīng)該算是目前為止規(guī)模最大的一次穿。光是這滿倉庫東西,若非有了儲物空間,李泉到時候得親自一箱一箱搬到艾澤拉斯去,保準(zhǔn)累成狗。
儲物空間初始只有5立方空間,想裝下這么多東西是不夠的。于是昨晚李泉升級了儲物空間,花費6點貢獻一共升級三次。
儲物空間的升級花費和系統(tǒng)種植園一樣,都是每次升級獲得翻倍效果。
經(jīng)過三次升級后,李泉擁有的儲物空間已經(jīng)達到4立方。
4立方有多大?差不多相當(dāng)于一個臥室的容量。這樣就足夠裝下倉庫里一半物資,李泉只要來回兩趟就能完成搬運。
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深夜里,李泉開始了他人生中第四次位面穿。
顏色殷紅的位面窗口緩緩打開,投射出窗口對面艾爾文森林陽光明媚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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